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遇第一次上课心不在焉。
仿佛是受了那一股若有若无的信息素撩拨似的,后颈腺体一阵阵发热,小腹处泛起微微的酸胀感。为了以防万一,黎遇下课急匆匆跑去小卖部买了气味阻隔剂,一次用掉小半瓶。
他总算切身体验到了什么叫压制,那种支配力对于来说是刻在骨髓里的骄傲,无论o永远是两个极端。
黎遇突然有点厌恶自己的性别,教科书说得再好听也敌不过一次信息素的野蛮冲撞。
黎遇破天荒的走神甚至惊动了班主任,同为o的中年妇女一靠近黎遇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课都不上了把黎遇带到办公室,询问他是不是遭受了不法侵害。
他想了想,那似乎并不能算是“侵害”。
黎遇的父母在外地做生意,就留他一个人待在家里,宿舍黎遇也住不惯。为此特地拜托班主任稍微额外照顾一下这孩子,班主任欣然应允点头都不带犹豫的。
他们班主任应该能算是o权先锋一类的人物,一直都没有听说过她有伴侣,没孩子就把学生当孩子,给学生们灌输的观念也相当前卫,从某方面来说甚至有点过激。
黎遇又被强制休了三天的假,非要让他恢复状态才肯允许他返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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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遇觉得自己真的是蠢透了。
拖了这么久,抑制剂还是忘了买。
“唔……”
他一直在发低烧,肚子里面也不舒服,看样子分化发情并没有结束,他并不属于“一般人”的类别。
假如现在出去买抑制剂,或许在路上就会发作。
体内残存的信息素勉强压制住蠢蠢欲动的发情热,但黎遇明白过不了多久他又会陷入像前几天一样的困境,而脖子上的暂时标记显然在限制他的选择。
要么忍着,要么就去找当时援助他的义工。
但严格来说援助活动已经结束了,后续再联系的话并不在o保护章程支持范围内,一般会被理解为自主择偶。
择偶……
黎遇闭上眼睛呼了口气,脸颊红红的,包子一样鼓起来。
但是那个义工就在楼上,循着气息就能找到,只要他现在出门就可以。黎遇带着他的暂时标记,从生理上不可能被拒绝。
鬼哦,他才不要死皮赖脸地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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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遇戴着黑色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扶着墙慢吞吞走出去,手里攥着家门钥匙。
今天是星期天,只要那个人是一中的学生就一定会放假。
对,黎遇大耳刮子把自己扇得噼里啪啦。他揉揉眼睛,慢吞吞爬了两层楼,钥匙硌得手心疼。
不知道他在不在家。黎遇站在防盗门前犹豫不决,小手停在门铃前微微颤抖。这里只有那个人的气味,所以可以排除那个人和家人住一起的情况,于是上门送x的安全性又上了一层。
“……”
黎遇深呼吸一下,闭上眼睛按响门铃。
“来了。”
一阵脚步声后门直接被打开了,黎遇有点懵,这个人难道不明白猫眼的使用方法?
“你是……”
向野乍一看还愣了一下,黎遇侧过脸,细白的手指在耳朵上一勾,一缕乌黑柔软的碎发垂了下来,口罩被他摘了。
“记得我吗?”
黎遇昂起头和向野对视,脸颊被闷得发红。
向野的喉结滚了滚,他闻到了浅淡的o信息素的气味。
“记得……”
黎遇逼近一步,把自己羽绒服拉链拉下一些,露出脖子上的粉色牙印,那里已经快要愈合了。
“是你干的吧?”
向野有点手足无措,下意识想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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