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慈看着冷淡,实际上内心炽热,蔺怀安一直以为会有一个从事公共事务管理的爱人,进入外交系统、商务部系统或者其他涉外部委。白慈很少左顾右盼,这一路也不断朝着这个目标行进,那几年,蔺怀安真的是一面为他骄傲一面又替他担心,只是不曾想到,白慈于美国一朝归来,推掉无数offer,决定回c大做个教书匠。
饭厅气氛一触即发,白慈却不动如山,任蔺怀安赤红了眼睛。
白慈这副表情,本是无情却动人的模样,此时蔺怀安却只觉得冷漠,他像是被伤狠了的雄狮,恨极了也痛极了,口不择言道:“职业理想?你在我面前提职业理想?你那教书的行当让你赚了几个钱?我一直以为你白老师的正职只是躺在床上被人包着呢!”
像是有子弹穿体而过,白慈被刺得挣扎起来,蔺怀安猝不及防,一时竟没按住他。
有些故事太久远,翻旧帐总是没劲。
蔺怀安最初包过白慈后,总有意无意的与其他圈内金主交流心得,小情儿要房要车要资源的事儿听得多了,总在心里暗暗嘀咕,怎么自家的白慈跟别人家的不一样。
他甚至有一念的犹疑,会不会白慈根本不是那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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