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刚才你怎么知道那个能派上用场的?”在这种时候无论讨论什么都会显得有些奇怪,所以,磨蹭了好半天之后,成才找出了个比较符合目前这种情形的问题。
“我结婚已经五年,女儿两个月前满了四岁,你以为我连这点经验都没有?”
黑暗中,成才的身体在瞬间有些僵硬,“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有老婆孩子,你可真没必要特地提醒我一下。”他下意识地松开手,身体也向外撤了少许。
袁朗耸了耸肩说:“我无非是陈述事实,不过如果你往那个方向想,那也随你。”
沉默一阵之后,成才有些艰难地问道:“现在我很想知道,对你而言,我们这样算是……什么关系?”
袁朗回答得异常爽快,“什么关系都不算。对我来说,这大约就等于一个假期吧,一个可以把所有道德与禁忌都抛诸脑后的短暂假期。我曾经说过,我的某一部分人格异常的邪恶,而在你面前展露这一部分,我心安理得。”
这一次,成才沉默得更久了。袁朗的意思他很清楚,从内心深处来说,他甚至觉得自己也是一样,但不知道为什么,当这番说辞从袁朗口中无比流畅地倾泻而出时,他仍旧感到无比的难堪。低低地干笑了一声之后,他说:“知道么,我感觉你像个洋葱,一层一层剥下去,每一层的面目都不一样,似乎永无止境。要到什么时候,我才能看见真实的你?”
“真实?你认为什么是真实?跟你说,我可不像你那么爱装,眼下这个就是最真实的我,如果你觉得还有什么其他的可以被称作真实,那是你的,不是我的。哦,看在你比我小这么多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一句,无论关注的对象是什么,当你把你的思想加诸其上时,你就离真实越来越远了。”
在这样极端冷静的外表下,有一些话是袁朗始终没有说出口的——那种疼痛对人来说有一种近乎挑逗性的力量,袁朗用尽气力试图抗拒,可抗拒之后,他却发现自己对那种疼痛之后的快乐已经开始有些上瘾。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情绪似乎开始变成一节失控的火车头,没头没脑地撞向一个全然不受自己控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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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灾难完全打断了我的思路……于是,写得越来越不知所云了,呜!y,我只是想重申,不管是好是坏是长是短,一定不会坑害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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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幅超过预期,十四行诗在这里只好暂停。。。昏死!
本章建议bgx 1之 y us
旋律是没得说了,而这句歌词那天让我喷出血来,这可不就是袁朗的心声么!
ake oo 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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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ii
“你终于出现了,好几个月没见到你的人影,我还以为你打算这辈子都不再跨进这扇门了呢。”心理小组的组长冯越交叉着双臂坐在办公桌后,笑mī_mī地看着靠在门边的那个人。
袁朗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走进来歪进沙发里,然后蹬掉厚重的作战靴,理所当然地把脚架在茶几上。这段时间他带了自己的一个分队参加这次a大队与x市特警队联合进行的反恐演习,演习地点是距离基地五百多公里外的一片山区。没日没夜地折腾了两个多礼拜之后,二十分钟前才回到基地的袁朗连气都没顾上喘,向大队长做了简要报告后就直接来这儿了,身上还穿着那套被折腾得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面目的作训服,疲惫的脸上,深陷的眼窝和胡子拉碴的下巴相当打眼。
“哎哎,我说你就不能洗个澡,换身衣服再来啊?苍蝇都快给你熏死了。”冯越明知他有话要说,却完全没有直奔主题的意思。
袁朗根本不去接腔,只是一个劲地盯着天花板,过了几分钟才说,“这次演习,在一个任务里,我动手打了人。”
冯越慢条斯理地说:“多新鲜那,说得跟你没打过似的。放心,只要你不是把人家特警队的打出个好歹来,就没人能把你怎么样。”
袁朗霍地转过头,怒视着他说:“你到底打不打算好好听我说?有你这么当专家的么?小心我找铁大投诉你!”
冯越松开胳膊,叩了叩桌面说,“你可别抬出铁大来压我,四个月之前我就要求你过来进行一次心理评估,你一直推三阻四,要不是我一直没往上报,你早就该休个长假了。”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是不是专家,要看你是准备以患者的身份让我正式开始进行干预,还是纯粹漫无边际地胡侃,如果是前者,我会以专业方式介入,不然,像你这样没头没脑的冲进来,我当然会这样。袁朗,我只希望你了解——求救并不可耻。”
袁朗瞪着他,老半天才用力吐口气,恢复了起初的姿势,脸上慢慢浮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是的,我需要帮助,这回,可是真有点儿顶不住了……不过,我有一个要求,请不要进行任何记录和报告,现在的我不是以一名中队长的身份进行咨询,而是,一个兵,或者说,一个普通男人。”
冯越微微颔首,说:“我明白。但请你,如果在这之中我认为你的心理状态使你的指挥能力、技战术水平受到了影响,我仍然必须将评估结果上报,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当然,我的报告中不会涉及到任何具体事件。”
袁朗点了点头,认真思索了一阵之后,终于用极其低沉的声音,从当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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