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脉,暖妃娘娘被下药,与皇上双眼受伤一前一后!”
皇上沉喝:“暖妃娘娘和朕一起受伤?周太医你确定没有诊治错?”
周见信把头往地上一磕,发出声响,“微臣愿意以性命担保,暖妃娘娘中毒,绝对和皇上双眼受伤不超过两个时辰,微臣大胆揣测,有人利用皇上眼睛看不清楚,认为暖妃无依靠,便对暖妃下手,手段极其恶劣,伤害暖妃娘娘根基,欲达到造成暖妃娘娘终身不育的目的。”
皇上重重地拍在床上:“周太医,你务必要好好医治暖妃,不要让她身体受到任何伤害!”
周太医应声:“微臣遵命!”
我眯了眯眼睛,一咬嘴唇,倒向未凉,未凉惊起,“娘娘,皇上,娘娘昏过去了!”
微微露出的眼缝看见皇上从床上站起来,高呼着静安公公,静安公公闻声而来,手忙脚乱的把我抬回了椒阁殿。
在椒阁殿中,躺了将近半刻钟的时间,我才悠悠转醒,整个人像从血里捞出来的一样。
在未凉搀扶之下去洗漱,确定身上没有血腥味,才走了出来。
夜深人静,除了偶尔的虫鸣声之外,只有蛟洁如银的月光,散发出冷冷光辉。
喝着未凉给我准备的红糖水,瞧着正在等候给我施针的周见信,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之情,以及满眼的佩服:“周太医是聪明人,利用起来人真是毫不逊色!”
周见信从药箱里拿出诊脉,放在桌子上,我一只手放在上面,他给我诊脉,他低头说道:“不是微臣想利用人,是暖妃娘娘的月事来的太及时!微臣在皇上的寝宫内,闻到了其他的药味,不得不如此做!”
他的手放在我的手腕上,我皱了皱眉头:“你的意思是说不是有人给本宫下毒,而是有人重新给皇上下毒,不是让他的眼睛好不了,而是让他命丧黄泉?”
周见信眼帘微垂,点了点头,问道:“娘娘还记得曾经问过微臣,“幻”吗?”
“幻?”我看向门外,未凉就在门外候着,声音略低:“周太医不是说这种东西不太好找?怎么有人下了“幻”?”
周见信道:“娘娘上次给微臣闻的安神清心锦囊,跟幻一起让人致幻,昏迷不醒。但是再换成其他的药……”
“我的锦囊被人换了?”我失声脱口问道:“有人想利用本宫,来残害皇上?”
“不!有人在皇上寝宫之内的熏香里加了毒蕈,轻度者致幻,重度者混合娘娘身上安神清心锦囊,会直接毙命。”周见信弯腰从药箱中拿出药瓶搁在我的手边:“为了安全起见,这是解毒丸,娘娘可以服下两颗,以防万一娘娘也被人下了毒”
倒出两颗药丸儿,扔进嘴里,眉头深深的锁了起来:“所以你便利用我的月事,告诉皇上有人要加害于我,顺便自己趁机离开皇上寝宫,也让我逃脱去伺候皇上的命运!”
“从而皇上一旦出现什么事,沾染不到你我身上,是不是?”
“是!”周见信正色道:“一旦有人查出来你身上的安神清心锦囊和毒蕈结合是要皇上命的毒药。您又是吟皇贵妃献给皇上的,哪怕你曾经的主子是北魏皇太子,十一皇子也会被牵扯在其中!”
“微臣来到京城就是为了帮助十一皇子,微臣不能让他受到任何牵连,更不能让他未达成自己的心愿之时,丧失性命!”
心中咯噔一声,脸色沉沉,停顿了半响道:“不如反其道而行之,你也给皇上下点药,然后在想办法……让皇上毒性发作,直接矛头落在我身上,咱们看一看,是皇后和大皇子下的手,还是二皇子和林贵嫔下的这个手!”
周见信沉默片刻:“能进皇上寝宫的就这么几个人,加以揣测不需要铤而走险!”
“不行!”我直接厉声道:“我们不能陷于被动,要主动,周太医还没有告诉我你在漠河怎么会来到京城?”
周见信给我把脉的手猛然缩回去,收拾着诊脉搁着药箱里,做好这一切,他才慢慢的说道:“是何念的父亲说十一皇子在宫中孤立无援,想借我的医术,助他在宫里一臂之力!”
容与的外祖父!
这个存在感极低,官位极低的人,我根本就没有想过他,他好像不在京城,但又好像在京城。
缓了缓心神道:“十一皇子的外祖父,在京城是什么样的官位?”
周见信微微有些愕然:“何念的父亲不在京城,他在漠河,是漠河的父母官,十几年前,我举家搬迁之后,两年他也来到了漠河,在漠河当了七品县丞!”
小小的七品县丞,跨越山水之间,隔着千山险阻,知道容与在京城之中置身于火热?
说句难听的话,漠河离京城千里之远,京城死一个人消息传到漠河去,漠河的人回来吊唁,尸体都化成白骨了。
再次细微的瞧了瞧周见信,难道我以为容与不太可能知道周见信来到皇宫,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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