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临摇摇头,说:“不,是还有毛肚和鸭血。”
☆、39
“嘛呢,嫌自己不够烧是不是?”我吼了陈默一句,拿被子把人裹紧,一边用吹风机吹干他湿漉漉的头发。
“不用吹啦!短发很快就干啦!”
吹风机的声音很大,我就当没听到他说话,继续胡乱揉着他毛躁的短发。
回来上班很长时间没打理自己,这人的头发快遮住眼睛了,感觉不像上班族,反而更像个刚入社会的大学生。
陈默拉着我的睡衣,忽然掀起来,泄气的说:“也没见你成天锻炼,腹肌怎么出来的,老实交代。”
我收了吹风,把人抱着往床上甩,压制住他说:“等你做攻就知道了。”
陈默眼睛一亮,说:“你肯让我攻?”
“下辈子。”
“……靠。”
“怎么跟你说的,是不是说脏话就要在身上盖戳?”我把空调被盖在两人身上,随后在他脖颈那儿种了个小草莓。
他的手在我后背抚摸好半天,摸着肩胛骨那儿,说:“诶,长弓,我看网上说,肩胛骨是天使翅膀变过来的。”
“这儿?你的‘翅膀’好硬。怎么发烧一次,肩上都没什么肉了,明天再去吊一次水,不行就换医院。万一给你烧成肺炎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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