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说的华而不实,独一无二这个概念本身就很暧昧,没有什么明确的标尺,一切全凭老妈个人喜好,说到底也是她自己闲来无聊整出来的乐子,就算真有独一无二的,她也可能用一句“我不喜欢”忽略过去。
可惜当时的小伙子都老实的有点傻气,各个都以为来了机会表现自己,纷纷变着法的倒腾出新花样讨老妈欢心。
老楚就是那些傻货中的一员,还是属于顶尖的脑残粉那种,但他毕竟是楚家后代,总有一些和别人不一样的门路,关于这个门路到底是什么,之后再详细说明。
总之终于轮到老楚出场的时候,就见他不慌不忙的从兜里掏出火柴,药瓶,和一张没有任何图案文字的白纸,然后将那白纸折了两折,用火柴从药瓶里沾了点药水,再将火柴划着,慢慢点燃白纸。
最让人奇怪的是,那沾过药水的火柴本已潮湿,却仍旧能够点着,只是火光是其他村民从未见过的深紫色,看上去既诡异又神秘,谁都不知道老楚这瓶子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也从未见到他用这个瓶子。
然而老楚这根火柴一着,整个村子突然阴风大作,村子上空原本晴朗明媚的蓝天,一瞬间变成黑压压的乌云,连阳光都被遮蔽的一丝不漏,村里更是犹如坠入冰窟,阴寒森冷的令人背后发毛,所有人都被这惊变的天气吓傻了,只有老楚仍旧蛋定的站在原地,右手平举那张折成特殊形状的白纸,面无表情的指向老妈。
据同老楚一辈的长辈叔伯们说,他们那时候其实什么都没看到,但是几乎所有人都感觉到有东西从他们身旁走过,而且还不止一个,等到大家从吓傻中恢复过来的时候,老妈前面一米外的空地上,已经多出来一只晶莹剔透,玲珑小巧的白玉雕花碗,那碗周身被一层细细的尘土覆盖,碗底刻印着某种鸟形印记,上面还沾着一丝血迹,明显是刚从土里挖出来的。
当这只奇怪的碗出现,大家都感觉到了那种诡异的压抑和阴寒,就好像掉进了一个铺满死尸的冰洞,让人无法抑制的产生恐惧心理,瞪大了眼睛想要惊叫出声。
再然后,就是围观的数十村民吓的一个不剩,只留下我老妈哭着跳进了老楚的怀里,而老楚,则微笑着拍拍老妈的后背,一边抱得美人归,一边安慰美人道:“你看,我给你变出一个宝贝,怎么样,够独一无二吧。”
于是,哭的险些抽过去的老妈,就这样被老楚一招定乾坤了。
由于世代居住在北京城附近,老楚很少到其他省市去走动,大半辈子就在这里度过了。
而年仅二十二,大学刚毕业正在考虑出路的我,也毫无疑问的没有去过什么山清水秀景色宜人的好地方,只能说,天朝教育残害了我幼小脆弱如少女般纤细的心灵,搞的我既无伟大志向,也无一技之长,整天只知道窝在家里打游戏。
好赖大学时经常打篮球锻炼身体,运动会也得过几个奖,加上天生好动,喜欢游戏和旅游,对未知的地方总有莫名的向往,身体素质还算过的去,即使宅在家里上网,也会定时出去遛弯儿,帮老妈跑腿什么的更是少不了。
家里世居的这个村子近些年也已经兴盛起来,原本是只有砖砌的平房,现在高楼和公园都建了,附近也有房地产商投资兴建花园小区,可以说生活是蒸蒸日上的,百姓是其乐融融的,只有物价和工资还是无比操蛋的。
村子附近那条芸河几年前因为附近工厂无止境的淘沙挖泥,现在彻底变成了臭水沟,小时候我明明还在里面抓过鱼,现在那里面已经只剩下塑料袋和饮料瓶了。
直到房地产商来了,才把这里逐渐重修成观赏河,目的是为了配合房子一起出售,让花园小区变得更加花园,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住的地方从高处望下去就是一条乌黑肮脏的臭水沟。
大学为了方便回家,就近选择了北京,靡乱的四年过后,我就又回到了村里,每天以找工作为借口,上网泡美眉打游戏。
实际上,除了这个平凡的大学毕业生称号外,我暗地里还会接一些比较隐晦的活计,那是绝对不会对外人说的,有关阴阳和鬼神的“工作”。
这个“工作”,是楚家自古以来一直都在由子孙接替的,我并不十分了解这里面的门道,只是经过老楚亲身传授了一些简单的要领,略懂个一二而已,据老楚所说,楚家干这一行的,在很久以前被道上的人尊称为“封鬼师”。
老楚当年那一手,就是封鬼术里比较高端的异术,纵鬼,按照老楚的说法,就是当时他用封鬼术招了几只有道行的鬼,为他送来了那只玉碗作为他和老妈的定情信物,仅此而已。
可是就是这么简单的仅此而已,我到现在也没有学会,与其说我不会,不如说老楚是刻意的没有教我,每每提及此事,他都皱起眉头,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或者挥挥手让我有本事自己去研究出来,研究不出来就不要在这里给他丢人。
所以,我这个半吊子的封鬼师,现在只能依靠身上的一只zi打火机,来为自己充门面,这只打火机是我在成为楚家封鬼术正式传人的那天,特意上网定制的,它里面装的不是普通的液化丁烷,而是《封鬼古术》这本书里描述的一种独特液体,这种液体的配制老楚并没有交给我,只是让我用完了就去书房拿,他的意思是,我这种不入流的家伙根本用不着看配方,万一弄错了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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