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巫蛊之术,残害皇上,皇后命人彻查此事,吟皇贵妃伺机而动准备对皇上说些什么!”
我长吁一口气,生怕手中的佛珠染上的鲜血,变成了污秽之物:“对此你怎么看?”
鱼铺恩沉默了一下:“北周颍川王已经从天牢里出来,告诉自家的使臣,寻得了华灼儿郡主,打算告诉北周皇上,把郡主的封号定下来!”
心里微凉:“他们现在住在哪里??”
鱼铺恩道:“还是住在行宫,不过北周的使臣们却日日夜夜陪护着,生怕东晋这边的人对他们不利!”
“凰承宫那边可有动静?”我摩擦佛珠的手越来越轻,就像我悬着的心越来越凉一样。
“并无动静!”鱼铺恩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吟皇贵妃在这几日里去了两次,都是以看贤妃娘娘为主,具体有没有见苏妃娘娘,奴才不得而知!”
再一次吐出一口气:“本宫这里的宫女,有许多人害怕受本宫连累,都要求请辞了,你瞧瞧,有什么可信的人,本宫能用的!”
“如果没有,那也就算了,皇上再有几天也就好了,本宫这么多天没有去看皇上,皇上好了之后肯定有人在他面前说本宫的不是,你放出风声去,就说本宫紧闭房门,不知道这里面做什么!”
鱼铺恩眼中有些惧怕的看着我,更多的是小心翼翼斟酌的问道:“奴才斗胆问一声,娘娘的目标是皇后还是吟皇贵妃?”
慵懒的笑了笑,“你瞧瞧本宫虚弱成这个样子,就跟你案板上的鱼肉一样,你高兴从哪里下刀就从哪里下刀,本宫不挑剔,就看谁来了!”
鱼铺恩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娘娘不挑剔,何不主动出击?皇后和吟皇贵妃形成了两大对视局面,林贵嫔想浑水摸鱼,凰承宫那边蠢蠢欲动,对娘娘极其不利!”
摸佛珠的手微微一停:“都在蠢蠢欲动,在皇上的寝宫外面表忠心,就我一个人在这里,我也觉得挺不好过的!”
“主动出击谈何容易,大皇子不信任于我,皇后对我有芥蒂。吟皇贵妃那边,你可能不知道,她已经把我归于皇后那一批人,对于我现在,她只是在找合适的机会,把我给杀了!”
鱼铺恩闻言陷入长长的沉默,我眼睛一跳,慢慢的从床上坐直身体:“鱼公公,以你在皇宫多年的经验,你觉得本宫若是主动出击,该从谁下手?”
鱼铺恩后退了两步,神色距离拿捏正好:“奴才不知,奴才只是把宫中上上下下的信息输送给娘娘,至于其他抉择还得娘娘自己拿捏,奴才不越俎代庖!”
甩了甩没有任何一丝力气的手腕:“本宫四面楚歌,只有你这么一个可信任的人,本宫不想被动,本宫也想主动出击,可是……本宫终究是一个人,除了仰仗皇上鼻息疼爱之外,本宫无一人可依靠!”
“现在皇上又病了,旁人自当觉得本宫好欺负,本宫哪里不想看皇上,只是躲在这里不敢出去罢了!”
鱼铺恩小心的没有接我的话,自责道:“奴才想不到更好的法子,不能替娘娘分忧解难,恳请娘娘恕罪!”
我罢了罢手:“你已经帮助本宫很多了,本宫对你已是感激不尽,下去吧,本宫自己想办法!”
鱼铺恩把小米粥放在一旁:“回头奴才再给娘娘煮点补血的东西,娘娘的面色很苍白,整个人看起来没精神极了!”
手摸在脸上:“多谢了,自己小心一些!”
鱼铺恩离开了椒阁殿,我掐算着日子,等待着皇后和吟皇贵妃谁沉不住气,等待着皇后鞭策着吟皇贵妃过来,找我的麻烦。
等待的皇上痊愈,我自己吃斋念佛,都没有等到任何人来。
匕首再一次划过手腕,把鲜血滴到墨盘里,满满的一墨盘,用白布缠起来,夜风呼呼的刮,就像嚎叫一样。
鲜红的鲜血,抄了一纸张,风干卷了起来,放进经桶中,揉了揉疲倦的眉头。
从蒲团上站起来,打算把窗户开着,却听到外面急促的脚步声,稳了稳心神,我在猜想,会是谁?
猜想之中,房门被粗鲁的踹开,凶神恶煞的宫女和太监,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把我带走。
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他们堵住了嘴。
把我一直带到皇上的寝宫外,我穿的单薄,直接就把我扔在外面,随既他们把我放佛经的经筒全部带过来了。
哗啦一下子扔在我的身边,我跪在冰冷的石阶上,头发凌乱,冷得瑟瑟发抖。
宫灯火光摇曳,散发出幽幽冷光。
我揣测着是谁,没想到是林贵嫔,她拿着我装着鲜血的墨盒,对站在门口的皇上道:“皇上您缠绵于病榻,都应暖妃行的巫蛊之术!才让皇上受如此大难!”
我慢慢的握住自己的拳头,眼泪落了下来为自己辩解:“林贵嫔你休得胡说,我对皇上的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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