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鹭:“……”
他无言以对地睁开眼睛,翻身跨坐在男人身上,双手握住对方裤裆上鼓鼓囊囊撑起的东西,懒洋洋地抬起眼睛道:“你的那玩意儿告诉我,它并不想出去晨跑,它现在只想**。”
岑戈面不改色,“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江白鹭沉默一秒,松开双手转而攀上男人的肩头,双腿劈开跪在被单上,屁股悬空身体朝对方胸膛前倾过去一点,凑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可是我的屁股刚刚告诉我,它又饿了。”
男人闻言一顿,双手顺从本心江白鹭的腰上滑落到对方屁股上。他将江白鹭重新按进被子里,倾身压上去。
一场晨跑就这么被搅黄了。
宋棠没有睡好,满脸低气压地在别墅里走来走去,撞上早起工作的佣人便要开口教训几句。他将手机丢在卧室里,抑制住自己想要看手机的心情,黑着脸坐在餐桌边等早餐。嘴边止不住地抱怨厨娘动作太慢,却忘了自己平日里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两人大汗淋漓地结束床上运动,江白鹭躺在床上微微喘气。岑戈下床去浴室里冲澡,江白鹭爬起来看时间,拿起岑戈放在床头的手机时,却瞥见锁屏上有一条来自宋棠的未读短信。
他拿自己的手机打给宋棠,不出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号码已经被对方拉黑。江白鹭笑了起来,拿起手机下床去敲浴室的门,“我可以看你的手机吗?”
回答他的是一串锁屏密码。
宋棠吃完早餐,抬头看一眼悬挂在墙上的圆钟,情不自禁加快上楼的步伐。两分钟以后,他推开卧室的房门,视线朝床上横扫而过——
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的手机仍旧是黑屏状态,下方却有微弱的信号灯光芒在闪烁。宋棠心中一喜,走过去捞起自己的手机,划开锁屏瞥见未读短信的发信人时,更是有抑制不住的欢喜涌上心头。
然而还没有结束。
更令他为之狂喜的是,岑戈竟然约自己周末去他家里吃饭。他和江家那个暴发户儿子——
大概已经彻底玩完了。
宋棠捧着手机,目光如饥似渴盯着手机上那条短信,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扬。
然而直到周六早晨,他在玉京园看见熟悉的车牌时,才意识到不对劲起来。岑戈不是只邀请他一个人,对方还邀请了喻均麟和秦一行,这只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朋友聚会。
他暗暗咬碎了一口牙,面上却半点笑意都不减地迎上前去,若无其事地和电梯门口那两人打招呼。
电梯门打开,三人走进去。电梯上升的间隙里,秦一行扭头和喻均麟讲话,唯独剩下宋棠站在角落里,神色阴郁地盯着不断跳动的红色数字。
电梯停在相应的楼层打开,宋棠率先迈步出去,然后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来,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分别从喻均麟和秦一行的脸上扫过,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愉悦地眯起眼眸来。
江白鹭不在受邀范围以内。只要江家那个粘着岑戈阴魂不散的小暴发户没来,他的心情自然就会好起来。
两分钟以后,岑戈从房间里出来给他们开门。男人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踩着深色的家居拖鞋,面色散漫地靠在鞋柜旁提醒他们换鞋,看上去像是才刚起床。
三人进屋以后,岑戈反倒没有半点要招待客人的意思,只口吻随意地丢下一句自便,而后转身进了卧室里。秦一行和喻均麟看在眼里,心中也有了大致的想法和猜测,不动声色地将目光落在宋棠身上。
处在目光中心的宋棠却半点异样也未察觉,甚至好整以暇地在沙发上坐下来,姿态放松地搭起一条腿,这才悠然打量起房子里的布置来。
只是片刻以后,当视线扫过茶几上摆放随意的杯子时,宋棠忍不住皱起眉来,心中仅有的那点愉悦瞬时荡然无存。
那是两个一模一样的精致玻璃杯,晶莹剔透的杯身并排摆放在一起,其中一个杯子里还剩下了小半杯没喝完的水。看上去就像是——
一对情侣款玻璃杯。
宋棠面沉如水地站起来,兀自朝卫生间地方向走过去。
他动作粗鲁地拉开卫生间的门,目光触及卫生间里放置的物品的那一瞬间,目光倏地冰冷下来。
两个同款不同色的漱口杯,两把同款不同色的牙刷,两条同款不同色的洗脸毛巾,以及共用的同一管牙膏。
宋棠气急败坏地回到客厅里,恰逢岑戈从主卧里走出来。眼尾瞥见带男人反手带上卧室门的动作,他直直地冲上去,想要越过岑戈看一眼究竟,却在注意到对方脖子上刺眼的吻痕时目光一凝,继而剧烈地紧缩起来。
宋棠怒不可遏地拔高声音,咬牙切齿地质问:“那个人,是谁?”
下一秒,仿佛是回应他的问话般,男人身后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穿着明显有些宽大的家居服的江白鹭从岑戈身后慢吞吞地走出来。
他揉了揉睡得有些乱七八糟的黑色短发,又旁若无人般卷好长长的衣袖,才抬起脸来望向面色铁青的宋棠,眯着眼睛打了浅浅的哈欠,微微扬起唇角,“早上好,宋少爷。”
宋棠五官扭曲,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自己是噩梦没醒。
向来嚣张跋扈的宋小少爷,活了二十几年来,终于吃到了前所未有过的苦头。他几乎是气得两眼发黑,片刻不留地摔门而去。
剩下两人默不作声地看了场戏,秦一行扬眉笑道:“平白无故就被你利用了一场,你要怎么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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