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多主:“我也是这个感觉,一天不上训练场,我难受。”
吴哲刚想就什么,成才突然指着窗外喊:“快看,他们在跳伞。”
大家连忙拉开车窗,挤在窗边张望。
一架小型飞机划过天空,在尉蓝的天空上洒下了十几个小点儿,不一会儿,那些小点儿相继绽放成漂亮的红白蓝三色伞花,等那些小点儿全都绽开之后,空中出现了一个完美的由降落伞组成的大雁。在尉蓝的天空的映衬下是那么的漂亮!
老a们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欣赏到这样美丽的画面,都惊讶地把嘴张成了哇字。
“真漂亮!”吴哲说。
突然他们都听见了一个高亮的声音在喊:“很好!注意保持队形!……左翼胡泉,把距离再拉近一点!……好!”
大家把目光转向地面上拿着个高音喇叭仰头望着那只大雁的人,喊话的大概就是他了吧。他旁边的人拉了他一把,指了指他们的车。那人回过头来,成才、许三多和吴哲惊喜地同时说出他的名字,“是27。”
齐桓定睛一看,笑道:“真的是这小子啊。”
大家都跟他挥手打招呼。
拓永刚却没有反应,只呆站在那儿。
“这小子怎么回事?不认识我们啦?”齐桓不满地说。
吴哲:“可能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我们吧,这里跟咱们a大队隔了那么远。”
拓永刚的确没有想到来他们这里受训的竟是吴哲他们,他甚至不知道带队的是袁朗。刘明彦拉他衣服告诉他,“哎,他们到了。”
他一回头就看见从坐在前面越野车里的袁朗,袁朗也在看着他,可以肯定他在笑。
原来他也是会笑的。
拓永刚脑子里被这样的念头占据着,结果齐桓他们冲他挥手时,他都忘了要回应。
“他们都是你在a大队时的队友啊?”
拓永刚回转身看着大雁编队徐徐向地面目标降过来,“是啊。”
二十七号拓永刚在袁朗的记忆中是个火爆而冲动的愣小子,自信到有些自负,他不否认拓永刚有实力,不然铁头也不会费尽心机地把他挖到a大队去。但老实说他实在不喜欢他张牙舞爪的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虽然那并不是他的本性。
一年前的那件事对他应该是有所震动的,他临走时对许三多他们说过的话,后来袁朗从许三多嘴里一字不落地套了出来。
孺子可教啊,袁朗听了之后有那么一点点后悔让他走了。
再后来,在处埋成才的问题上,袁朗慎重地考虑了很久,最终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结果是他得到了一名相当出色的狙击手。而那个被自己放弃了的小南瓜拓永刚,却早在成才重新归队之前就蛮横地频频出现在他的梦境里,瞪着他,冲他喊:“我找你,我就是找你。”
这一找就找了差不多一年。
想起当时俩人剑拔驽张的情形,袁朗不禁对即将到来的碰面有着一些些的不确定,他甚至开始想象他和拓永刚见面时的场景。就在他坐在车上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事情的时候,越野车驶进了营区,穿行在偌大的训练场上,然后他就看见了刚才还只是存在自己回忆和臆想中的那个人。
他仰着头望着天际,降落伞编队初现雏形。
“很好!注意保持队形……”
他用高音喇叭对天上的兵们喊话,左翼第三与第四位的间距偏大,他注意到了,猛地伸出左手指着左翼,一阵风吹过把他的帽子吹掉在地上,他无暇顾及,对着喇叭大喊:“左翼胡泉把距离再拉近一点……”
那姿态,那腔调俨然一名要求严格的教官。
袁朗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地就笑了。拓永刚身边的人弯腰帮他把帽子捡起来,发现了正向营区里行驶的a大队的车。拓永刚被人提醒回头望过来的时候,袁朗从他的表情里读到了毫不掩饰的惊讶。看来他对自己的到来毫无准备啊,这下子好玩了,袁朗的心情立马飞扬起来。
老a们在第5师侦察营营部大院下了车,营长黄海飞和指导员王庆林早已在那儿等候多时了。
袁朗走上前,黄海飞和王庆林抬手敬礼,袁朗还礼。
黄海飞笑着说:“欢迎来到第5师侦察营,袁朗中校。”
“希望我们的到来没有给黄营长带来不便。”
“怎么会呢?兄弟部队有需要我们理应配合。”黄海飞对王庆林说,“老王,安排人带a大队的同志们去休息,顺便把刚子找过来。”
“是。”
王庆林来到第三中队的队员们面前,“同志们路上辛苦了,大家跟我来吧。”
看到队员们跟王庆林走了,黄海飞便将袁朗请进办公室寒暄去了。
第三中队一共5个分队,每个分队有5个战斗小组,每小组4个人,带袁朗一共101人。王庆林就安排他们住进了每年训新兵时新兵们住的独立兵楼。
吴哲推开二楼的一间宿舍的门,里面除了两张双层铁架床和两个置物架之外什么都没有。吴哲摸着铁架床,无不怀念地说:“这里让我想起刚到a大队受训时住的那间屋子了。”
王庆林有些歉意地说:“我们这儿条件比较艰苦,同志们多担待啊。”
吴哲听了连忙解释,“指导员您别误会,我就是随便说说,没别的意思。”
成才和许三多主动把行李扔上上铺,成才说:“老规矩,我和三呆子睡上铺。”
另外一个队员舒远睡许三多下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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