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姨,还有没有吃的?”我刚开口说,却发现她脸上的表情就好像火烧屁股。
她把我架起,剩下几个宫女干净利落地收拾完桌子上的东西。摆上新鲜蔬果佛手等做装饰,没了之前的凌乱。
我被她推到里屋,我问:“你想干什么?”
香姨说:“要委屈娘娘在里屋里呆上一会时间,到时候不要出来不要出声知道吗!”
“嗯嗯……但是为什么我要躲起来?”感觉他们好像把我看做是见不得光的通缉犯。
太皇太后不是说不计较我私自出宫的罪名吗,那我就是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干嘛逼着躲起来。
正在此时,门口传来说话声,香姨用眼神示意我闭嘴。
咕噜咕噜……一连串的声音比我的说话声还要大。
我饿了我也没有办法,肚子自己在叫。又不是我的嘴巴,我想管也管不住。
香姨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我,打开门走出去,只是一眨眼时间又回到我面前,来的时候带来一阵风,让我忍不住想要叫一声好,学着别人拍手说好俊的功夫。
她把梅花碟子塞给我,说:“如果不够也忍忍,千万别出来。”
我舔舔手指,在门上戳出一个洞,透过小洞观察外面的形式。
来的人是小皇帝还有几位在后宫有不话权利的太妃,太后依旧是在帘子后接待他们,与他们保持着距离。
我看到了莲妃,永远不改变的是她身上的素白颜色,在一群红红绿绿的颜色中显得与众不同,使别的颜色硬是暗了几分。墨黑的长发用数枝白玉簪子盘起,清丽雅致。
我觉得她好像是注意到我在看她,有意无意地往这边瞧过来。
我还不信,多看了几眼,只见她突然转过头朝我投来一抹含笑的目光,叫我血压上身险些脑充血,更要命的是一块芸豆糕塞在喉咙里了。
我拍着胸口,把堵在喉咙致命武器吞下去,再度看去,她又像没注意到一样。
大约是一个月没有看到小皇帝了,好像感觉他长高了一点,跟种在地里的韭菜一样,一到春天就拼命地长个。
只是再怎么长都还是一个小孩子模样,穿着尊贵的龙袍,正太脸没有办法让人把他与威严联系在一起。
小皇帝在问太后,皇后去哪儿?
太后回答他是去度假,体寒虚弱,经不住春寒,所以跑去温暖的地方修养,过些日子还是会回来。
我又往嘴巴里塞了一块,这次是我从没有吃过的莫名其妙的味道的。
甜甜的,咸咸的,还有一点苦涩,吃完舌头顿时发麻。
说到半路,杀出一个安妃来,不知道是哪阵龙卷风把她给吹来了,她一来这气氛就不再温和,变得紧张起来。
我一直觉得安妃这人实在是个祸害,关进后宫里也能活地那么滋润,除却她一人,我真想不到还有别人能找到乐趣。
听几位姐姐说,安妃刚进宫那会儿,把老皇帝迷得魂飞魄散,不宠别人专宠她一人,如果只是这样那还是好的,安妃不满足一个小小的侍寝才人的身份,在不长不短的数月时间里,挡她前路的妃子一个个离奇地出事,不是犯了错就是消失不见,再差一步她就要胜利登上皇后的位置,结果横生一个斜枝将她绊倒在路上,让她最后还是没到皇后的位置。
其实我更好奇的是假如安妃当了皇后,她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在我看来,她的想法应该是把皇帝的女人都变成自己的女人,然后在她的后宫里寻欢作乐。
在进宫这点时间里,我就见识了她的本事,勾搭这些寂寞的少妇颇有一手,把贞洁少女变成了dàng_fù,都像上了瘾地巴着她。
我庆幸她不是主角,要是她做了主角,指不定这篇文所有出现的女人都进了她的后宫。
她今天是盛装打扮,穿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多,艳红色的石榴裙夺人眼球,她喜欢红色胜过别的颜色,连胭脂选的也是最红最艳的颜色,头上插的簪子也镶嵌了鸽子蛋那么大的红宝石,垂下的流苏随着她的脚步而晃动。
她的笑声打破了这里的肃静,叫这里多了轻浮味道。
她多情的水眸扫过在场的女人,有人恼羞成怒,有人露出不屑的目光,更有人微微红了脸。
我吞了吞口水,发自心底羡慕她。
随同小皇帝来的几位太妃说话都是细软声音,只是绵里藏针,字字句句都戳着太后的软肋。毕竟先前太后已经撒了谎,就要用一百个谎言覆盖上去,她们好似打定了主意太后交不出人,所以一个劲地说皇后私奔太后压着消息不让天下人知道。
还有人索性说就这样吧,既然已经出了丑,就赶紧想办法,总比遮遮掩掩日后更加不堪的好。
太后的态度在我看来是暧昧的,并没有明显的表态,给她们希望,也给我遐想的空间,说白了就是什么都不说。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我体会到太后的艰难,坐在她的位置上她必须平衡宫里的权势,加上这帮老妃子个个后台强硬内心空虚,她面临的压力是如此的巨大,我深深地同情她。
但是听到她在说我坏话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怪她,每次在人前从不夸我,只知道教训我,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夸我一下会死啊。
这场会议开了一个下午,宫中大小事情都要太后来做主,我没在的这段时间里后宫还是一样热闹,所以到了太后面前有仇的报仇,有怨的诉苦,全要太后做判断。
如果,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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