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仿开始穿衣服,很快把衣服都穿好了。她搓着手说。“偶像,你几点起床啊?”
魏先祀闭上眼睛又睡着了。睡着之前说了一句。“十二点。”
于是管仿下楼吃早餐,出门时小心翼翼将门关上。来到楼下管仿对黑狗说,“你别叫了!没见过我是吗?来来来,你过来好好看看,我又没去整容,你怎么就反应这么大?”
管仿一靠近,大黑狗就焉下来,垂头丧气地转身跑了。管仿嘟嚷着,“养了条奇怪的狗,是不是得躁郁症了啊。”
管仿坐在桌边思考着。过了会儿她爸妈下楼来了。妈妈说,“管仿你坐这儿干什么呢?”
“没什么,刚才大黑冲我叫,不知道它要给我提什么意见。”
管仿郁闷地回答。妈妈说,“你同学呢?我礼物呢?”
“她要睡到十二点。城市里的可不就是这么娇生惯养么。”管仿轻描淡写地说。妈妈说,‘那她不下来吃早饭啦?”
管仿很快回答,“没事儿,她的那份我给她一起吃了就是。”
言出就要必行,否则就会在道德上给自己抹黑。大家都知道这个道理吧?所以管仿一上午就在跟大黑赛跑,因为吃撑了。吃了两大张烙饼,管仿边跑边对大黑说,“我真想把那个饼吐出来给你吃啊……”
管仿的胃为了证明自己弹性很好,来者不拒地接受了两张饼。但是管仿认为,自己快死了,因为胀得想吐。跟她玩的大黑呢,听到好久不见的主人说要它吃呕吐物,也生气了,所以时不时对管仿呲牙咧嘴地低吼。
“呜儿——汪!呜儿——汪!”
“行了说说而已,别那么认真。我还不想吐呢,一嘴的酸苦味多恶心。”
管仿跟狗玩得很起劲——换个角度说,狗跟管仿玩得很起劲。用客观的眼光看,狗和管仿像好朋友那样玩闹着。快到中午的时候,魏先祀同学,偶像,来自首都的千金小姐,在某人眼中很漂亮的女孩,魏先祀公主一般从二楼走了下来。
“啊,真的快十二点了,睡得头晕。”
魏先祀打着哈欠没精打采地问管仿,“要吃中饭了吗?”
“呃,快吃了。”
提到吃管仿的表情就有点悲伤。魏先祀洗脸刷牙,管仿就蹲在门口守着。大黑用头拱拱门,管仿说,“喂不要这样,不准进去。”
“管仿你在干什么呢?”魏先祀的声音从里面传出。管仿拉着狗爪子说,“哦,我啊,我跟大黑说话呢。”
“那大黑回答你了吗?”
管仿语塞。这时黑狗又“汪汪汪”叫了起来。管仿大乐,“你听,它回答我了!”
魏先祀走出来一脸漠然。管仿关心地说,“是不是没睡好啊?你看起来……不大高兴。”
“没什么,起床气,天天都有,过会儿就好了。”
魏先祀很平静。
说起来,管仿的家,是挺大的。魏先祀坐在桌边,看着门外的空地和竹林,像在想心事般。管仿对大黑狗说,“去,你自己玩去,我不陪你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轰走了□□仿看看她爸妈都不在视线能到达的地方,跑到魏先祀身旁说,“偶像,我们出去玩吧!”
“冷。能把空调调高点儿吗。”魏先祀抓着手指说。管仿说,“我们去管村嘛!那里温暖如春……”
“骗人,不相信你,少来。”魏先祀干脆地枕着胳膊睡在桌子上将后脑勺留给她。
就像有雪花在房间里飘飞一样,管仿觉得仿佛身处自然之中。这或许是因为,突然意识到自身的特殊吧。她绕到另一边去对魏先祀说,“偶像,管村就是分野呀。我们去分野里玩吧。因为我是透明人,所以那里对我来说,有时比现实更加具有真实感呢。”
魏先祀如梦初醒。嗯,她由于睡了将近十三个小时,头有点晕,精神也不好。不过管仿说的话,简单直白,一语中的,像修正液涂在纸上般,把魏先祀之前所有“你在开玩笑吧”的念头全部抹掉了。
“管村是你的分野?”魏先祀问管仿。
“嗯。”管仿羞涩地点点头。“叫管村是不是太难听啦?”
“是的,很难听。”魏先祀说。“改个名字吧。叫管子。”
管仿没敢说……这也好听不到哪里去啊!我的分野又不是长条状的,为什么叫管子呢!
魏先祀理想的环境,要符合以下几个条件,一:气侯适宜,在二十到三十度之间。二,要有新鲜的空气。三,要有适当的可以陶冶情操的自然环境。四,要有休闲娱乐项目。应该说这是一个很大众化的环境吧?管仿的分野似乎,好像,看起来是符合这四个条件的。不过对于管仿来说,有这些还不够,还要有更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说,形状像蛇一样的狮子……
“这是什么啊?”
魏先祀指着盘成一堆儿的一个东西不无惊恐地叫道,“什么怪东西?”
“啊,是狮蟒!”
管仿回答。没有形体的管仿在说话……
因为管仿说,“在家里很无聊啊”,所以两人就来到了管仿的分野里。魏先祀第一次在主人的陪同下进入某个分野。她们首先来到的是一个森林里。映入眼帘的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脚下是坚实的泥土。魏先祀边走边看说,很像欢送大典那天的礼堂嘛。
据管仿说,她平时经常在分野里玩。
“因为你是透明人,哈哈。透明人只能在分野里玩。”
“啊!偶像,你这么说我有点被伤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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