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因为生病,所以白玉堂的声音鲜少的发嗲,展昭一听就不舍得逼他吃。可是不吃饭病又会加重。展昭就这么端着这碗直到凉透,然后他又乘了一碗,这回白玉堂终于吃了。
在白玉堂每个生病的夜晚,展昭都在旁边捂着冰块,夜夜没睡。当白玉堂病愈时,展昭直接倒在了地板上――困急了。
“玉堂,你就跟我去吧。”展昭的表舅来了,展昭的父母希望他能回家一趟。可展昭真的不想离开白玉堂。
“你看你看,我妈都向你发出邀请了。”展昭把电话递到白玉堂的耳边。而事实是,展昭跟自己的母亲说一定要用长辈的请求来压白玉堂,结果可想而知。
“表舅,好久不见。”门口出现两位神明爽俊的男孩,其中一个裹着棕色的围巾。
“展昭真是长高了。这位听你母亲说是白玉堂吧,真俊!”表舅一上来就是一顿猛夸。
白玉堂沉默的坐在沙发上,展昭的母亲却一直乐呵呵的和她的弟弟谈着话。展昭热了一水给白玉堂,白玉堂没有接过去,也不想理他。
展昭拿起荔枝,剥去了外皮,一个一个光滑圆润的球放在碗里,甜美可口。
“昭啊,不用给舅舅剥了。你平常工作也挺忙的,休息一会吧。”
下一秒,展昭就拿起一个放在白玉堂的嘴边。“特别甜。”
“不用了。”
展昭把荔枝重新放回到碗里,愣愣的看着白玉堂。
到底怎样才能让玉堂不生气呢,展昭一边吃西瓜,一边苦苦思索。也许是最近忧思太深,想吐的感觉涌上展昭口腔。他跑到厕所,吐了起来。正巧白玉堂也在厕所,一看展昭吐得洗手池全是红色的,紧张的说:“你怎么了?”
“啊,没怎么,没怎么。”看着白玉堂慌乱的样子,展昭心疼的拍着他的后背。
“那为什么...”
“都是西瓜瓤..”
白玉堂脸色一变,转身就要走。展昭猛地抱着他说:“以后我不会隐瞒你了,我们都有能力去共同面对困难。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白玉堂的眼眶开始泛红,没有再挣扎。
相爱的人,丝丝扣扣,本来就解不开。
☆、11
展昭抱着白玉堂,月光从窗户下落了下来,照得白玉堂的银发好像在发光。看着睡得安稳的白玉堂,展昭想起两个人的初见。
那年展昭六岁,白玉堂四岁。白玉堂自己一人拿着塑料球玩,大人在一旁谈话,也没有人管放学回来的展昭。他看见自家的花园中有一个雪瓷雪瓷的嫩小孩,以为他是玩具。展昭就掐了一下白玉堂的脸,细嫩的脸立马红了一片。白玉堂嘴一撇,马上就要哭了出来。展昭这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抱着小小的白玉堂就开始哄。
从此以后,展昭的时间都用来陪这个小孩,还总是抱他出去给朋友炫耀,但是不允许朋友碰他。
只是展昭不知道,比他小两岁的白玉堂努力学习的动力之一就是可以跳级和他在一个班。
想到这,展昭又抱紧怀里的白玉堂。
或许是展昭这一动作惊醒了白玉堂,当他睁开眼时,展昭正专注的望着他。白玉堂把手盖在展昭的眼上,说:“睡觉。”
展昭把头窝在白玉堂的颈侧,睡了过去。
展昭去超市买巧克力棒,顺便拿了几个盒子。当他坐上车时,后面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只是他现在也和丁月华解除婚约了,再监视的话那报复的可能性比较大。他这样想着也准备派人注意丁氏的动静。展昭上了车,往家走。正当他准备刹车时,他发现刹车停不住了,情急之下他打开了窗,从窗户中跃了出去。不幸的是,头部有擦伤,脚腕也崴了。
赶到医院的白玉堂看着绑着白纱布安静睡觉的展昭,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慌张,手摇晃着展昭的胳膊说:“展昭!”
“玉堂...”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
“我怀疑是丁氏集团做的,接下来我要派人监视一下。”
白玉堂握着给展昭削水果的小刀的手有些发白,随着白少爷一刀一刀下去,苹果肉也一刀一刀被砍下去,最后白少爷拿着一个不规则的菱形块递给展昭。
展昭开心的拿起来吃,揶揄道:“玉堂你再削几下,我就只能吃苹果核了。”
“那你不要吃了。”
“你给的我都要。”展昭突然很认真的说,阳光暖暖的,白玉堂轻轻的笑了。
因为展昭受伤,展氏集团的一些事情也由白玉堂代为管理。
杨总监走进展昭的办公室,看着白玉堂低头批改着文件,又转头看着打着绑带,对手机发呆的展昭,说:“展总,你就那么喜欢吃软饭?”其实杨总监并不知道展昭和白玉堂是恋爱关系,他只是认为展昭在免费利用白玉堂这个劳动力。但是他更不知道,如果展昭不是真的有事,他才不舍得让自家白少爷这么忙。
“你也没软饭可以吃啊。”展昭犀利的说。
杨总监摇了摇头,觉得气氛有些诡异,就走了出去。
展昭继续盯着手机里发出的拍卖请柬发呆,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玉堂,咱们去参加这个拍卖会吧。”
“可以”
虽然白玉堂不知道展昭的用意,但是他想展昭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于是他答应了。
“玉堂,你渴不渴?”“你热吗?”“这是不是有点闹?”
杨总监听到展昭连问了三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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