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与她的生活息息相关。
顾茗:“我没有担心。”只是想知道大对头尹真珠小姐的动向而已。
祸害活千年,冯qín_shòu可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祸害。
林妈觉得她在嘴硬,还用事实证明自己的猜测:“姨太太您近来睡眠不好,连黑眼圈都有了,不是担心少帅是什么?”
顾茗:“……”那是我熬夜赶稿的勋章啊!
赚钱大计还是要瞒着林妈,她连每次写完的稿子都锁在梳妆台的抽屉里,生怕被林妈发现,没办法反驳就只能默认了。
冯瞿在容城的时候,哪怕夜不归宿,不知为何,顾茗心上总也紧绷着一根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断了。
他离开的一周之内,顾茗也还有种错觉,睡到半夜说不定他就会从床边冒出来。
半个月之后,偌大的公馆只有她一个主子,再也没人突然喧哗,林妈服侍的又贴心,她的稿子写的很是顺利,顾茗惊恐的发现,她竟然胖了一圈。
还是管美筠在课间玩闹,捏了一把她的脸,突然惊疑的两手捧住了她的脸:“阿茗别动。”
顾茗:“……”
“你好像胖一点了?”
自从在咖啡馆得知顾茗被顾宝彬送去少帅府做姨太太,管美筠回去很是伤心了一回,周一在学校见到顾茗就有点不自然,目光里全是怜悯,还悄悄问她:“听说少帅脾气不好,他待你可好?”
想想在咖啡馆相遇的情景,顾茗吓的跟老鼠似的,哪里还用问呢?
没想到顾茗笑嘻嘻问:“他脾气不好吗?对我好像还蛮好的,衣食不缺,也从来没发过脾气。”
“你啊,从小就是个缺心眼子的!”又颇为忧虑:“你跟那个小青皮不好再联系了,要是让少帅知道了,得吃不了兜着走!”
她是真心为着顾茗的安危而着想,还自告奋勇:“要不我亲自去找他谈谈?”
顾茗阻止了她:“不用,谢余的性格比较敏感,万一你们吵起来就不好了。”
谢余成名之后,手段极为狠辣,她可不愿意管美筠得罪了他。
芥蒂解开之后,管美筠对顾茗更多了一分照顾的心,对于顾茗来说,隔着一层的窗户纸被捅破,她开始从心底里接纳了管美筠,不再把她当作无关人员。
任何人在年少时候都曾经保有过一颗初心,只是后来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历练,越修行越容易将一颗真心掩藏。
顾茗太久不曾与人坦诚相对,管美筠算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位真心相待的人。
抛开少帅姨太太做不长久这一层顾虑,两人的日常相处无非是女学生们的忧虑,胖了瘦了,漂亮了丑了,脸上长一颗痘痘也需要关注两天,考虑要不要去药房买点药来吃吃。
晚上,顾茗洗完澡之后,站在穿衣镜前细细端详自己,惊异的发现自己竟然真的胖了。
心宽体胖吗?
“林妈——”
“林妈——”
她站在楼梯口尖声叫,林妈被她吓到,很快爬楼梯上来,手上还拿着抹布,正在做楼下的清洁。
“姨太太,出什么事儿了?”
顾茗捏着自己的脸:“你瞧瞧我是不是胖了?我腰上好像都胖了一圈了!”
林妈还当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盯着她的脸片刻,笑的很是欣慰:“姨太太是胖了一点,胖点好。胖点好生养!”
顾茗吓的差点摔倒:“生……生养?”
传宗接代那是正房太太尹真珠的事儿,跟她有什么关系?
林妈展望未来,满脸笑意:“等来年咱们小公馆就能添个小少爷了,到时候少帅无论娶谁进来,姨太太的地位都稳稳的。”
顾茗:求不稳!
她一脸苍白扶墙回房,开始认真考虑离开冯瞿的可能性。
存钱是必须的,冯瞿在钱财上还是很大方的,人虽然没到,但每个月的花销总会有人按时送过来,由林妈放在她床头的抽屉里。
顾茗存一部分,留下一部分零花,跟管美筠去逛个街喝个咖啡,或者买条裙子发夹书什么的,让小公馆的佣人们不至于觉是她寒酸。
她最主要的收入还是作为尘缘客写小黄书的稿酬。
容城的九月末,暑热渐退,路旁高大的梧桐树遮出不规则的荫凉,顾茗武装严整前往《品报》送稿,吕良擦着额头的汗亲自为她泡茶:“先生的小说自从在我们报纸刊登之后,已经有三个月了,不知道先生这本写完之后,有没有考虑过下一本?”
《品报》的尘缘客声名鹊起,很快引来了《俗文学》的垂涎。
《俗文学》挖走了《品报》的降龙公子,没想到吕良竟然不知道从哪找来个尘缘客接档,销量不降反升。他们的主编桑培峻派手底的人举着小锄头对准了《品报》的墙角,查了许久都没找到这位尘缘客。
桑培峻手底下的人脑子倒是很活泛,为了找到尘缘客,还卖通了负责《品报》这片区域的邮递员,每日邮递员打开邮箱取走《品报》寄出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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