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算计来的?”
我的眉头蹙成了团,和他对视:“你想怎么说,都可以,反正你所对我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相信的!”
容与一双黑眸,紧紧的锁住我,停顿了半响:“北魏皇太子是一国储君,现在没有成为北魏的皇上,他身后的那个人支撑着,他跟北魏的皇上没有区别!”
“他拥有这样权力的人,你都不愿意跟他走,你也不愿意再去找他,你却贪恋东晋的权力,对于现在昭仪的位子不肯舍弃!”
“归晚,想当初你除掉虞家只是一个开始,虞山承并不是你真正的仇人,你真正的仇人想要报仇的人,还在东晋,是一个身份尊贵的人!所以,昭仪娘娘的位置,你是带有算计的!”
“你恰到好处的算计我什么时候回来,你利用容千把你带入皇宫之中,或许,你在算计之中小小的疏忽,这个疏忽让你受了伤,但是结局是你预想之中的,我来救你了!”
我心中一震,呼吸有些喘,不甘示弱的人和他对视:“十一皇子你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大了,想象真是越来越丰富了!我能说什么呢?”
容与凑近我,彼此呼吸交汇,俊逸的脸颊平添几分凌厉:“你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越是说谎的时候,就越喜欢直视别人的双眼,明明已经开始闪烁了,却装作什么都不在乎!”
“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来帮你做!”
有些喘的呼吸,慢慢的被我调整了,“容与,我不会离开,不管你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我都不会离开!”
容与突然伸手紧紧的捏住我的肩头,带着咬牙切齿般的低吼:“你就甘愿伺候我的父皇,做我父皇的女人?”
这么失控,不计后果的他,真的让我有刹那间的错觉要信任他,最终我轻声道:“我去北魏,找到了北魏太子,也会陷入权力漩涡,在这里,一样的!”
现在明辰良在东晋,一时半会走不了,那我就和他周旋,如果他回到了北周,我就想办法去北周,他不家破人亡,不得善终我决不罢休。
容与赤红的双眼,浮现了一丝凉薄:“权力的漩涡,我们都逃不了,归晚,你会为你的选择,付出代价的!”
“伺候皇上吗?”我幽幽的开口,肩膀很疼,他没有松手的打算:“女子本就是浮萍,无枝可依,找到天子做依靠,不是万幸中的万幸吗?”
容与极其缓慢的松开了我的肩头,肩膀微微颤抖,指尖一点一点的泛白,手背上青筋四起,双眼仿佛鲜血随时能滴落,骇人不已。
我眼中闪过隐忍:“十一皇子,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莫让他人抓到了把柄,妃嫔和皇子通奸,此一项罪名,就能让你万劫不复了!”
容与把手缓缓的放下垂于两侧,起身慢慢的后退,寂静的夜色中,摇曳的烛火之中,他眼中的血光,让我越发心惊,比面对皇上还要心惊。
他离开,火光摇曳,我瘫坐在软榻上,桌上的茶盏,被我拿起,用力的磕在桌子上,茶盏炸裂,碎裂的瓷片刺进我的手掌。
瞬间我的手掌血肉模糊,鲜血流个不停,昔云听到声音在外面焦急道:“娘娘,奴婢进来了!”
鲜血滴答滴答地落在软榻上,昔云走进来,大惊失色:“娘娘,奴婢这去太医院叫太医!”
我点头:“注意一下口风,不要让他人拿了把柄说了去!”
昔云转身就离去,也没有给我包扎一下。
慢慢的从软榻上起身,用手捡着地上的碎瓷片,一片一片的捡起来,扔进门口巨大的瓷瓶中,手上的裂痕,越来越严重。
鲜血流的越来越快,让我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夜里太医前来,替我包扎的手,一夜过后,整个东晋后宫都知晓新进的昭仪娘娘,没有等到皇上的宠幸,恼羞成怒砸了茶盏,把手给砸伤了。
我这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惹得后宫女子,个个在私下里说着我肚量小,个个说我是狐媚子要惑君。
反复的看着自己包裹严实的手,伤得很奇妙,这些不利我的话,自然而然的传到皇上的耳中。
皇上没有生气,反而呵呵的让静安公公给我送来了不少东西,还顺便带了一个女子。
我瞧了这女子,静安公公满脸堆着笑容道:“这是新进的宫女,老奴瞧着她机灵,特地挑选给昭仪娘娘!”
我颔首:“长得模样倒是俊俏,不知芳龄几何,叫什么名字!”
女子对我一派陌生,俯身跪地道:“奴婢今年十八,名为未凉,参见昭仪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京城最大制衣坊的姑娘,那个曾经陷害过拓跋君叙偷看宁含玉的姑娘,未凉。
手微微扬起:“起来吧!”
未凉福身道谢:“谢昭仪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侧目看向静安公公:“倒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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