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支开小团子?你不是一向不避讳这种事?”
目送着孩子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薛舞阳挑眉撇嘴,干儿子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如果可以,我也想避开。”
淡淡的扫他一眼,凌敬轩颇为无奈的道,若不是那个女人做得太过火,他才没那个闲工夫跟一个老娘们儿斤斤计较呢,如今小团子已经七岁了,依旧不喜欢读书,却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很喜欢他给他做的医书,他也想将尽自己毕生所学全部都交给他。
众人沉默了,他们何尝不是一样?
“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空珏撇撇嘴,众人的视线一起看了过去,只见王新宇带着个妇人走了进来,虽然她还是穿着华丽,脸上也扑了厚厚的一层粉,试图遮掩憔悴,可她满头的白发和浑身的低落气压却是遮无可遮的,短短几天而已,她已经大变样了,再也不是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国公府大夫人了。
“主子。”
“嗯。”
王新宇上前恭敬的站在他的面前,凌敬轩若有似无的点点头,视线淡淡的一扫,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其他人也是该喝茶的喝茶,该沉默的沉默,谁也没出声主动招呼她,胡丽云这辈子估计都没让人如此怠慢过,一张铺满胭脂的脸逐渐扭曲。
【本章完】
番外十六 相爷要出嫁(6)--解决袁大夫人
这个时代不是二十一世纪,没有娘家庇护,也没有夫家依靠的女人是非常可怜的,更何况,胡丽云还连亲生的孩子都没有,如今她娘家倒了,夫家虽然依旧显赫,可她的男人却早已不拿她当回事儿,甚至一直嚷嚷着要休了她,她就算有再多怨恨也不敢再肆无忌惮的发泄出来了,她承认,这一次是她输了,而且是惨败!
“参见云太妃,晟亲王妃,镇国王妃”
紧紧拳头,胡丽云咬紧牙关躬身行礼,前几次她来的时候不是没有碰到过凌敬轩等人,可却一次都没有给他们行过礼,今日思及不久前收到的消息,胡丽云命令自己低头。
不管是在娘家还是在夫家都强势了一辈子的她,第一次品尝到什么叫做憋屈,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这一辈子错得有多离谱,若是她不阻止丈夫纳妾,甚至在自己无法怀孕的时候多给丈夫张罗几房小妾,让长房多几个孩子,顺便还能博取个贤名,是不是一切就不一样了?至少不会是袁绍奇那个野种一人独大,丈夫也不会恨她至此!
“免礼,二弟跟禄国公的婚礼已经暂时作罢了,不知袁大夫人到此有何贵干?”
凌敬轩慢慢放下茶杯转向她,以前看在老国公的面子上,即便她很多行为和说的话都很让人不爽,他也没放在心上过,反正敬翰他们过了新婚期肯定还是住在惊云山庄,她要怎么在国公府闹腾都随便她,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招惹他的母亲!
明显没料到他一开口就直奔主题,而且没有任何请她坐下的意思,胡丽云眼底快速堆积愤怒,随即又晈牙尽可能的命令自己冷静:“关于绍奇与右相大人的婚事,臣妇特地前来给凌夫人道歉,前几日都怪我口无遮拦,还望凌夫人和在座诸位大人不记小人过。”
天知道她是费了多大的劲儿才说出这番话,直到现在,她依然不觉得自己有错,一个野种一个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农夫而已,凭什么让老爷子那么重视?
“哦?袁大夫人说了什么吗?当日本妃不在家,不了解具体的情况,还请袁大夫人再说一次!”
以凌敬轩的精明,岂会看不出她的不甘?既然心不甘情不愿,何必站在他们的面前?
“你...”
胡丽云猛的瞪大眼,当日她背着他们说一次就引来如此严重的后果,若再当面说一次他根本是在故意刁难她。
“新宇,送客!以后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引进惊云山庄,本妃没那么闲。”
到了现在还高高端着国公府大夫人的架子?凌敬轩不屑的撇撇嘴,语气不可谓不严厉。
王新宇躬身领命,跟了他这么久,岂会不懂他的意思?
没等王新宇靠近,胡丽云忍无可忍的尖声制止,确定她不会被人丟出去之后才转向凌敬轩晈牙切齿的道:“晟亲王妃,明人不说暗话,得罪你的人是我,何必牵连忠信侯府数百口?你就不怕传出去有损你王妃的名声?今日我已经来了,要杀要刮随便你,请你放了忠信侯府的人。”
她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早上突然收到兄长们的求助,他们全都被打入天牢了,至少,至少他们希望,胡家不要因此灭门了,多少给他们留一条血脉啊。
“袁大夫人是不是找错人了?下旨削除忠信侯爵位,查办忠信侯府的人是当今天子,袁大夫人该去找皇上才对。”
终于不再假惺惺的绕圈子了?不枉他特地让身处天牢的忠信侯买通狱卒,只是,她这种态度,到底是求人还是威胁呢?
他们嘲讽的目光仿佛让她有种luǒ_tǐ站在他们面前的羞辱感,胡丽云紧紧拳头,掌心布满了弯月形状的小伤口,好半响才碰的一声跪了下去:“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求晟亲王妃放过胡家。”
一丝鲜血沿着嘴角流出,胡丽云恨得晈碎了牙根儿。
“本妃不知道你犯了什么错,你求本妃也没用。”
凌敬轩丝毫没有心软的意思,此时的胡丽云看起来固然有些可怜,但,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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