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
柔弱的小白兔突然间就变异强化了,白思禅直起身来,将毫不设防的何生楝大力推倒在床上,跨在他身上,揪着他的衬衫。
何生楝哭笑不得,不反抗,唯恐弄伤了她。
白思禅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
她没有穿丝袜,何生楝的裤子有些凉,摩擦着她大腿内侧娇嫩的肉。
白思禅咬着唇,目光坚定。
“我就要现在,”她说,“你别想往后拖。”
……行吧。
小姑娘难得主动一次,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何生楝张开双手,含笑看着她:“你想怎么样?”
白思禅毫不犹豫:“上你!”
何生楝忍着笑,任由白思禅将他衬衫扣子尽数解开。
何生楝原本还想着把这个小姑娘先哄下来,慢慢地做,别再伤着她。谁知道白思禅胆子贼大,直接扒开他的衣服。
衬衫袖子还没脱呢,白思禅俯身下来,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乌黑的发倾斜下来,盖住了何生楝的眼睛,他嗅到的,只有她身上淡淡的奶香气。
白思禅纤细的手胡乱地摸着,撩拨着。
不得章法,要了命的生涩。
何生楝:“……”
他的小姑娘到底是受了多么大的刺激啊,竟然如此的急迫。
白思禅今日是迫切地想要发泄一下,脱掉何生楝的衣服,她咬着唇,扯下自己的小内内,也不扒何生楝的裤子了,打开腰带,拉开拉链,往下拉了拉他最后一道防线,心一横,直接坐了上去。
何生楝万万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生猛。
果不其然,白思禅趴在他身上,眼泪都飙了出来。
“……好疼啊。”
何生楝也难受,不上不下地卡着。
先前每一次,怜惜她体弱怯懦,都是做足了准备,等她适应了才行动。谁知初生牛犊不怕虎,白思禅还傻乎乎地觉着直接就可以——
何生楝又心疼,又忍耐着。
白思禅疼的哆嗦。
白思禅泄了气,刚刚止住的泪又啪嗒啪嗒地落下来。
她往何生楝怀里一拱,颇有些自暴自弃地抽泣:“你做吧,不用管我。”
弄得何生楝哭笑不得,只和她商量:“让我先给你揉揉小肚子好不好?”
白思禅闷闷地应了一声。
大手贴在腹上,轻柔地揉着;何生楝吻着她的额头,也不动弹:“好点了吗?”
“还是疼。”
何生楝的手向下。
白思禅先前还咬着唇,不过片刻,眼神便迷离起来。
难得白思禅在清醒的时候如此热情,何生楝好好地从头到尾享用了一遍。
到了后来,白思禅搂着他的腰,脚趾蜷曲,都勾不住他的腰,颤着声地求他别再动了。
……
订了中午飞往港城的飞机,何生楝难得怠惰一次,让助理把东西给他准备好,他就不过去公司了。
白思禅宛若连续上了一整天的体育课,腰都快折了,有气无力地抓着何生楝的手:“我觉着自己需要六味地黄丸,不含糖的那种。”
何生楝捏了捏她的鼻子,调笑:“回头我让张妈给你做些食补的汤。”
吓得白思禅拉住他的手:“不要!要是被她知道,那可真是太丢人了。”
白思禅觉着自己这次真的堕落了,她连卧室门都没出,就闷在床上,由着何生楝给她端来早餐,一口一口喂给她吃。
冯妈蒸了小巧可爱的小馒头,有胖乎乎的小白猪,还有胡萝卜造型的,一个个小巧精致,两口就没,也难为她做出来。
白思禅吃完了早饭,看着何生楝穿好衬衫,打上领带,就知道他这是要走了。
她裹着被子,把自己包起来,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
白思禅说:“我就不送你了啊。”
何生楝笑了,回转身来,弯下腰,捏着她的下巴,轻轻地亲亲她的脸。
被子滑下来,白思禅仰起脸来,伸手勾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睫毛轻颤,享受着他的亲吻。
直到呼吸急促,何生楝才松开了她。
两人头抵着头,白思禅眼睛里是蒙蒙的水汽,脸蛋儿红扑扑。
娇嫩可口。
何生楝低声说:“在家里要老老实实,不许惹事。”
白思禅点头。
“卡在桌上,密码是你生日,缺什么就叫小刘送你去买。”
“早饭不能不吃,零食可以吃,但是定量,你要学会节制。”
“明天降温,出去的时候多穿件衣服。最近流感,别中招了。”
“好啦好啦,”白思禅听他絮絮叨叨叮嘱了一大串,偏偏脸,抿唇笑了:“我会照顾好自己,你别担心啊。还有,你光叮嘱我了,我也有话对你说。”
何生楝等着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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