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视线追随着季洵, 右手画出君如月三个字,有灵鸟飞来衔了成形的三字,轻巧的进了茶馆二楼, 不过一息功夫,原来二楼牌匾的名字就换了。
书生本以为今天亲眼见证茶楼存放了多年的仙人画像莫名消失已经够离谱了,岂料等他唉声叹气离了茶楼时,茶楼外聚了一堆人仰着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就连一向从容淡定的说书先生表情都变了。
怎么了这是?书生也抬起头,只见那二楼高处的牌匾龙飞凤舞的写着‘君如月’三个大字,牌匾是选用的上好的木料,隔着远远的还能闻到淡淡香味,牌匾周围小小的蓝色灵鸟飞舞,两只火凤长鸣飞过,慢慢幻化成了虚影。
“怎...怎么回事?”书生觉得自己下巴有点接不住,不只是他,刚刚看到这一画面的所有人还没能回归到现实。
有时候相信传说是一回事,亲眼见到是另一回事。
“好事近,好事近,”说书先生最先反应过来,摸着山羊胡乐呵呵的进了茶楼,其他人纷纷追过去询问是什么好事。
“你们不懂,”说书先生不想多做解释,敷衍道,“和你们无关,或者也和你们有关,都散了吧。”
看客们不屑的嗤笑了一声,以为这人在扯嘴皮子,又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谈天说地。
季洵冲到老汉面前还有些气势汹汹的,开玩笑,秦修那么好的人,怎么在这人嘴里居然和阴毒狠厉牵扯上了关系。
老汉被季洵吓了一跳,单手扶住了身后的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没好气道:“这是哪家的狂生,惊扰了我老汉?”
“别理他,别理他,”周围的人接口道,“老汉你接着说,那代理掌门到底怎么了。”
“嗯.....,”老汉做了个要钱的动作,有人丢了他几个铜板,他皱着眉很是不满,季洵直接丢了个金叶子,看这人到底要说些什么。
老汉看到金叶子,立马眉开眼笑的把金叶子捧在手心,紧紧抓住,从头到尾开始讲。
他说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大抵就是修真界和人界都受了逍遥派原少掌门的牵连,那个季少掌门本来就该被千夫所指,众人唾弃,可惜秦修此人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偏偏不允许有人听到季洵二字。
秦代理掌门偏执到什么程度呢,首先是不允许逍遥派弟子诋毁季洵,再其次就是不管世家各派哪门弟子,都不能再提当年的事情,更不能说到季洵,除了一些老资格的,现在所有年轻弟子都不会公开讨论季少掌门。
“你说的可有证据?”季洵想到了之前白离尘说的,秦修在门派内很不喜欢听到有人提到他,当时他还以为秦修是真的深恨他夺走了天枢造化,现在听这老汉的画外音却根本不像有这回事。
老汉自然有证据,百十年前,他有一个远方亲戚祖宗在逍遥派修仙,因根基不好自愿离了门派,回到家乡做了说书先生,专门讲些修真界的事情,他甚至还为此写了一本书,各门各派,顶逍遥派最详细。
在不知道是几百年前,逍遥派有个二等弟子,出门历练时恰好遇到了其他门派的弟子,也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刺激,等他再回到逍遥派时就鼓吹众人将原季少掌门的东西全部烧光,甚至还扬言说季少掌门不该再当逍遥派弟子,哪怕是这人死了,也应该被驱逐。
“这没错啊。”离季洵最近的一个妇人插口,打断了老汉,“姓季的本来就不配,把他的东西毁了也好。”
“妇人家家的懂些什么,人家季少掌门可是合法逍遥派的继承人,逍遥派本就是他的,有他的东西怎么了。”老汉制止了妇人,继续说道。
等秦修从魔渊取来月离树时,门派内季少掌门的东西早被毁的一干二净,整个院子都被烧了,只剩了一棵树被烧得还剩了半截枯木。
“要说那秦修也真是狠,当场沉下了脸,问出了具体原因后,直接把那酗事弟子挫骨扬灰了......”
说到这里,不远处茶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堆人围在外面发出了惊叹的声音,有些人坐不住了懒得听老汉继续讲,直奔茶楼,季洵走到了空着的位子前面,离老汉更近了些:“真的?”
“要不说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没眼力见的,”老汉嗤笑道,“来,小兄弟,我告诉你一个人,你道秦修为什么那么狠?其实是因为那个二等弟子早被夺舍了,专门要坏秦修事情的。”
“走吧。”秦修从树上跃下,老汉坐在拐角位置,身后就是一堵低矮的墙,墙后面是家大院子,一棵树正好种植在了墙角落,季洵也不知道秦修坐在树上究竟听了多少。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等秦修‘不务正业’,和季洵在人界玩了两天再回逍遥派时,逍遥派山门早站了一堆人,在见到秦修回来后一股脑围了上去,这伙人中首当其冲的就是白落月。
“师傅,昆仑宗,禅音门,玄机门等诸多门派长老在大厅等候多时.....”
☆、第50章 愿逐月华流照君
白落月身后站着的就是苏彧,苏彧看了季洵原本模样一点也没有震惊, 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反观成了长老的陆刃除了震惊之外, 眉眼里满是藏不住的担忧。
凌思琛凌玉铭和逍遥派其他弟子不明觉厉, 掌门刚和一个野修士成亲不久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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