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老脸不敢抬头看他露骨的眼神,也不知道他们说话的声音,别人听不听得到,反正颜却清是越发的不敢抬头了。
反倒是修染,看著他垂头的样子,笑意更深。
俩人身边的粉红泡泡真是羡煞旁人。
巽看着如沐春风的修染,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灵魂伴侣吧。一颦一笑牵动你心,不用说什么不用做什么,彼此在身边就像得到全世界。
修染望着颜却清唇边芒果汁,说“我还要。”
可是已经没了,颜却清欲将自己吃剩的半个给他,就不知洁癖的修少介意不。
修染摇头,颜却清想着再做几个,刚站起修染就拉住他的手臂将他抱在怀里,低头就吻了上去。
久久之后……,修染低哑着嗓门在颜却清耳边斯磨“恩,果然这个更好吃。”
两人唇边银丝相连。
‘轰’地一下,颜却清整个脑子都炸开,僵直着身子。
以往被言语调戏的修少终于发现反调戏的最佳方法了,堵住他的嘴,何乐而不为。
手在腰间上下徘徊,颜却清不免被摸的情动,虽然修染没和他任何发生关系,但该懂的都知道,且他的本能不是盖的,在华黎灌输下,许多技能也会了。
所以华黎这个连灵气都没有的二货能在修染眼皮底下晃完全取之于他流连风月场所耳濡目染的经验,要是他父皇母后知道,指不定当场与他断绝关系。
此时华黎正在大殿偏厅中等候华帝,他想问关于刑博的事。
不过这会儿华帝正跟节晖、龚平恩还有锐开面谈,这一谈就是一个时辰。等出来的时候,华帝的表情捉摸不透,节晖三人苦大似海,心如铅石。
可喜得是龚平恩并未判死刑。
华帝命他们三人全力辅助华黎调查,希望戴罪立功的。
节晖以为华帝会将这事交给华落,华黎破案?悬啊悬,只能祈求颜却清并非浪得虚名。
三人出来后,等候已久的华黎马上面见他父皇,问起刑博的事。
华帝说“你认为我将邢博放在南境是因为他有问题?”
华黎反问“不是这样吗?”
一旁的怀一碧摇头“他是个善良的孩子。做不出那些事的。”
华黎诧异,“为什么这么说,他可能是青帝舵的人。”
“不会,当初有人拿着证据证明邢博父母是叛徒,可在揭发前他父母被发现上吊自杀身亡,最后刑博证明证据是假的,他父母是不想连累家族自杀的。”
华黎大大吃惊,难怪他没听说过,原来事发前人就死了,干出这种事的也只有青帝舵。
“他父母原本是被揭发做哪国的奸细?”
“蛮国。”
果然啊,华黎又问“父皇母后相信邢家是清白的?”
俩夫妻神色黯然,当时奸细的事真真假假参合其中,难以分辨,华帝怎么可能不想将主谋连带整个组织拔除,可青帝舵神秘的很,因此被陷者的冤屈至今未还。
“这么说,李允则、邢博经历相似,但没有证据证明他们父辈的清白是吧。”
怀一碧点头。
“那,你们相信他们吗?”
“或许邢博有很多毛病,但,他不可能帮着蛮国。”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么信任他?”
怀一碧叹气,“因为当年邢博捡到的那个小孩就是豪斯。”
“什么!”华黎是连连受惊。
邢博如何捡到豪斯怀一碧不清楚,可两人孩提时形影不离,感情极好,没想到的是豪斯对邢博产生畸形的恋情,就在邢博十八岁时,豪斯*了他。
华黎心咯噔一下,瞪大眼睛。
也在那天邢博父母双双上吊自杀,豪斯消失,等听到他的消息时,他已成为蛮国的十五皇子,自此以后邢博不相信任何人,封闭自我,用高傲的外表伪装他破碎的心,活了那么多年,就像一只里外都长尖刺的刺猬,拒绝他人,刺伤自己。
所以,邢博或许性格有问题,或许做了错事,但他绝不可能与蛮国同流合污。
华黎神色严峻走出皇宫,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们。
听完,颜却清表示同意怀一碧说法,他粗略看过邢博的书籍,里面大量笔迹都是他一点一滴记录蛮国的内容,如果他是内奸,没有这个必要耗费巨大的心神弄这些东西,再说了为何邢二冒死烧的是信而不是这些书籍、地图,当时邢博已经认罪,死罪难逃,通牒罪不过是罪加一等,那些内容对于蛮国是个大毒瘤,炸弹。
坎阴谋论道“也许邢博和豪斯在演戏。”
那些地图和书籍如此精准详细以至于让人觉得后怕,也许就是豪斯给邢博的,目的是为了让他打进内部,取得帝皇国信任。
“不会。”反驳坎的是华黎。
那些内容囊括蛮国的地理环境、详细的周边地图、甚至驻兵的地点、人数、将领都有记载,但单地图一项足以让蛮国如坐针毡。
隐卫都详细检查过,内容都是准确的。
颜却清点头同意华黎的话。
是邢博将南境包括一部分的蛮国地理环境一点点勾勒起来,别说南境和蛮国,勇武之地的一些地貌他都有勘察,一幅幅宝贵的地图无不是他亲笔画成的,一条河,植被地貌,山势走向,高度,坡度……一点点记录下来,精益求精的作风实在让人难以想象——他,会背叛。
坎停顿片刻又说“他有可能与章兴的死有关。”说到察言观色,揣摩人心思,坎长年在坏人之间生存,让坎被动掌握了这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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