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莫名激动了:“要开你这张金口很容易,我撬开过很多次,你要再试一次吗?”
莫寒一本正经拒绝:“古人圣人云,白日不宣淫。”
池越眼睛往上翻,在记忆网里搜索:“是吗?”他在桌上一本一本找着莫寒的语文书,边翻边说:“我要是没找到这句话,你就是诈骗。”
莫寒皮笑肉不笑,白日宣淫多是朝代圣上留恋温柔乡,不光夜夜笙歌,日日也不理朝政,白日宣淫之由来此,而白日不宣淫则多朝中大臣上书劝谏皇帝的话,言语血泪忠诚,苦口婆心,天地可鉴。
“耍流氓啊你。”
池越胳膊枕在一摞书上,早晨九点钟的阳光清新透彻,毫不保留地洒在他的身上,尤其将他妖精似的眼睫毛映衬的更长。他歪着头,笑着说:“流氓还行,我当你夸我了。”
莫寒翘着二郎腿靠在窗边的椅子上,忍住把他大卸八块地冲动,朝他挥挥手:“起开起开,别打扰我背书。”
池越重新在那堆书里翻找,两根手指将那本语文书一夹,荡给莫寒:“又跟诸葛亮过不去呢。”
语文书准确无误地飞到莫寒的腿上。《出师表》确实闹他很久了,最后弄得他现在一本崭新的语文书,随手一翻就翻到了《出师表》那一页。
莫寒就不信这个邪,他这个绝顶聪明认得清各种化学反应,物理现象,怎么连全是中文写的文章不会背,好歹此生为中国人,得无愧华夏儿女的名声才行。
“没,我可喜欢他。”莫寒脸不红气不喘,说起谎来找不出破绽。
但他这个谎也没什么用,准确来说也不准备起作用,是个人都能听出来有点自暴自弃的味道,跟女生经常说“我其实一点都不生气”一个道理,莫寒的言外之意是“我他妈讨厌死他了。”
“如果放三年前,我肯定能一字不落的在三分钟内背出来。”提到以前,莫寒也是人人称赞的神童,他眼瞅着池越:“难不成我真老了?十八岁是个分水岭。”
池越点了点他的额头:“智商和老没关系,你就是缺根弦。”
莫寒看着密麻黑字的文章,有点恼怒:“我还非得背下来,缺根弦?管他琴弦,琵琶弦,补不好我给你操一百遍!”
池越正吞咽口水,听到这话差点没换过气呛到了气嗓,他眼放精光,急需确认道:“操一百遍?”
“啊?嗯……”莫寒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池越这个qín_shòu,说这话简直狼入虎口,但当时脑子极端想要背熟文章,只能想到一个背不出来的大恶惩罚,就是,眼前这个qín_shòu,所以要想不被蹂|躏,只能竭尽所能努力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池越肆无忌惮的狂笑:“那我去超市。”
“干嘛?”
“买点肥皂,各种香味的,接下来的一百次,我得保证自己是香的。”
莫寒都懒得鄙视他了:“你真没脸没皮。”
“我可是一字不落的会背出来。”
池越:“我等着。”
果然,池越潇洒地出门,拎着钱跑去超市挥洒,房间里,莫寒心无旁骛跟《出师表》作对,一遍一遍地看,一遍一遍地背,根据人的记忆神经,多次看读的内容,会在短时间内存在脑海,并保持一段时间。
一字一句都是中国文化,逻辑记忆法用的好,还有什么理由背不下来。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直到池越乐颠颠从超市回来,莫寒将《出师表》全篇背的滚瓜烂熟,顺风顺水,一字不差。
莫寒看着池越气得扔了一地五颜六色的香皂,为了不显得胜利者的过分骄傲,降低愉悦的语气:“有气也别拿香皂发火啊,乖,拿到浴室,能用好多天呢。”
池越反驳也反驳不得,反正这誓言也是莫寒提出来的,他做到了,怨不得谁。
有时真恼火莫寒的脑子,聪明人也不带这么聪明的,破灭了自己美好的幻想。
池越的脸五颜六色十分精彩,莫寒三步并作两步靠过来,提议道:“正好一不做二不休,我觉得咱们应该有恋爱三原则。”
池越:“什么原则?”
“控制发情,心甘情愿,才能你拥我抱。”
“啥意思?”
莫寒整理整理发型:“就是说,你要控制你自己,不要随随便便跟个泰迪似的,注意身体;心甘情愿是说你想要,我也想要,咱两心甘情愿,前戏做足,才能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我举手,有疑义。”要一个每时每刻处在荷尔蒙爆炸边缘的男人控制对离自己不远处散着香味吸引的另一个荷尔蒙不动心,是绝对实现不了的事,这种情感不受理智控制,存于灵魂深处,这怎么能忍。
“你的疑义不被居委会通过,没用。”当机立断,当不给机会就不给机会。
“我会憋坏的。”池越委屈死了。
莫寒语重心长:“我是为你身体好,你上哪找到我这么会照顾人的对象。”
池越想了一会开口:“那,考完了有没有福利?比如,你,嗯,我,嗯?”
“我考试哎,你找我要福利?”
“那我给你也成啊。”
莫寒白了他一眼:“不要不要。”
对于床上运动这种犹如一枚毒气弹的运动,它伤身伤肺,又耽误事,莫小寒同志想尽了办法逃避,可有时候反应不及,被勾去了魂魄,也愿意沉沦,清醒过来的代价是腰酸背痛,人生,他感叹,还是理智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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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早上的三原则,在池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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