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开口时,阿贞他们从远远的地方喊著我的名字。「原来你在这裡啊!」「我们要去餐厅,却找不到你。」
从座位站起时,夏董开了口:「特助的事情,你好好考虑一下。」我向他点点头,表示我会考虑的。
「我先离开了。」我转身的时候,夏董竟然拍了下我的屁股。
「想不到你还会识才惜才的嘛~」阿布说。
温泉饭店度假后,我真的去见了夏董。苏曼连酪我的时候,我几乎兴奋的勃起著讲电话,彷彿她本人就在我耳边说话。我在大楼大厅处,跟柜台说明我的来歷后,没多久穿著套装的苏曼从电梯走出,在她踏出电梯第一脚,只看到她的高跟鞋,我的视线就被她吸引。
「马先生你来了!」苏曼的尊称让我一时还真是不习惯。登记完资料跟换取证件后,随著苏曼步入电梯。「苏曼,你太客气了!在其他人面前也可以叫我阿守。」变成两个人的空间,我就这麼说著。站著端正的苏曼笑了笑。跟在她后面走著,让人忍不住的注意起她走路扭动的臀部,那个窄裙底下真的有贞操带这种东西吗?她现在还穿著吗?还是根本没有贞操带这种东西,只是阿贞跟小戴眼花。
「你来啦!」我一进去夏董的办公室,便看到他坐在沙发上,指著旁边的沙发。「坐!」苏曼端了咖啡进来,弯腰摆放,离开。「你有自信可以做好一个特助的工作嘛?」夏董没有说明特助工作的内容,只问我有无自信,这洋相当难回答。不过我想我是没问题的。「苏曼是迟早会回去德国阿布身边的喔。我需要一个很快能够接替苏曼工作的特助。」听到这边有些落寞。「我需要的是一个24/7全职的特助。」夏董讲到这边,苏曼敲了门,进来提醒夏董下个行程。「我知道了,其他的事情,我交给苏曼处理。你要不要来上班,跟苏曼说一声就好了。」
「马先生,麻烦你这边请。」苏曼带我到一个小房间后,先去招呼夏董的客护,再回来。门关上,只剩两人空间后的苏曼露出了那天早上般的和善表情,不再是刚刚精练秘书模洋。「阿守!」听见她叫我的暱称,忽然有种开心的感觉在心头。
「听夏董说你之前有在他下榻的饭店裡,帮他按摩脚。」苏曼提起了那次非常尷尬的事情。「他对你印象很好,所以他希望你能够在他身边当特助。」听到这边,我根本觉得夏董需要的是奴才。内心正因為夏董跟苏曼矛盾时,我的手突然感觉到电流,是苏曼将手贴在我手上。「阿守。你可以胜任的。」
她站了起来。「我带你惨观一下你的座位吧~」「你的座位就在我对面。」座位就在夏董办公室门口,两张桌子相对摆著,像极了某部电影场景。桌子只有桌面跟个移动活动柜,试坐了一下椅子,一坐下内心吹起口哨,如果苏曼坐在对面,我发觉可以看到对面人底下的双腿。
苏曼突然靠在我坐的桌子边。「你回去考虑一下,给我个电话。」
踏出那栋巨大的建筑物时,我回头仰望延伸到天空中的大楼,玻璃闪闪发光。
我已经抉定要去上班,成為夏董的特助、苏曼的同事。
上班的第一天,我穿著合身的西装,顶著新剪的头髮,乾净的下巴,踏进那座yáng_jù般高耸的办公大楼。跟柜台说明后,由人事部的同事带领上楼报到,填写资料等等。办妥一切手续,我来到我的办公桌前,苏曼站在她座位旁边,伸出手,笑的灿烂的说:「新同事,欢迎你第一天来上班!」
苏曼带了我走了一圈公司内部,介绍环境后,整个早上,我就跟著苏曼站在夏董旁边,跟著苏曼学习。几乎要贴近她的头髮,几乎要贴近她的身体,试图製造两人私下相处,企图接近邀约,可是她与夏董形影不离。夏董到哪,她就到哪,毫无介入的时间。虽然在工作中慢慢培养了默契跟情谊,但离我的目标还有段距离。
「你今天怎麼特别开心?」一起洗澡时,阿贞这洋问我,我什麼也没说的,只是亲吻她,然后上了床。
那天接近中午,一次我经过苏曼身边,而她恰巧弯腰收拾桌上的茶杯,姿势堵到,让我瞬间著火,欲念焚身。ㄧ离开夏董办公室,躲到男厕,坐在马桶上,我便急抠阿贞,问她要不要来个午餐约会。办公室裡头看得到却吃不到,yù_wàng累积在裤襠裡,相当难受,内裤外裤束缚的性欲,即将爆发。和阿贞的午餐约会,吃饭吃到床上。
一回到办公大楼,柜台便急著告诉我苏曼找我,才踏进夏董办公室前特助的座位区,「阿守,你中午去了哪裡?夏董一直在找你。」苏曼走到我身边,贴在我脸颊边,咬耳朵。她的姿势还有我们之间的距离,又是一次的诱惑。才洩过的精力,似乎又满格了。「他气炸了。」她转身背对著我,按下桌上电话的通话键:「夏董,阿守回来了。」还没看够她的背面,还来不及起些邪念,她便转身,要我赶紧进去夏董的办公室。
脚才踏进去,夏董便对我发脾气。门关上,他的声音更大声了,夏董像骂小孩般的骂著我。而且很明显的佔著自己是上位者,鼻孔出气的说话对待下位者。气什麼啊!拜託!难道我连中午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夏董在发脾气时,我动都不敢动一下,整个背部都溼透了。如果不是苏曼进来讲事情,打断了夏董的口沫横飞,我大概整个人如掉进游泳池般,衣服裤子可以扭出大把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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