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副总,樱酱她们和国内的明星不太一样啦,”原本笑嘻嘻地何宽在接到谭叙警告的目光后,轻咳一声,放低了声调,“她们经常举办见面会,可以一起拍照握手什么的,这种程度是不会传绯闻的。”
“你也参加过?”谭叙问身边的人。
宿维安点头:“参加过几次……”
谭叙又静了。
谭父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走到一边接起:“爸。”
“你在日本的行程什么时候结束?”谭父问。
“已经结束了。”
“先别急着回来,飞去香港一趟,你姑姑马上要生了,你代替家里去探望一下,我和你妈过几天才能过去。”
谭父和他妹妹的关系一向亲厚,这个年龄生产算是大龄产妇了,理所当然是要去探望的,加上最近某些产子新闻看得谭父不痛快,非惦记着妹妹的生产要娘家人在。
谭叙没法拒绝,淡淡地恩了声,算是应下。
*
宿维安是去机场前才知道谭叙不跟他们一块回去的。
谭叙双手插兜,站在他身后:“东西都收拾好了?”
宿维安:“……收拾好了。”
“上下飞机时记得发条微信。”谭叙说。
“好,”宿维安终于没能忍住,“您不回去吗?”
“我有点事,飞趟香港,过段时间再回去。”
宿维安点头,没再多问:“那您……注意安全。”
“宿维安。”谭叙静了半晌,突然唤道。
这一声有点严肃,宿维安被叫得有些心慌:“在。”
“以后跟我说话,不要用‘您’了,”谭叙语气慵懒,“显得我们不亲近。”
“啊?”宿维安眨巴眼,“会不会不太礼貌……”
“不会,”司机坐上了大巴车的驾驶座,谭叙看了眼表,催促道,“上车吧。”
“……好。”宿维安抱着背包就准备上去。
身后人又重复了一遍:“以后记得改口。”
……
谭叙的飞机在下午,送走宿维安,他还有时间喝杯咖啡缓缓神。
宿维安发来了微信:“叙哥,我已经到机场了[兔子打滚.gif]”
谭叙回了个恩,手指在屏幕前犹豫半晌,退出聊天框,点开了邓文瑞的页面。
谭叙:安安以前也是这种性格吗?
见过宿维安的另一面后,谭叙也开始对某些事好奇起来。
没想到邓文瑞一个电话就拨过来了:“什么性格啊?”
谭叙找了半天的形容词,终于找到了个比较贴切的:“安静。”
邓文瑞沉思半晌,才道:“好像不是,说来还蛮奇怪的,我出国前他还小,性子还挺活泼,后来中间有段时间我回国,发现他整个人都安静了不少。我姐他们出事后,他就更安静了,怎么说呢,自闭、抑郁什么的谈不上,就是安静。”
“那会他十六七岁,可能刚好青春期吧,成长的烦恼嘛,”邓文瑞说完才问,“你突然问安安的事干什么?”
谭叙摸出根久违的老朋友,点燃后轻吸了口,吐出一圈淡淡的烟雾。
“没事。”
*
宿维安是下了飞机才发现自己在发烧的。
前几天吹的风拖到了今天才发作,他自己都有些哭笑不得,跟其他人道别后,匆匆拦了辆的士回家。
家里的电视柜一拉开,一排整齐的药出现在眼前,他不用细看就摸出几盒药,一仰头全吃了下去。
刚吃过飞机餐,倒也不是很饿,吃完药后他就躺到了床上,准备睡一会儿。
这种状态下画出来的东西也不一定能用,他不打算强求自己。
半睡半醒间,他突然想到什么,倏然睁眼,手探到枕头底下拿出手机,找出谭叙的聊天框,小心地发过去一句:“叙哥,我到家了。”
谭叙没有回复,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
“怎么这么久。”
宿维安懵懵地捏了两下鼻子,努力调整自己的声音:“对不起,之前忘记了。”
对面静了半瞬:“声音怎么了。”
一下就被发现,宿维安另边手背抵住额头:“可能有点小感冒。”
“去医院了吗。”谭叙问。
宿维安:“已经吃过药了,再睡一觉就好了……”
挂了电话,宿维安反而有些睡不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手机离太近的缘故,谭叙低低沉沉的声音还萦绕在耳边,他似乎对谭叙的声音一直都没有抵抗力,加上发烧效果,烧得疼。
可惜只有耳朵觉得烫,正准备挣扎着起来添张被子,门铃声响起。
这个时间应该没人会来……宿维安犹豫半晌,走到猫眼前看了看。
居然是邓文瑞,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这么大个人了,发烧了怎么不去医院?”邓文瑞一进门就数落他,然后回身道,“陈医生,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陈医生已经有些上年纪了,身侧背了个大包,他笑笑跟宿维安点头示意后,从包里掏出了听诊器和测温计,宿维安甚至隐约能看到里面有注射器和几瓶针水。
“这是……”宿维安眼底茫然。
“谭家的私人医生,刚谭叙给我打电话,说你病了,让我带着陈医生来找你,”邓文瑞上前来先用手掌测了测温度,“挺烫的……陈医生,你快看看。”
量完体温,39.2。
陈医生没过多犹豫,把每个时段要吃的药用小封袋包好,递给宿维安,让他记得按时吃。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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