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装做吃痛,捂住肚子憋气,把脸色也憋红了。
高城不上当,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还装!”随手抓枕头捂住不让他喘气。
袁朗在枕头下面吭哧吭哧:“谋——财——害——命!”
高城就半靠在他胸前,也又气又乐的,肚子都疼了:“有啥好谋的你说你,没钱没色!”
枕头下面的气息渐渐轻了,袁朗蜷着的腿也放下来。高城觉出不对,赶紧松手,把枕头推一边儿去:“袁朗你没事儿吧?!”
袁朗的脸色很红,气息悄然。
高城狐疑,摇他:“哎——”
袁朗身体跟着晃,只不出声音。
高城难辨真假,心说这不特种兵吗,怎么这就没气儿啦?肯定又骗人呢。奈何袁朗仍然没有气息。高城挡不住诱惑,爬上来抖他肩膀:“喂喂——出声儿!”
袁朗算计着高城被唬住了,蓦地两手一抓,跟着做鬼脸说:“我死啦!”
高城吓得一扑棱,接着也笑骂:“个死老a!”
两个人闹作一团。最后高城一扬下巴跟他凶,袁朗才笑笑不计较,忽然发现什么,伸手抠嗤高城锁骨上方的皮肤。
高城往旁边侧头瞪他:“干啥?”
袁朗说:“别动!这怎么弄的?”
高城以为他又要捉弄人,拨拉他的手说:“谁信呢!”
袁朗不依,一吸气撑起上身说:“别动!我看看。”
高城看他不像是假的,就凑近一点,扬起下巴给他看:“怎么了?”
袁朗皱眉:“有点儿泛青,你碰哪儿了?”
高城自己摸:“是么?”
袁朗指指墙边:“那有镜子,自己照照去。”
高城听话地起身,照着镜子自己也琢磨:“是哈,是青了。没碰哪儿呀。”
袁朗坐在床上跟着想,忽然啊了一声:“我说,不会是前晚上我比划那一下子吧?”
高城一怔,回头看他:“哦,你这一说倒差不多,别处也没可能碰啊。”
两人对视一刻,都哭笑不得。
袁朗耸肩摊手:“你说你这,到底是敏感啊还是不敏感啊?碰一下就这样,还过这么久了才反应。”
高城听着这话别扭,瞪眼说:“这能怨我嘛!”
袁朗还是有点儿歉意的,看着他坐回来,说:“怨我,我手重都习惯了。”
高城倒有点难为情了,低声说:“行行别磨叽了,多大点儿事儿呀,就青一点儿嘛。我、我皮肤就这样。”
袁朗好笑,凑近来贴着他耳朵故意逗:“这以后我还不敢碰你了!”
高城气得翻身把他推倒了使劲按住,袁朗顾忌着手底下哪还敢再添力道,这就多少占了下风。
高城得逞了才解恨,嘴里还想出气:“你说,还想怎么碰!”
袁朗看着胸口上方高城那张泛着红晕的脸,不觉有些愣怔。高城还要动手,蓦地发现袁朗眼神异样,这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点问题。高城一顿,触电一样倏然离开他胸口,看着他耸肩,咧嘴笑笑。恰好枕头还在,高城便把枕头往后挪一下,靠住了看着袁朗:“我——我不是故意的。”
袁朗也调整一下姿势,表情正常了,也笑:“多大点儿事儿呀。”
时间溜走一刻。两人之间出现一点静默。
“袁朗,我——”高城忽然有些急切,张嘴似是要说什么。
啪,袁朗伸手搭上高城肩头,力道不重,但在只有两个人的卧室里却有清楚的一声,高城顿住。
袁朗握一握高城的肩头,没所谓地笑:“行了,快点洗漱吧,难得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明天怎么就好了?”高城目光有一刻凝滞。
袁朗便也不动:“睡一觉,明天就什么都还跟从前一样。”
高城眯起眼光看他,半晌,似乎也累了,退让,收了目光点头:“行。”翻身爬起来,去浴室洗漱。
浴室的门轻轻关上,没一刻便响起哗啦啦的水声。袁朗盯着门半晌,缓缓靠在枕头上。
电视上在放怀旧金曲,主持人用深情的语调念着歌词:“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袁朗淡淡笑道:“这歌词,真好。”
是,好好睡一觉,明天什么都还和从前一样。
一切,如流水。
次日从家里出来,高城的情绪总让袁朗有些微微的担心,说不上是好是好,总是跟平常不太一样。高城没有明确的表示,如果像平时那样高兴了闹两句,生气了骂两句倒好了。现在是有点儿太正常了。袁朗看不出所以然,只能悉心留意。
史今已经给联系了凡人网做专访,时间定在晚上七点。原因是这个时间大家一般都收拾好了可以及时上网。消息是昨天发出去的,高城事先做了准备,因为访谈主持人是老朋友,很熟悉,已经先把问题给传过来看看。袁朗瞥了两眼,觉得是有点儿尖刻。高城脸上却看不出多大反应。
袁朗、高城跟史今三个人是在凡人网大楼门口集合的。袁朗顾忌到高城的情绪,换了一身新的酱色外套,里面一件同色休闲衬衫,不用束腰,下摆就散在外面,也不用系领带,领口敞开一些。高城也懒得穿正装了,看看袁朗穿得挺舒服,随手拽了款式相似、颜色稍微深一些的套装穿上,领口也没系扣子。
史今领着两人进了走廊,对方的工作人员已经接出来,双方寒暄几句。史今留意到高城的情绪,偷偷问袁朗怎么了,袁朗摊手表示无奈。史今说是不让董事长给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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