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先生你的脑袋被蛋黄酱糊住了吗?”冲田眨了眨眼,移开了眼,嘴角却微微扬起,“突然过来发疯的吗?”
土方搓了搓手,直到体温回暖,才伸出双手包住冲田的手。
“所以,我们不闹了好吗?”
“谁闹了?”半晌,冲田抽回手。
土方不依不饶地继续牵住,把玩着冲田细长的手指,直接均匀食指处微微发硬凸起的是常年累下的茧子。
“前天你从我家里出来,我没有去找你,和我生气了吗?”
“我不至于这么小气。”
“那是银时的事情,你不开心了?其实那天我看书的时候看到了,我那天本来要给你看的,高杉晋助他在自传中写到过,没有一位故人刺他的一刀,他可能也活不下来。只是那时候没有想到这位故人是谁罢了”
“我困了,土方先生。”冲田打断土方的长篇大论,转过身去。
“你还是不高兴?”土方揣摩着冲田的心思,突然福至心灵,“难道你是吃醋了?”
“够了!”冲田坐起身,被子滑落下来,空气中的寒意带起一阵鸡皮疙瘩,“我没有吃醋!”
“小祖宗你这不是病上加病吗?”土方甜蜜地压住嘴角带起的弧度,把冲田又裹回被子里。
良久。
“我渴了。”
“我喂你。”
土方的薄唇贴在冲田滚烫的唇上,轻轻地舔吻着两片干燥地起皮的唇,身下的人又是一副看白痴的表情。
“会传染的唔”
“我不怕,据说感冒了传染给下一个人就会好。”土方微微起身,又吻了下去,撬开了冲田的唇齿,室内春意盎然。
果然土方回到家第二天也感冒了。
☆、结局
第七天,最后一天了。
银时和他们说了他是怎么上来的,只有七天的时间,却换了来世十年的阳寿。但是他们还没有找到高杉晋助,如果说有什么收获,这个故事写下来也只能刊到月报上赚几把欧巴桑们的眼泪。
土方很焦虑,冲田很镇定,银时很淡然。
淡然有个什么用啊摔
土方吸了吸鼻涕,继续翻手上从图书馆借到的书籍,手指对着一条条地游览过去,另一只手撑着眼角以防自己睡过去。
终于还是睡过去了
睁开眼的时候冲田就站在对面,伸手过去要搂却被打飞,理由是,会被传染的。
没错,冲田的感冒真的好了
“我找到了,高杉晋助在神社。”
“神社?”
“神社!那那只小鬼怎么进去?!”
“先不要告诉他好了,我们去看看能不能把‘牌位’带出来。”
“你是说偷神社里的牌位?”
“你声音小点,土方先生真是没脑子。”冲田附耳与土方说,“我们可以做一面牌位,就说是从神社里带出来的。”
年轻人胆子就是大。土方默默地想,但总觉得,银时不会被轻易瞒骗。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银时拿过牌位后,对着他们笑了笑,目光凄惨冷淡,还是对他们说了谢谢,语气带着决绝的意味,只是土方还不清楚那决绝是为什么。
多年以后,他们在神社的庭院中看到了那把木刀,上面的字迹已然风化,仔细拿起,才发现这柄木刀并不轻,刀柄于刀身接缝处已经裂开,雪白的光一闪而逝,抽出来看才发现里面竟是一柄真正的刀,长度宽度皆是普通刀的三分之一,刀身上三个小字苍劲有力,正是洞爷湖,他们才忆起那桩尘封往事,那个背影萧索的少年人。
他们也无法知晓这把少年随身携带的木刀为何未出现在这神社,也许那个少年已经投胎,也许是另一种
他们也无法知晓到底哪一种让少年更加痛苦或满足。
回去的路上一阵静默。
“呐,总悟,如果我是高杉晋助,你会像银时一样吗?”土方掸了掸烟头,,烟灰扑簌着飞舞在空气中。
“土方先生的问题真是白痴啊,你怎么可能会是高杉晋助?”冲田翻了个白眼。
“你小子!”
“呐,你会愿意我像银时一样吗?”
静默了一会儿,土方看着冲田的发顶。
“不愿意。”
“诶呀诶呀,我们快走吧。”冲田快步向前走,耳尖却微微泛红,和着满院的樱花色,于是土方也大步向前走。
作者有话要说: 啊,章节随意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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