殿下这几天在神殿洗礼,他正好趁着这段时间抓紧时间把那只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的水怪找出来。
今早上他抽干了碧波池的水,竟然一无所获。
他猜测的池底可能出现的什么地下暗洞之类,根本就没有。这让他想破了脑袋,依然深深不解。
李羌笛转头看向大管家:“乌里瑟,我们走了,府里的事先暂时交给你了。”
“殿下慢走! ”
几人相继坐进停放在下面的车里,直到车子缓缓启动,公爵府越来越小,四人表情一变,开始盯着他们对面的少年,准备兴师问罪。
车上。
“塔罗,你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大白天的竟然让人发现了?嗯?”
装饰豪华的房车上,楼衣绫、阿刻罗斯、李羌笛、黑帝斯四人坐在一起。他们对面,自知闯了祸的塔罗耸搭着肩膀,垂头丧气的缩着身体,不敢直视海神大人愤怒的眼神。
其实,塔罗也觉得委屈:“陛下,这不能够怪我啊。我好好的在池子里泡澡,绝对的安分守己,连根触手都没有往水面上伸。是那个人类!那个人类突然脸色阴恻恻的走了过来,好像谁欠了他钱似的,站在池子边就不走了。”
“本来我也没觉得什么,没有理会,只是他突然就发了疯,手里拿着一把重剑使劲的砍打水面,就在我的脑袋上不远,弄得我心惊胆跳的。真是吓死鱼了,他的剑要是再下来那么几厘米,我的脑袋就要开花了。”
塔罗越说越义愤填膺,越说越觉得自己遭了无妄之灾,他最无辜!
趁着这个机会,刚好冰雪之神大人也在,他倒豆子似的把那个人类蛮汉的神经病举动都抖了出 来,务必营造击自己是受害人的小白菜形象。
事实上,他本来就是受害人!
楼衣绫从塔罗的话里听出不少信息,若有所思。
“所以,都这样我还没有什么反应,怎么可能?我就想着,干脆我浮出水面吓他一吓,吓死最好,吓不死的话把他吓走也好,然后我就上岸离开。谁知道……”说到这里,塔罗抛给李羌笛一个哀怨不已的眼神。
“吞吞吐吐干什么,一口气说完。”李羌笛翻了个白眼。
从塔罗的话里,明显可以听出他对那无缘无故暴打他的人的怨念。不过,谁叫塔罗原型是狰狞 了那么一点,谁看到都会下意识攻击好吧。何况,看那位冰雪神殿圣骑士的性格,他也不是个胆小畏惧之人。
“是。我猜想那个家认是不是得了癫病,他一看到我,眼睛顿时就红了,仰天大笑,二话不说就跳起来打我。陛下,您看,人家的脑袋现在还是红的,肿了一个大包。”
楼衣绫和李羌笛看去,果然如此,少年白皙的脑门上鼓了起来。
“他说了什么没有?不可能一看到你就要为民除害吧?”楼衣绫想得更多。
这情况,明显像寻仇啊!
“雪神陛下,什么叫为民除害啊,我可没有害过人类。我是纯洁的,无辜的,善良的海族子民 !”塔罗贬了貶眼睛,特意强调。
竟然敢给伊西丝谟抛媚眼!
阿刻罗斯脸一沉,身上的冷冽愈发让人觉得承受不起:“说正经的!”
“好吧。”塔罗身体缩了缩,收敛起脸上的哀怨。
他认真想了想。回忆了一遍之前让他觉得很不好的记忆。猛地,少年眼晴一亮,做恍然大悟状。
“啊,我想起来了。”
“什么?”
塔罗手指捏着自己的下巴,换头晃脑:“我恍惚记得那个可恶的人类似乎说了一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来的正好,我一雪前耻之类什么的。”还有砍断你的四肢,剖开你的脑袋之类太过血腥和凶残的话,因为涉及到自己的尊严,塔罗坚决紧闭嘴巴,一个字也不说。
楼衣绫尽管对奥西里斯太过紧迫盯人有些不感冒,但这取时间足够他通过日常行为对奥西里斯产生几分了解。
“你对他做了什么,让他一直记着报复你?”
“天地良心,雪神陛下,我以前根本就没有见过他,谁知道他发了什么疯。”
李羌笛在旁边幸灾乐祸:“哼哼,你记得住人的脸吗?”
“……记不住。”
楼衣绫手指无节奏的敲打着膝盖,说了一句话,瞬间吸引住众人的注意力:“我想,我可能知道原因。”
“什么?说来听听。”
他看向身边坐着的男人,淡淡一笑:“我记得之前听阿刻罗斯无意间说过,好像奥西里斯从海路来的这边,结果途中遇到了海难,被海怪好一阵折磨。阿刻罗斯,是吗?”
“是的。”被问的男人点点头,肯定了少年的说法。
李羌笛一阵惊奇。
“海怪?能够让你们那个冰雪神殿的圣骑士认错,跟塔罗一样的海怪,那岂不是……”他看向死党,虽然没有说话,眼中的意味却很明确。倒是塔罗一拍脑袋,大声囔囔了出来。
“哎呀,不会是阿伽门农吧。”
“极大的可能!”楼衣绫面上有无多大变化,心里却在想,奥西里斯真不走运,先是遇上了章 鱼精那留在海域的哥哥,接着又撞上了他失踪的弟弟。
跟这个打了一场没有多久,回过头又遇到一个一模一样的。而他还没有认出来,说不定以为是海上那只章鱼精锲而不舍的追来了呢。
他心里猜测着,那只知道弟弟被人类的船只带走了一直没有回去,臆想着弟弟说不定找烤章鱼了的章鱼怪肯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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