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前一刻还充满信任的放送中,下一刻却懊悔起来了。因为她恍惚听到仇铭寒说着:“因为,他也是同我一样凄苦的人啊,想要的永远都不属于自己,我又何尝不是可怜之人呢……”就失去了意识。
次日一早雪新醒来早已不见了易煊,寻遍堡中也不见得人影,心里甚是着急,召集大家询问坚称都没有看到少堡主出门。本是如此关头,易煊又失踪了,这该如何是好!
凭易煊的武功是断不能轻易被掳去的,而如此悄无声息,那么就是资源啰,而能如此让易煊跟着出去,没有任何交代的就只有一人了。
那仇铭寒,你又到底想干嘛呢?要是煊有个任何的损失,我定不会饶过你!
雪新的焦急如焚大家都看在眼里,可如今这情景又如何是好?五日已过去,易雨寒还是未醒。大战在即,雪新定是要陪在师父身边的,要是师父要个三长两短,那么自己不仅无法对神月教上下交代,也无法对易煊及易雨寒交代。那么仇铭寒,我能因为煊对你的信任,再信你一回吗?
雪新看着丝毫不见焦虑之色的莫潇潇,依然固执地守在易雨寒身边,什么都不说,只是在一旁看着。师父,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还是你早已有了打算?
转身离去,站在院中发起呆来。背后轮椅的呻吟慢慢靠近,转过身来:“易堡主。”对于易天昊这人,自己也是十二万分的崇敬的,不仅因为他是武林的神话,更是出于他对家人的爱护。
“雪新,何必还如此客气。既然煊儿都已经改口叫我外公,那你也自是应跟着煊儿叫吧。”
“是,外公。”叫的虽然有些扭捏,但是还是稍微欣喜,心里对着易天昊又多了一份亲近。
“人老了,就不中用了。雪新,推着我到处转转吧。”
“是。”转到轮椅背后,轻轻推起来,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问道:“外公这腿脚,是仇铭寒所伤吗?”
“嗯,应该是那人。天任怕是对我有所怀疑,所以才让他来试探。”说完停了一下接着道:“雪新,祸兮福之所倚,复习祸之所伏。有些东西莫过强求,强求就易偏激。不管结果如何,那也要尽量淡然的接受,明白吗?”
听着易天昊的话,雪新心中的伤痛又加了一层,自己的担忧还是未曾退却一步,可是如今,就只好这样祈祷了。
铃儿再次为易雨寒施过针,回身对着莫潇潇说:“潇姨,你确定要这样做吗?难道你就不想再你应战之前,看着醒着的她。哪怕只有一两天说说话也好啊。而且待易煊她娘醒过来,才得知这一切,会不会有点太过残忍了?”
铃儿的话尽管问得小心翼翼,但还是刺痛的莫潇潇。故意请求铃儿施针,不是为了让雨寒早点醒过来,而是再度让她陷入昏迷。
这样做,究竟是对视错。与易天任的决战,注定是一场必输的战争,那人如今恐怕早已不是一个莫潇潇能抵得的。所以她又怎能让雨寒醒来看见自己后,又再一次地残忍离去。而且她也怕雨寒醒来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勇气离去了,那又何止不是对自己的残忍。
她终究是一个自私的人,她不要自己再经历那样的伤痛,所以只能如此。许久,两行清泪再次滑下,“我实在是承受不住这样再一次的失去……”
铃儿不再说什么,关好门离去。那易煊你呢,又是否会平安归来,可知很多人在替你挂念?
第 40 章
易煊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过来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全身无力,对上仇铭寒那双熟悉的双眸时,瞬间清晰过来。看来自己是错信了他了!一想到这点愤怒袭上心来,这人难道真的要自己恨他么?
仇铭寒见易煊转醒,自动忽视那杀人般的愤怒,面目含笑地从易煊旁边坐起身来,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喟然到:“真是一个好觉,好久没这么舒服了。”
“起来吧,然后我叫人送你回易风堡。”还是掩饰不住心里的那份失落感,这人终究不是自己的,那就送她回到她爱的人身边,把这两日当做偷来的幸福,也算是一份满足不是吗?无论如何,他不希望易煊对他带着恨。
一开始却是别有目的的地接近她,要想易雨寒与莫潇潇现身,跟在易煊身边总没错。可是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沉沦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那么安静淡然的一个人儿,恬静淡然的性情,雌雄莫辩的面容,真是把所有的风景都比下去了。所以,还未知她是女儿身时就已经不可自拔的爱上了。只是自己似乎还是乞求不来这份幸福呢!
不愿伤害与欺骗,可是还是选择了伤害与欺骗。当因神秘人救走前来营救静思与静春的黑衣人时,不得不去探查那人是否就是易天昊,所以狠心废了他的一条腿。从这开始自己就知道回不去了,可是很庆幸她还是愿意相信着自己,从未对自己拉上警戒线。所以能够这样就足够了。
易煊看着仇铭寒下床去,而后进来两个丫鬟。当掀开被子的那一刹那,她以为她会因着这个而想杀人的。要是真发生了什么,那无疑是对雪新的背叛,那样的话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去见雪新?
可是当被角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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