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冷眼扫过去:“姐姐,你以为——我能拿户口本去做什么?”
“你……”乔欣知道户口本是重要的东西,她下意识地就不想让乔安拿走。
“有些事情,真真假假并不是用人言判断。从一开始就注定好的,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接过乔母的户口本:“我说一句话,不知道姐姐认为是真还是假。那就是——我不会用它去做你心里担心发生的那件事。”
似笑非笑的眼,让乔欣心底升起一股被耍-弄的羞愤感,冷哼一声:“既然你清楚有的事情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人也是一样,别想着用些弯弯道道硬要把假的弄成真的。”
“我知道的,不用姐姐提醒。”乔安转身,对唐淮四人说道:“东西拿了,我们现在走吧。”
“怎么这么快就走啦?好歹也留下来吃个饭吧。我这就去做,小安啊,你就带着你的同学一起在家里吃顿饭吧。”乔母对乔安软言软语道。
“不用了,我们晚上还有课。”乔安拒绝。
“呵,户口本拿到手了就着急走,我还真怀疑他拿走户口本是什么用意?”乔欣不甘心地说:“再说,你的同学辛苦跟着你回来,连饭都不给人家吃一口就走,这就是我们家教给你的规矩吗?”
乔安忍不住回头,扬了扬手里的户口本:“如果你真怀疑我的用途,不妨拿出点证据来。一直对我抱有恶意揣测,看来我回来的真不是时候了。”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忧伤。
“你在胡说什么!”听到乔安带着委屈的话,乔母恼怒地瞪了眼乔欣:“乔安是你弟弟,再这样说你弟弟小心我撕了你的嘴。”乔母骨子里还是带着农村妇女的泼辣。
乔欣被一指责,不好再说。
“小安,这事儿还是听我的,留下来吃饭,正好你弟弟也饿了,我一块坐。你们再进房间里玩一会儿,我看地上有个西瓜,先去给你们切西瓜吃。”乔母笑吟吟地将几人推回房间里。
乔安不好再拒绝,回到房间,乔安道谢:“谢谢你们,帮我圆谎。”
莫凌甚皱眉:“你这是在自己家,用得着跟做贼一样?不就是一本户口本嘛,难道上面有不能见人的秘密不成?”
乔安皱眉,这事儿一时半刻也说不清:“就算有秘密吧。”
吃完饭,乔欣公然对唐淮再三挽留:“唐淮,别看我们村子挺小,但是有很多城里看不到的东西。我们村后山上有一颗几百年的老樟树,每年的这个时候,到晚上都会有萤火虫飞出来,可漂亮了。既然你们都来了,要不看看萤火虫再走吧。”
陶溪言对萤火虫倒是挺稀奇,跃跃欲试,莫凌甚一开口就是煞风景:“我听说萤火虫专门喜欢往人耳朵里爬,而且一旦爬进就只是往里面越爬越深,什么办法都弄不出来。陶溪言,我瞧着你耳朵又肥又大,倒是一个很好的栖息地呢。”
三言两语把陶溪言说得直犯怵,连连说道:“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不然贝壳老师能把我们几个全吃了。”
鸡飞狗跳了一天,乔安怎么着也还是达成了自己的最终目的,来到汽车站买回程车票。本来应该相当充裕的车票,居然只剩下三张末班车车票。
他们一行五个人,三张票。
乔安皱眉:“所以我说你们这么多人跟过来做什么?”
萧鸣也是轻轻皱眉,本来只是出来放松下心情,结果到了回不去的地步。莫凌甚双手枕在脑后,无所谓道:“大不了就分批走嘛,三个人先走,回去帮剩下两人请假,还有两个人明天再回去。”
乔安想了想,看向陶溪言:“不是说你陪陶溪言回来看望他妈妈吗?要不然我回去帮你们请假,你们再留一天?”又对唐淮道:“正好你可以好好陪陪家人。”
“这话对你同样适用。”唐淮冷着脸,显然不领情。
就在事情还没定论前,莫凌甚已经买下了剩余的三张票:“我先下手了啊,要不然连三个人都没法回去。我跟萧鸣,剩下的这一张,你们谁要?”
“我要。”乔安懒得再跟唐淮陶溪言商量,谁手里拿到车票才是王道。手还没伸出去,就被人捷足先登,唐淮把车票抽出来,递给陶溪言:“你先回去,帮我和他请假。”
陶溪言接过车票,看看唐淮,再看看乔安,脸上讳深莫测:“行。”
“不是,我俩留下来?”乔安不相信地指了指自己。
唐淮‘还用问吗?’的眼神瞅了瞅他,没有说话。
“没多少时间了,我们去上车吧。”莫凌甚无所谓谁回去,只要萧鸣跟他一起就行。陶溪言大步跟在莫凌甚和萧鸣身后,背对着乔安冲他挥了挥手。
乔安不甘心地追上去几步,被唐淮抓住手腕,有点冰冷的指尖,抓着他的手腕却似铁烙一般,烫的他只想甩手。
反常,太反常了。自从上次被邵轩踹晕醒来以后,唐淮明显变得不一样。是他的错觉,还是说唐淮知道了什么?
“我跟你留下来,不合适吧?”
“那你觉得谁该留下来。”
乔安说不出口,‘你和陶溪言啊’这样的话,有推卸责任的嫌疑。
“刚才大家为你圆谎,你算欠所有人一个人情,就该自觉留下来善后。我才是发挥了谦让精神,好心被你拖下水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二乔:说,你到底什么居心?
唐美人单手解开自己衬衣的第一颗扣子,笑得妖艳:要给你看看吗?
二乔:我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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