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把你当成宝贝疼,他没有医你,你是失宠了吧!”
“西晋的二王爷!”元恂松开了我的手,对着未凉看了一眼,让她带着我向前走,自己留下对容千道:“你啰嗦的像一个女人,一个上了年岁的大男人在深宫里游走,我奉劝你一句,管住自己的腿,别惹出事来!”
“你在教训本王?”
“不敢,只是在提醒二王爷,管住腿腿才不会被切,好自为之告辞!”
元恂以最快的速度返回来,握着我的手,盯着地上,如临大敌般神色紧绷。
好不容易挨到了月见宫,我被他们两个扶在了床上,靠着喘息着,元恂坐在了床沿边,给我号起了脉搏。
未凉给我端来了温水,元恂随手接过来,把杯沿地方检查一遍,尝了一口才把杯子给我。
我哑然失笑:“不用这么紧张,未凉今日还帮过你帮过我,对不对?”
元恂绷紧的神色,生硬的点头,口中却道:“姑姑本就身体不好,小心驶得万年船,更何况现在有身孕,饮食方面更加要注意!”
小小年纪成熟倒紧。
我抿了一口温水,带着犹疑的问道:“我当真有了身孕,把脉能把得出来?”
“月份不太大,加之姑姑身体不好,脉搏本来就虚虚实实,应有二月不到!”元恂把着脉搏一本正经的说道:“父亲来了也好,到时候我们可以回去,让云烛师傅好生看一下,她医术高超,有她在姑姑的身体应该会得到最有效的调理!”
两月不到,就一个多月,说明我一个多月前是在北魏,来到西晋沉睡没有多久。
得到他这样的答案,忧心涌上心头:“我终于吃药,腹中的胎儿可否健康?会不会有其他的什么问题?”
元恂浑身一凝,搭在我腕脖上的小手,猛然收回,盯着我的肚子看了好半响,“姑姑我想摸摸他,好不好?”
我把身上的薄被掀开,露出平坦的小腹,“可以!”
元恂向我身边又坐了坐,手摸在我的肚子上,像没有重量一样,摸了良久之后,他道:“姑姑,以照药理而言,吃了很多药,你身体又有毒,怀有孩子极有可能是不健康的孩子!”
我的心猛然收紧,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元恂继而又道:“我不想隐瞒于你,你是孩子的娘亲,你有权知道他所有的东西。不健康会占大半,健康看天意!”
“体弱多病肯定跑不了,但是我还是希望姑姑能生下的他,不管他以后会怎样,健康与否,体弱多病也罢,我一定会照顾他!”
元恂说出这样的话就差对天发誓了。
他还不足十岁,就像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要为我遮下一片天空,如明星稀一样让我的心充满暖意,让我整个人置身于温热的暖阳之中。
手覆盖在他摸着我肚子上的手,长吁一叹:“我不能向你保证什么,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不想让他死,如你所说,我让他健康与否,他都是一条命!”
“他会是我唯一的孩子,我不想让他死,我会竭尽所能的让他生下来,所以以后要麻烦你了,元恂,姑姑若有什么三长两短,咱们约定好了,你把他带大!让他无忧?”
我想我是一个顶级最坏的家伙,把自己的孩子托付一个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明明不到十岁,我却让他给我许下承诺。
元恂当真举起了手,我一把握住了,笑道:“我知道了,我相信你,你看看姑姑的身体该怎么调养,我们要好好的,让他在我的肚子里,变得强壮起来!”
元恂重重的点了点头:“我会寸步不离的跟着姑姑,不会让姑姑受到半点侵害,未凉姐姐,麻烦你去御膳房,给姑姑准备点吃的,顺便再去拿一丁点药材,我把药材写给你!”
未凉应了一声,是。
元恂过去写药方,我的手抚摸在肚子上,这属于半忧半喜之事,喜的是我有孩子了,忧的是我身陷囹圄,保不住的他。
在遥远的北魏我孩子的父亲,我记忆深处没有任何印象的拓跋君叙,不知道你知道我有孩子是欣喜若狂呢,还是忧心忡忡呢?
元恂变得小心警惕起来,碗碟都被他检查一遍,我所有的吃的,都被他先尝试了一遍。
容与又派人送过来一次药,元恂看也没看直接把药给倒了,惹得送药的太监,差点跳脚谩骂他。
未凉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才把太监规劝走,带着歉意冲他一笑。
元恂夜晚直接在我的床铺下面睡了,我让他上来与我睡,他却道自己睡觉不老实,在下面睡又能守着我,别人来他第一个惊醒。
我想告诉他,容与因为拓跋君邕的缘故,暂时性的,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至少我们有这一夜是安全的。
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害怕辗转反侧元恂担心醒来,睁着眼睛,看着烛光摇曳,到了后半夜,夜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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