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前天鹿霄公子被永妃娘娘伤了手,不知好些了没有,毕竟是宫里的客人,大王是不是该关心一下。”南宫舍一本正经。
“有道理,寡人该去看看是吧。”说着就大步往颜倾宫里走。
陶瑞在旁边拽了一下南宫舍,刚想说话就听南宫舍道:“爱美之心人皆有,大王既爱看就让他多看看又何妨,左右是副皮相,看惯了也就那么回事。”
“我是觉得那鹿霄怪怪的,哪里有人的底细会那般简单干净。”
“你都觉得怪,大王傻的吗?”
看到大王来了,珍妃急忙笑脸相迎。
“你弟弟呢,昨天见他伤着了。”李弋故作漫不经心地问。
“他在书房看书呢,臣妾去叫他。”
“不必,我过去看看。”李弋起身刚要走,犹豫了一下又回头道,“都别跟着。”
珍妃多聪明,知道自己这辈子能不能翻身全靠这个弟弟了,恨不得把整个颜倾宫都清空,给弟弟创造机会。
小书房里,鹿霄正在画画,听到门口有声音,急忙把宣纸揉成一团扔到角落里。
“都受伤了,怎不好好休息?”
“大王。”鹿霄刚要行礼就给李弋拉住。“不必多礼。写什么呢?”
“自己闲不住,可这手……也写不出什么。”鹿霄有点拘谨。
“你伤怎么样了?”李弋有点不知该说什么。
“好了许多。”
“你多休息,再有人欺负你就让你姐姐告诉我。”李弋说完就转身离去。见不到抓心挠肝,见到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恭喜大王。”出离颜倾宫,南宫舍道。
李弋回头看他。
南宫舍打开手里的宣纸,上面画得是李弋,这是鹿霄刚刚揉成一团扔掉的那张纸。
李弋接过纸,不解这有什么好恭喜的。
“大王,您不觉得,在您想着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也在想着您,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吗?”南宫舍道。
“还真是。”李弋把纸叠起来收好。
“大王。”南宫舍看了看太阳有点不安。
“什么事,坐立不安的?”
“今天正午鹿霄公子出宫。”
“他不是来养伤的吗?”李弋从奏章堆里抬起头来。
“他入宫有半月,已是外戚探亲呆得最长的一位了。”
昶萌的王宫并不似其他国家那般门户严苛。娘娘们每年都有一次与家人相见的机会,可以把父母或兄弟姐妹接入宫中,小住个一两日也属平常。
“已经那么久了吗?”李弋这几天有点忙,也就没再去看过鹿霄。
“大王,您每天都看鹿霄公子的画,如果还想见他一见,最好在晌午之前。”
李弋摇摇头,“寡人承认,寡人确实爱看他,不过沉迷美色非吾辈当为。况且,他那般性情,与其惹他生厌,不如留个好念想。”
南宫舍又看了一眼外面。
“想说什么直说,作甚吞吞吐吐。”
“昨日永妃娘娘派人将公子的出宫时间通知了曹大人。”
李弋一拧眉,半月前就是他当街逼得鹿霄寻死。
“小的在想,既然大王爱看公子,要不要派人将公子安全送回家。”南宫舍继续道。
李弋起身说:“还些人没骑马了,咱俩跑一跑,权当散心了。”
“是。”
王宫里面跑马,也就大王敢这么干吧。南宫舍带了几个兄弟跟着,道宫门口正好看到镇国公家的马车出宫门。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李弋勒马,远远跟在后面。
才走出两个路口,就见一群人围上来。
明抢啊!李弋催马到近前,只见来人少说有二十几个,宋平领着几个侍卫正在抵抗。
“南宫,帮忙。”
南宫舍哪等人吩咐,带着几个兄弟一拥而上。
“你没事吧。”李弋挑开车帘查看鹿霄状况。
“大王,是大王吗?”鹿霄闭着眼睛伸手向外摸索。
李弋拉着鹿霄的手腕向外拖。
“不。”鹿霄一惊刚要反抗,就听耳边有人说:“是寡人。”
“大王。”鹿霄伸手正好触到李弋的脸颊。
“抱紧了,寡人先带你回宫。”李弋低头才看清鹿霄脸上还有些许白色粉末,想来应是给这些迷了眼睛。
对方只是想抢人,又不是杀人越货,没有什么武功高手更不会下狠手,李弋也不恋战策马而归。
回了久安殿,又要传御医,盐水洗眼睛是个漫长的过程。
“这个曹云光是疯了吗?光天化日当街抢人。”曹云光是御史中丞的官讳。
“大王,御史中丞可是想弹劾谁就弹劾谁,连六部的官员都要让他三分,况且这不没闹出什么事吗?鹿霄公子也安然无恙。”陶瑞说。
李弋一听就怒了,“没出人命就没事,人必须死才能治他的罪?”
陶瑞和南宫舍相顾无言。
“大王,公子的眼睛已然无碍了,微臣先给公子上些药包一下,今天先别急着睁开,明天拆下纱布,就能完好如初。”御医道。
李弋看了一眼板板整整坐在龙榻上的鹿霄,眼睛上缠着纱布,面色绯红,他额头和脖颈上的伤刚好,颈上还有两道红痕。
“他脸怎么这么红,是病了吗?”李弋伸手刚碰到鹿霄肩膀,鹿霄就像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身子一抖像旁躲闪。
“大王,公子,公子……老臣无能。”御医直往门口看,似乎是不想让鹿霄听到。
“直说!恕你无罪。”
“洒在公子脸上的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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