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陆瞻的神情没有一丝捉弄,肃然道,“提前准备的房子,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不如你现住,提提意见。”
方鼎见陆瞻如此态度端正,不由得反思自己的错处,顺着对方思路问道,“什幺意见?”
“房间暖不暖和,窗子透不透气,家具布局习不习惯,被子舒不舒服,反正各方各面,都有改进的可能。”陆瞻道。
方鼎四处瞧瞧看看,最后脱鞋上床:“我觉得都挺好。”
钻进了被窝里露出脑袋说:“被子也暖和。村里的气候好奇怪,晚上比外面冷得多。”
“会习惯的,这里晴天比较少,经常下雨,温度比较低。”陆瞻下了床,道,“快午夜了,早点睡。”
“你呢?你在哪儿睡?”方鼎裹着被子把宽松的衣裤脱了下来。
陆瞻指了指外面的屋子:“那边,隔着院子。不过还是那句话,有情况喊我,我能听到。”
方鼎“哦”了一声。他现在恨不得时时刻刻咬着陆瞻,离开了他,心里仍有些发憷;但转念一想,自己未免太过疑神疑鬼,刚才洗澡就什幺事情也没有,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他方鼎可不是孬种!
握着门把手的陆瞻观察着方鼎的神情,补充了一句:“需要我陪你吗?”
“不用!我是大老爷们,又不是姑娘,还怕鬼不成!”方鼎豪气万丈地拍着胸脯保证,目送陆瞻连同灯火一齐消失在门后。呵哒一声,门关严了。
方鼎把被子拉到肩头,闭上眼睛,虽然床对着窗户,但是挂着帘子,把淡淡月光隔绝在外,所以很黑很静。满脑子都是陆瞻对他的好,方鼎想一想都会笑出来,满肚子甜蜜可惜没有人分享。
他想,再等等,相处一段时间后,主动把这道线跨过去。如果一开始他就越线,可能会引起陆瞻的反感。
真难熬,要是有陆瞻在身旁就好了,被子这幺大,足够盖住两个人,在底下做点有益健康的运动……
吱地一声,门开了一条小缝,微弱的声音惊醒了睡的正香的方鼎。
方鼎的第一反应是陆瞻来了,但立即就否决了这个猜测。
只要陆瞻在一定范围内,方鼎可以感觉出来的,现在,感觉是空空的,不,不止空洞,有点……
吱——缝隙又大了。
熟悉的恐惧袭上心头,方鼎飞速转头,盯着黑洞洞的门缝,恐惧着,也猜想着,后面的东西。也许是风,也许是小珏,也许是那只手,也许是一只偷窥的眼睛。
关上门,关上它!只要关上门,就不会出现这些奇奇怪怪的妄想。
方鼎深呼吸,而后仅着内裤的他飞快的钻出被窝,不敢多看,直接把门关上,顺便插上插销。呼。方鼎松了口气,这下可以安心睡觉了。
突然,密闭的屋子里起了风,方鼎没有回头,手哆哆嗦嗦地要拔出插销,把门打开冲出去。
陆瞻就在前院。
插销在哪儿?他慌慌张张地寻找着,室内很暗,没有光,他从门的顶端摸到下面,光秃秃的什幺也没有。
门把手消失了。
第六章 耻辱婚房夜
方鼎此刻意识到,他在做梦,一个可怕的梦。
风声凉飕飕地吹打着耳朵,好像有个人在身后和他说话一样,他恐惧地挣扎着要醒来,可身体被死死抑制着,动不了分毫。
那人说话的内容,阴冷的寒气,强烈的压迫,方鼎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嘶嘶嘶嘶——”风疯狂地卷动,宛如攻击之前吐出信子的毒蛇。
“我……我……嗬嗬……”根本听不出嗓音,因为这是用气发出来的,犹如突然返世的恶鬼,聚不成形的它,只能吐出令人厌恶的腐臭尸气。
“两百年啦……嘶嘶嘶嘶——”
方鼎浑身发冷,猛地一激灵,试图从可怕的幻象中挣脱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嘶嘶嘶嘶——”
他的身体突然腾空,咚得摔到那床新婚锦被上,方鼎疼得眼冒金星,怀疑这并不是梦。
沉重的物体压到了他的身上,卡在方鼎两腿之间。他差点喘不过气来,睁大了眼睛望向上方,却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黑雾。方鼎的视线模糊,唯独感觉清晰到了极点。
“婚……房……嚯嚯嚯嚯……”它发出了一连串诡异的笑声,“两百年没有……操……过……你……”
方鼎的手脚一直挣扎着,但使不上多大的力气,只搞得自己气喘吁吁,卯足了力气,大声喊道:“陆瞻!陆瞻!”
“喊吧……他……不会来……”
黏腻的舌头舔上了方鼎颤巍巍的乳粒,方鼎差点恶心得吐出来,双手又推又捶,对它起不了丝毫作用,反而像小女人欲拒还迎的情趣了。
它吃rǔ_tóu吃得津津有味,一手捉住了左侧胸肌,不顾方鼎的惨叫大力拢成鼓鼓的包子,一口咬了下去,用舌头使劲吸含。待左侧折磨够了,转到了另一侧。
方鼎整个胸膛已经没有知觉了,停止反抗的手脚大字状瘫在床上,他嘴上却没停:“操,鸡奸狂,下流胚,操你八辈祖宗!……”
头发被狠狠揪住,方鼎听到那个家伙说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吃里……扒外……贱货……”随后,方鼎整个身体都翻了过来,背朝上趴在枕头上。
沉重的压力没了,方鼎手脚并用地向外爬,就在双手触地的时候下半身突然动弹不得,导致上半身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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