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有时候是最难说的。
每件事,楼睿都留下了证据,楼鸣礼一丁点洗白的可能性都没有。
幸好楼韵贤还没有到那种地步,他只是痛心楼家出了这样的人,他却不如一个刚回楼家几天的孩子看得清楚。兄弟阋墙的事情这天下多得是,不缺他们一家。但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楼鸣礼连生父都不放过,就更别提他们的母亲了。
“大家都没事就好,下次不要这样自作主张,你们知道这样做多危险吗?万一他们抢到东西就第一时间把小泽杀了怎么办?还有你也是……”
楼韵贤不知不觉就用上了长辈的身份来同楼睿说教,可是看见楼睿一副乖宝宝虚心受教的样子,他又说不下去了。这孩子心眼太多,至少比他多多了。还好他不是和整个楼家有仇,不然楼家可能已经全完蛋了。
只能庆幸,楼睿的心眼都不是坏心眼。
接下来,整个楼家都忙活起来了,皇宫又派人来敲定爵位之事,楼韵贤没想到他这辈子还会戴上一顶公爵的大帽子。在从皇宫出来后,他的身份就不仅仅是一个被家族排挤的次子。
他以前总是为楼家的落魄而心怀愧疚,对于只懂得窝里斗的大哥恨铁不成钢。现在,责任的重量实实在在落到他的肩上,那种萦绕了他小半辈子的无力感却奇迹般的消失了。
楼家会越变越好,他有这个信心。
而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弟弟,就是这个信心的最大来源。
“豹豹!成了!我成功了!”楼韵泽在实验室里抱着海豹睿一通乱晃,可以说是狂喜乱舞了。
海豹睿就像上了甩脂机一样,浑身脂肪被他晃得一颤一颤的。
“真哒!?”它在风中凌乱中睁着黑黑圆圆的大眼睛,狂拍肚皮,以示欢欣鼓舞!
楼韵泽好像听懂了它的问话一样,单手抱着怀里的团子,把培养舱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到显微镜下给它看。
“真的,你看,我卡在这个瓶颈不知道多少年了。”他抱着海豹睿,把它的眼睛凑到显微镜前面,然后突然变身话痨,说起了一大堆楼睿听不懂的专业名词,但是具体意思楼睿明白。
他走出了困境的那种感觉,楼睿亦能感同身受。
其实楼韵泽现在已经过了最初那种兴奋劲了,他是在和楼韵贤回帝都的路上有了突破性进展的,当时兄弟俩就在飞船上庆祝了一番,说起来还有一丢丢不好意思,他和他哥两个大男人甚至为了这个成果喜极而泣。
这是他的心血,这是他毕生的事业。
事实上养一个实验室是非常烧钱的,这些年他们母族留下的财产,就是他实验经费的来源。楼韵贤这个哥哥也是倾其所有在支持他。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他不是在闹着玩。
海豹睿掏出光脑,啪啪啪打出八个大字:“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楼韵泽向来沉闷的性格,今天也开怀得不像话,看见光屏上的字,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甚至还抱着海豹睿一通揉搓,叭叭亲了几口。
海豹睿一脸惊骇地挣扎起来,“放开放开,那家伙也要吃醋啦!”
感觉到楼睿挣扎起来,楼韵贤才想起让它变成团子的真正目的所在,“你背上的包包呢?还疼吗?”
他要为楼睿检查身体。
海豹睿扭动了几下,又打出一行字来:“已经没有了,完全不疼!”
样子竟然有几分急切,因为秦·小气鬼·固在听说他要给楼韵泽研究进化原因的时候,立即表示了反对:“你的翅膀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我有充分的依据怀疑你有直男癌!”
秦固邪魅一笑,表示:“不用怀疑。”
楼睿当场气得翻肚皮:“啊啊啊霸道搬砖工爱上我。”
楼韵泽就很纳闷了:“没有了?怎么突然就没有了,上次都没有检查出确切原因,我再给你看看吧。”
“不不不……真不用啦,不疼就好啊。”海豹睿打字如飞,它也怀疑自己有直男癌了,为什么秦固说不许,它居然就真的不想别人看到,“也许是皮下囊肿什么的,自己就散了……”
我可怜的小翅膀哟我对不起你!
但是有两个人的小秘密什么哒,真的是好窃喜!
楼睿现在不仅学会了飞行,对翅膀的运用一天比一天成熟,它不仅能自如地伸缩,还可以和昆尼西豹一样用它来攻击,比如割断几根草之类的(……)
现在把小翅膀缩进背部,表面上也看不出整个团子和以前有任何不同。
只有海豹睿自己知道,它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它(?)
楼睿为了转移楼韵泽的注意力,又赶紧问起了他实验成果的后续问题,果然楼韵泽脑子里一想起这些,就再也装不下别的,他叹了口气:“后续应该就能投入临床试验了,但是这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办到的。”
没错,搞研究本来就是一项庞大的工程,一己之力想要将药物投入市场,显然是不现实的,除非找到强有力的合作,能够收集大量的临床数据,才有推出的可能。可是看看楼鸣礼和楼雪晨的反应就知道了,这样的诱惑摆在眼前,其他人未必没有他们贪婪。
这个合作对象,还真不好找。
这件事情还没个影,军校那比海豹爪子还要短的假期就结束了,秦固要立即返回军校,而楼睿也要去军校报到,回帝都的时候他们同路,这一次也是同路。
而楼韵贤继承了爵位,楼家和军校的职责,他只能顾得上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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