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臣妾只相信皇上的!”
皇上扑哧一笑:“爱妃单纯,是旁人不能及的,不过没关系,有朕在旁人欺负不了你,赶紧命人去宣十一皇子和大皇子吧!”
我行了一个礼:“是,臣妾这就去!”
打了一个眼色给鱼铺恩,他慢慢的退下去,静安公公在殿外,我把皇上的话转给他,又试探道:“静安公公,你说本宫现在该如何做,才能不触及皇后和吟皇贵妃的利益,才能不会成为众矢之的?”
静安公公跟我打的浆糊道:“暖妃娘娘所言,老奴也没有其他法子,现在皇上最宠爱于您,老奴不好言语什么!”
转瞬之间我言语诚恳:“静安公公,本宫人生地不熟的,在这皇宫里您就可怜可怜本宫,给本宫指条明路!”
静安公公呵呵的笑开:“暖妃娘娘真是让老奴为难,老奴是皇上的总管太监,伺候皇上多年,只伺候皇上,旁的事情,老奴没办法给暖妃娘娘指路!”
声音再一次低下:“静安公公伺候皇上多年,也伺候过先皇,宫里来来往往的人,去去留留,公公比谁都清楚,公公的大恩大德,本宫一定铭记在心,恳请公公指条路,让本宫这彷徨的心,能安稳放在胸口!”
静安公公后退了一步,“暖妃娘娘,请勿为难老奴,老奴只知伺候皇上,旁的不知!”
我扫过一眼,静安公公身后,他带的徒弟们,幽幽失落道:“本宫知道了,公公快点去宣大皇子和十一皇子吧,本宫守着皇上!”
静安公公瞧了瞧月色,浑浊的眼睛带着一丝精明:“老奴这就去,娘娘稍等!”
微微额首:“公公慢走!”
静安公公离开,他的徒弟,正则笑眯眯的上前对我行礼:“暖妃娘娘有什么事情,可以吩咐奴才,奴才正则!”
瞧着静安公公离开的方向,我笑得富有深意:“静安公公老了,本宫真是忧虑他的身体,这大晚上的没日没夜的伺候皇上,要是累了病了该如何是好?”
正则点头哈腰带着讨好:“师傅他老人家,就是喜欢尽善尽美,什么事情亲力而为,说才不负皇上重望!”
“本宫是担忧他!”我的眸子闪烁着:“不行,正则啊,你得跟过去瞧一瞧,三更半夜的,他去请大皇子和十一皇子,路上别有什么差池!”
正则献媚讨好,神情越来越深:“暖妃娘娘放心,宫里宫外的道路,师傅已经走过千千遍,不可能出现大的意外!”
缓缓一笑:“本宫姑且相信你一次!未凉,去椒阁殿替本宫拿几身换洗的衣裳!”
没有得到回答,我扭头一看,未凉正在站在门口发愣,退了两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头。
她如梦初醒急忙跪地:“娘娘有何吩咐?”
鱼铺恩也一直站在门口,我淡淡的说道:“你回去椒阁殿给本宫拿几件换洗的衣裳,顺便再去尚食房找些东西吃!”
“鱼公公,皇上封你为尚食大人,皇后吟皇贵妃那边你得去报备一下才是,切勿让人说出什么不好的评语,让皇上所托有非!”
鱼铺恩慢慢垂下眼帘:“是,奴才这就去!”
未凉也应了声音,跟着鱼铺恩一起走了。
瞧着他们消失在夜色之中,我泛起了一丝微笑,皇后和吟皇贵妃会先来,容琚和容与两个人会一前一后的前来。
皇上圣旨召唤容琚和容与,皇后和吟皇贵妃又一起前来,肯定会在皇上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我再趁机好好讨好皇上,让皇上的心往我这边靠一靠,我的胜算就大一些。
正则恭敬的对我道:“外面夜寒,娘娘还是先行回殿,太医马上就端药来了!”
“本宫在这里等太医!”我没有进去,眺望着远方。
正则见规劝不动我,弓着腰陪我等,我心中思量着,皇上此次眼睛看不见,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如果有人逼宫……
逼宫两个字在我脑子里转,瞬间行不通,东晋集权,皇子们没有权利和兵力,除非身后有大量的军队支持,不然的话逼宫是行不通的。
可是我都想到这里了,皇后和吟皇贵妃不可能不想到此,她们两个人身后,难道就没有军队的支持吗?
不大一会儿,周见信端着药而来,他瞧了我一眼,我便和他一起进了内殿。
皇上听着声音道:“可是爱妃进来了?”
“是!”我应声:“周太医端药而来,臣妾要给皇上试药!”
皇上嘴角浮现笑意:“爱妃不必那么麻烦,太医院的太医是经过层层把关,朕是信得过太医院的!”
做帝王的生性多疑,总觉得别人要害他们,我眼前的这个皇上,喜爱yòu_nǚ,还会在床上施虐,此前种种,我可一丁点都不认为皇上,如他口中所说,对谁都是信任的。
“小心驶得万年船,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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