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佑棠顾不得他说什么,自发挺动削瘦的腰肢,一下一下在他左手中顶撞,渴求舒解。何星洲常年握剑提枪,手中布满茧子,即便在这里被关久了,也依稀有着几分粗糙。赵佑棠便借着与那不平表面的来回摩擦,倾泄体内火毒。
何星洲偏偏不如他愿,看到他雪白面颊上渐渐烧红,一派意乱情迷,双眼朦胧已近失神时,一把捏住他的yáng_jù,不再松手;一面腾出右手,倏然带下一根洁白羽毛,直端端对准赵佑棠yáng_jù前端孔洞,插了进去,好整以暇的说:“幼棠,你该换个称呼。”
赵佑棠睁大眼睛,yù_wàng骤然被打断,垂下头颈,轻垂眼帘,芭蕉扇似也的长睫如羽,好一会才辨清他说了什么,呜呜摇头。
复做出此举动,何星洲就对准他腰侧肋下数点,竟去逗弄他痒痒肉,赵佑棠啊啊低叫,浑身翻滚挣扎,如坠泥淖,越陷越深,直到地狱中去,哭泣道:“星洲、星洲!”
何星洲闻言高声道:“错了!不是这个!”他指腹用力,将赵佑棠扯得全身疼痒,恨不得以头抢地,登时死去。
赵佑棠哭道:“星阑、何星阑!求……求……救我……”
何星洲纵声道:“不对,再来!”说着,咬上赵佑棠充血的rǔ_tóu,一只手探到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抚摸弹曲。
赵佑棠双腿大分,人已在混沌的半空中,翅膀抖动,簌簌落下一床白羽,情欲顿如野火燎原越发不可控制,竟是如鹤唳般悲泣一声,肿着眼睛,道:“师兄!”
第6章 默认分章[6]
何星洲放开手指,圆润的指甲轻轻划过他的铃口,赵佑棠箭在弦上,终于痛痛快快泄了出来,淫靡的白色液体甚至顺着何星洲虎口流下。
他喘息着睁大眼,羽翼渐渐变回光洁的臂膀。
何星洲眼中眸光闪动,勾起他乌黑长发,似是感慨的道:“幼棠,你早些听话,该多好。”
赵佑棠微阖双目,疏神地看着锁住何星洲的铁链,脑海浮浮沉沉。
有些事,他不是忘了,而是不愿记起。
那是他十四岁的事情,初次偷偷下山,少年意气,器冲云霄,凭着一把剑,在江湖上逐渐闯出名号来。
他听闻有人在玉京见过何星洲,便特地进京寻人,一番找寻,竟然真让他找到。
何星洲未语含笑,牵着他的手,将他介绍给自己的朋友:“诸位,这位是我的师弟,幼棠,姓赵。”
诸人的目光齐齐落来,赵佑棠脸色一红,挣开他的手,纠正道:“不是幼棠,是佑棠。”
因为他是在海棠花树下被师兄捡了回去,福大命大,因此师父为他赐名佑棠;何星洲却嫌弃这名不好,非要喊他幼棠。
何星洲笑吟吟的合不拢嘴,双手不着痕迹又牵住他:“我这师弟比较害羞,还请各位多多关照他。”
那时的何星洲,姿态高矜,俊美无俦,在宴席间谈笑自如,又携了这样一位同为少年英杰的师弟赵佑棠,自然成为全场瞩目的灿灿明星。
师兄弟二人立于百花丛间,竟如芝兰玉树,耀花了所有人的眼。
有好事者便当场挥毫,作了画起哄调笑。
赵佑棠红着脸,躲在何星洲身侧,望着高大的师兄,久久不愿移开,被强灌下的几杯酒已然发力,目光水波流动,似收尽百花之芳,叫人长醉不复醒。
有人道:“星阑的师弟,亦是俊才,尤其容貌,当世少见,愁煞百花,令其自觉形愧。”
“星阑人似美玉,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不愧‘玉公子’之名;”
“佑棠好比百花,好一个美郎君!不如,便叫‘小百花’罢!”
自此之后,师兄弟二人名气大胜,玉公子与小百花之名,在江湖间逐渐传开。
而那时的赵佑棠,远远没有今日憎恶自己的称号,反因两人的名号能够并列而沾沾窃喜。
因为,何星洲,是他心中,最崇拜敬爱……不可冒犯的师兄。
何星洲瞧着他出神的样子,便有一下没一下,拨弄他胸口,嘴上道:“幼棠啊,你现在胃口越来越大,要是没有我,怕是得吃不饱了。不如你将我放开,我们之间的帐便既往不咎,一笔勾销。日后师兄定将你喂得膘肥体壮,无人欺凌。”
赵佑棠的呼吸很浅,就仿佛昏死过去,一动不动,任他亵玩。
何星洲知晓这是淫蛊的缘故,哂然一笑,而后面色愈发肃穆严厉,握住他手腕,伸出舌尖转圈舔舐。赵佑棠的腕间除却水光,更有鲜血在内,却是何星洲自己亦吐出来血,他适才一直忍着腥臭,虽然将血液咽回肚中,唇齿到底沾着些余迹,在亲吻舔弄间,不免扯出几丝,落在赵佑棠手腕上。
何星洲慢悠悠的推开他,静静等着。
过得几忽,赵佑棠眼珠转动,终于转醒,一侧身,便看到何星洲坐在床榻侧,双手负后,似在沉思。
赵佑棠回想起方才的荒唐,心中一窒,不可避免的被软刀利刃刺伤绞碎,被愤恨与自责的巨浪拍得如负千钧重石,密密麻麻提不上气,只恨自己为何软弱到这个地步,苍白的唇瓣紧紧抿起:“何星洲,你在干什么?”
何星洲转过头,魅惑而笑:“师弟,怎么不喊师兄?刚才求欢时还在喊我师兄,怎么,下床不认人?”
赵佑棠秀气的眉头拧着,声音隐忍着怒意:“何星洲!!!”
何星洲紧接着说:“对不起啊,好师弟,我忘了,你还真不是人。认不得我这个师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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