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有没有脑子。这种时候躲旅馆不怕被找着吗??”小孩一边帮忙递消毒药水,一边抱怨,他的嘴毒的很。
“不会追来。”陆行书没时间理会他,全程对夏辰温声低语,“忍忍,很快就好了。夏医生,忍忍。”
小孩看不下去了,扯着小风往外走,顺带拿了里的几张大钞。
小风也十分担心夏辰,不大愿意的被他扯着走出房间:“林崎,你干什么?”
“我不想和那个弱不禁风的beta待一起,我们自己开一个房吧?我很久没好好睡一觉了,我们还能用这些钱好好买些吃的。”林崎对小风很亲切,说话也不刺了,“我刚看到有卖奶油蛋糕,你不是喜欢吗?我买给你。”
“这是你偷来的钱。”
“我什么时候偷了,我正大光明拿的。没我那个大高个早中枪了,拿他点钱怎么了。”林崎踹了一脚身边的墙,板着脸走开。
小风又去拉他的手:“你别生气啊,对不起。”
“笨蛋,我又不会真的生你的气。”他呼了一口气,握住小风的手,“他们几个都死了,就剩下我们俩了,以后……你别跟我犟,就剩下我们俩了……”
他们五个人在孤儿院里关系就很好,小风虽然是新来的,但是林崎很照顾他。起初小风不适应孤儿院,经常晚上跑出去哭,也是林崎安慰的他。林崎比他大了没几岁,又勇敢又果断,像个小大人。
“我没犟,我就是担心哥哥。”
“可拉倒吧,就给玻璃划了一下而已,你这哥哥纸做的吗?”林崎叨叨,拖着小风去买奶油蛋糕。其实他是觉得就屋里那情况,不大适合他们两个大电灯泡掺和。他可有眼见力了,说不定人家还能因此感情加个分。
至于小风这个小蠢蛋,林崎摇摇头,就是笨吧。
陆行书给夏辰处理伤口时特别心疼,玻璃划的挺深,伤口又长,还好是不需要缝针的程度。夏辰疼的脸色发白,咬着唇靠在床上,硬忍着不出声。陆行书一边给他缠纱布,一边心疼:“疼就喊出来。”
夏辰眼眶发红,无意识地滚下一颗泪珠子。
“夏医生?怎,怎么哭了。”陆行书被夏辰吓得都结巴了,慌忙扯了纸巾给他擦眼泪。
“我头晕。”夏辰说话都没力气,眼底的陆行书很模糊,周遭的一切都恍惚起来。他沉缓地呼吸着,说话也很喑哑。夏辰闭紧眼睛,握了握自己受伤的手,渴望能够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些。
耳边是陆行书犹如浸入水中的声音,昏昏沉沉。夏辰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感到陆行书的手抚在他的额头,清凉的让人舒服。他睁开眼睛,陆行书的身影逐渐清晰,他英俊的脸庞凑的很近,连那若有若无的信息素也隐隐约约。
夏辰听到自己呼气的声音,从喉咙发出,带着一股莫名的甜味。
“我好渴……”他伸手,勾住了陆行书的小指,“我好像病了。”也许是发烧,也许是失血过多,也许是情绪太过激动而产生的现象。他只觉得身体里似乎有某一种燥热的因素蠢蠢欲动。
那是他的o信息素,甘甜,浓烈,充满诱惑力。
一旦有缝隙可钻,它们就会肆无忌惮。夏辰从十八岁第一次面临发情期开始,就厌恶这种不由自主的生理反应。当时,佣人给他打下他人生的第一支抑制剂,成功抑制了他的发情期。此后每个月,他都要按时注射国家发放的抑制剂。
“只要有了的标记,发情期就会延缓至三个月一次。夏辰,你该匹配了。”
24岁时,外公这样对他说。可他重逢了陆行书,首次喜欢了自己的o身份。他讨厌发情期,讨厌这种如同动物一般无知索求的失常行为,但他却因为陆行书而期待自己的发情期。大家都说o的信息素是甜的,陆行书会觉得他甜吗?陆行书喜欢甜的吗?
他曾担心过,很担心。
然而整整三年,陆行书连见都不见他一面,更别说是和他共度难熬的发情期。他依然用着抑制剂,甚至为了接近陆行书,用了爸爸留下的特殊抑制剂。林薇说过,这个特殊抑制剂不能多用。杨宇也警告过他,这个特殊抑制剂只能维持一年份量,他们没有渠道。
可夏辰有什么办法,他喜欢陆行书啊,太喜欢了。
夏辰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脖颈的肌肤如滚烫的玉石,洁白而甜腻,仿佛要滴出水般的透嫩。他的两颊绯红,唇上抵着一杯水,他不得不囫囵吞咽几口,却并不解渴。夏辰眼眸湿润,偷偷望着抱着他喂水的陆行书,用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轻声说。
“我可能发情了。”
陆行书手里的水杯一抖,空气中逐渐扩散的信息素他早就感受到了。但很快,陆行书稳定了情绪:“是刚才在实验室,伤口碰到原液了吗?”
夏辰默认了,仰头将脸颊贴上陆行书的下巴。对方的体温就如沙漠中的甘泉,丝丝凉意,让他很舒服。
“我去给你拿抑制剂。”
夏辰可以感受到陆行书的手抖,不是因为那些信息素,而是因为自责与后悔。陆行书颤抖着双手从包里翻找抑制剂,却只找到夏辰的特殊抑制剂。空气中夏辰散发出的o信息素已经肆意蔓延,连他都受到影响,来不及出去找别的抑制剂了。
陆行书一拳打在墙上低吼出声,他满目发红,徒增一些血丝。
i-1的原液至今没有破解的药剂,一旦身体被更改,可能无法挽回。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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