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接过来说怎么了?
史今腼腆劲儿又上来,说那啥,上次打赌——
袁朗怔一下,笑道,哦对,烟哈,上次要买,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牌子的。
史今更不好意思了,说那个,红河,红河吧。
袁朗笑,说行,红河就红河。
高城听着俩人嘀嘀咕咕就奇怪,又听见说烟,更是一怔。
袁朗挂了电话高城就凑过来,说干啥?
袁朗说哦,上次答应给史今买烟。
高城瞪他,平白无故给他买烟干啥?他也不是轻易跟人要东西的孩子。
袁朗笑,不是平白无故,我俩打赌,我输了。
高城挑眉,打赌?
袁朗想起那最初的几天,跟做梦一样,不觉抿嘴笑。
高城双手环胸琢磨着,说你老实交代,你俩是不是拿我打赌来着?
袁朗哈哈笑,说对,你挺有自觉。起身往旁边走。
高城跟过去拽住,说为什么赌,快说。
袁朗死活没说。
高城要急了,袁朗赶紧打岔,说今天在现场我也没注意这些孩子拍啊。
高城果然不追究了,得意地笑,说那是,你光顾着看我了!
袁朗噗哧就喷了,说我看你我也能看别处的啊。
高城说谁信哪,你就一双眼睛。
袁朗说不信啊?头也没回,只把胳膊一翻,就拿捏着力道扣住高城脖子,高城果然被吓了一跳,咳咳地咳嗽。袁朗拍了两下说知道了吧?我是能一心多用的!
高城揉着脖子说嗯,那你还被拍。
袁朗看看他没说话,拿烟走到窗前去吸。
高城觉得不正常,跟过去说怎么了?
袁朗笑,说演员不出镜,你不等于自己雪藏自己么。
高城愣住,说你——真知道他们拍啊?
袁朗耸肩,本来以为我跟着就行了,至多戴个墨镜遮一遮,没啥大不了的,没想到他们连我一块拍,墨镜都成道具了。这以后我也不戴了,估计看见我这长相,这些孩子反倒能安生点儿。
高城半天了才嘟囔一句。
袁朗说你说什么呢?
高城说你不带这样的,怎么好像根本没我事儿似的呢。
袁朗笑笑,没吱声,递根烟给他。高城接过来要点,忽然想起史今要红河来。高城看看袁朗,袁朗还是那样子,看着窗外漫不经心的。高城也就没作声,跟他一齐站在窗前吸烟。
夜深了,高城与袁朗都已经安睡。
某别墅里,某男子盯着电脑屏幕,网页开着,标题为“七哥与助理”的视频暂停在一个地方,画面被放大了,男子紧紧盯着袁朗的袖口。分辨率不够,图象有些模糊,但袖口上“遍地锦绣”的篆字标识还认得出来。不是因为这个商标有多出名,只是对某些人来讲比较熟悉罢了。男子知道,除了拍戏需要,高城一直都只穿那家店里的服装。
男子的脸色更暗了。突然手机响起来。男子接了电话,那边说,我是阿林,那边问咱们查得怎么样了?
男子顿住,那你查得怎么样了?
阿林说,正在排查车号,当时是雨天,只看见是个9尾号的城市越野,应该是墨绿色的。
男子说好,那就接着查。
阿林应一声。
男子想想,又说道,阿林,安排时间,我要见高城,就这两天!
某写字楼的某间办公室里,同样的网页摊在电脑屏幕上。天城集团的董事长高治平顾忌到夜里太静,没好意思拍桌子,只得指着屏幕跟旁边的何叔喊,高城他要干什么?他到底要干什么?!
何叔赶紧劝,这也没啥大不了的,俩孩子不是挺好的嘛。
好?高治平瞪他。
哦哦,还行。何叔不敢再说。
高治平又去瞪屏幕,他叫什么?那个助理——
叫袁朗。
好,安排时间,我要见袁朗,就这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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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又有工人送衣服过来。
高城挨件儿往袁朗身上比,比完了又自己掂量。
袁朗还没明白,说这干什么?
高城说给你穿,不能总一套。
袁朗看着一套套衣服挂进衣柜,才反应过来,把他拉住了说高城,你这样——我真没法待了啊!
高城没在意,说任务没完事儿你就走不了。
袁朗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说我以后根本没场合穿这么多衣服。
高城终于顿了一下,继而自己又笑,说没事儿,这几天在这儿,就一天一套的穿呗。自己心里忽然就有一种要及时行乐的放纵感。
袁朗看着他的背影无话可说,心里又纳闷,这一两天自己都跟在身边,这人什么时候又给定做的衣服呢。
今天的主要活动是个慈善晚会,高城是早就在出席名单之列的,后来公司顾忌到近日新闻太多,想另选艺员参加,高城自然同意,可是跟主办方商量的时候,却被回绝了,说是高城数年来始终关注慈善事业,捐款捐物、献策献力,不来是说不过去的。公司没办法,高城也就答应了。
晚上高城按时出席,代表公司讲两句话,无非捐款啊,颁奖什么的。
袁朗自然陪着。
依高城的意思还让他再换一套全新的衣服,袁朗不肯,仍然穿着那套西装,只换了一件暗红的衬衫。高城没法再管。
晚会上高城存心低调,下来了就闪到一边去,说要去洗手间,袁朗跟过去在外面等。
洗手间在走廊的尽头,靠着一个楼梯拐角。袁朗突然听见楼上啪嗒啪啪嗒的脚步声,然后悉悉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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