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一下子浸透了皇上的手,皇上对外面吼道:“太医怎么还没来?”
他手中的帕子还不如不放在我的头上,这样只会加重我的疼痛,不会让我的血不流。
周见信跌跌撞撞而来,打开医箱给我止血,皇上铁青着脸道:“若是暖妃娘娘额头留有疤痕,朕摘了你的脑袋!”
周见信手脚快速,边止血边道:“微臣谨遵圣旨!”
药粉洒在我的额头上,血止住了,给我包扎额头,包扎完之后,周见信鼻子一嗅,双眼猛然睁大,转身伏地道:“启动皇上,前些日子皇上胸口绞痛,是中了毒,今天……皇上的寝宫中有毒!”
在场所有的人脸色大惊,皇后率先发问:“周太医你说什么?你说皇上寝宫有毒?”
周见信抬头看向皇上:“是,皇上寝宫有毒,就是前些日子,皇上胸口绞痛中的毒,此毒加上皇上寝宫点的安神香,就变成了剧毒,令人胸口绞痛,难以自制!”
“毒在哪里?”皇上眼睛环顾四周,试图找寻毒药。
周见信左右看了一眼,停留在吟皇贵妃手上,吟皇贵妃觉得荷包是烫手的山芋,直接把荷包一扔。
周见信捡起荷包,“皇上此毒就在此!”
皇上大惊,吟皇贵妃面若死灰:“皇上,此物不是臣妾的,都是暖妃冤枉臣妾!”
周见信眼中出现震惊,不可置信的看向我,我嘴角勾起极浅的弧度,虚弱的张口道:“皇上,解下此毒,药引是人血,皇贵妃姐姐,您怎可如此多残害皇上?”
“人血?”皇上带有质疑,锐利如寒的视线射向周见信,周见信从震惊中醒过来,我怕他临时反悔看出我害的不是皇后,而是吟皇贵妃,率先开口:“周太医,你答应本宫不说的,不能说!”
此话一出,就算周见信想要怎样,后路也被我堵住了。
皇上眸子里被浓浓的火光掩盖,威严肃杀道:“周太医,朕命令你,有什么照实说来,不若朕灭你九族!”
皇上的一句话,等于把刀架在了周见信脖子上,让他不得不沉着声音道:“启禀皇上,皇上之前眼睛受伤,后胸口绞痛,想要解下胸口绞痛之毒,必须要用人血做药引!”
“还需女子的血,微臣恰之于暖妃娘娘看病,向暖妃娘娘提起此事,暖妃娘娘便于自身为药引,替皇上解了毒,皇上才能渐渐好转!”
皇上震惊起来,对着吟皇贵妃痛斥道:“你对朕下毒,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朕的命吗?”
吟皇贵妃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已是百口莫辩,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皇上,臣妾没有啊?”
林贵嫔在一旁,开口:“暖妃为了皇上可以用鲜血做药引,吟皇贵妃,你怎么可以还冤枉暖妃行诅咒之事?”
皇上气急败坏:“来人,把吟皇贵妃囚禁于吟泉宫听候发落!”
“臣妾没有!”吟皇贵妃一下子跌坐在地,眼神冷冷的观看着我,我抬着眼眸和她对视,眼中全是漠然。
“皇上,您听臣妾说,皇上!”
吟皇贵妃的叫声,换不回皇上丝毫怜悯,皇上的眼中现在只有我,对我全然是心疼之色,带着一丝丝无力:“暖妃受尽冤枉,朕甚是心疼,暖妃进阶为贵妃,下去吧!”
皇后浑身一震,我只得有气无力的谢恩。
谢恩过后,被皇后搀扶出皇上的寝宫,在宫道上走出一截,皇后手一松,我差点摔倒,幸亏扶着宫墙才站稳。
“皇后娘娘,臣妾流了那么多的血,册封为贵妃,您这是容不下臣妾了吗?”
皇后拿着帕子擦了擦手:“阿暖,你可真是好手段,吟皇贵妃只是闭门思过听候发落,你跳到了贵妃之位,啧啧,本宫辛辛苦苦联合他人,这是给你做了嫁衣吗?”
手腕还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血,额头上也包扎了,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手离开了宫墙,站立的皇后面前:“吟皇贵妃囚禁吟泉宫难道这不算大获全胜吗?”
“皇后娘娘您和她斗了这么久,您可从来没有挫过她的锐气,她在皇宫是怎样的地位,您比臣妾清楚,想要真正的把她给扳倒,除非看见凶器真正的在她的手上,不然以皇上的宠爱,她一时半会无人撼动!”
面壁思过和囚禁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我只不过想挫挫她的锐气,让她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自己心里清楚一时半会想要吟皇贵妃倒台,是不可能的事儿。
“一时半会无人撼动?”皇后眼中闪过精光和愤怒,“可是你跟我怎么说的?你说这一次能伤其筋骨!囚禁叫伤其筋骨?”
我沉着声音道:“臣妾已经尽力了,奈何皇上对她疼爱有加,皇后娘娘,您让臣妾如何去做?臣妾手都快废了,差点死在皇上的寝宫里!”
“可是你进阶为贵妃了!”皇后咬牙切齿道:“在东晋王朝里,谁有你进阶快?放眼从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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