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问?”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沙发上那小子的眉眼和咱妈有□□分像。”
贺竭淡淡一笑:“就许你恋弟,不许我恋母了啊?”
“那不一样!我又不跟你上床!”贺麟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说。
“我也没说要跟他上床啊。”贺竭整个人都无奈了,“他是他,咱妈是咱妈,我还没到那么变态的份上,分得清。”
“你这算是变相承认你们两个有一腿了?”贺麟兴致勃勃的挑了挑眉,“我可从来没见你把谁领回家哦。”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贺竭懒得继续跟贺麟纠缠,一把将他推了出去,大力将门一关,“好走不送!”
贺麟在门外不满的努了努嘴,心想兄弟情还真的是用来□□的。
祁若初噤若寒蝉的端坐在沙发上,不太敢跟贺竭目光对视,他喝得不算太多,大脑没有断片,晕倒之前的事情还记得一点。
按目前的情况来看,这里肯定就是贺竭家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送到这里来,他只知道贺竭没穿衣服,他身上也跟没穿没两样,大门被反锁了,窗帘是拉着的,如果他想逃,只能遁地了。
“渴不渴?”贺竭走向冰箱,拿出了两瓶矿泉水。
“不渴,不渴……”祁若初偷偷咽了咽口水,舔了舔嘴唇,心想以贺竭对他鲜嫩ròu_tǐ的觊觎,现在羊入虎口,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水里可能会被下mí_yào,渴死也不能喝。
“喝吧,没毒。”贺竭将水放在了他的面前,无奈的笑了笑,“是人都知道酒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找水喝。”
“你先喝一口。”祁若初干得嗓子发痒,喉结上下鼓动着,盯着矿泉水的眼珠子都发直了。
贺竭莫名觉得好笑,也没跟他计较,拿起桌上的水瓶喝了一口:“看到了?没事了吧?”
祁若初二话没说,抓起矿泉水就是一通猛灌,嘴角溢出的水顺着下颚流向了胸前。
“啊,总算是活过来了。”他长吁了一口气,晃了晃手里的空瓶子,用手背擦了擦嘴。
“那瓶水虽然没毒,但是有我的口水,你这么个直男不介意?”贺竭玩味的看着他说。
祁若初一愣,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喝都喝了,你就少马后炮了。”
贺竭笑了笑:“那你先坐坐,我去把头发吹干。”
祁若初现在才有闲心好好看这间屋子,跟他在外面看到的那些精装样板房一样,虽然看起来很华丽,但是总感觉少了点人气。
对面的电视墙上挂着一块投影用的幕布,下方的电视机柜上陈列着好几款游戏机,有x还有wii。
祁若初还以为贺竭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怪物,没想到这么接地气。
洗澡间里响起了吹风机的嗡嗡音,祁若初好奇的趴在电视机柜上看起来这些最新款的游戏机,一旁还放着好几个影碟包,里面装着影碟和游戏碟,他从里面看到了一张实况足球的游戏碟,那是他上学的时候最喜欢玩的游戏。
“你在干什么?”贺竭顶着半干的头发从洗澡间走了出来,上半身已经穿上了一件圆领浅色运动衣。
平时出现在大众面前的他都是穿着规规矩矩的正装,再不济也是休闲装,很少穿得这么运动,加上没有涂抹过发蜡自然垂落着的顺毛,就仿佛是一个阳光温暖的邻家大男生。
祁若初看着他楞了好大一会儿,最后觉得尴尬了,连忙抓起手里的游戏碟打起了岔:“你也爱玩游戏?”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偶尔拿来打发一下时间。”贺竭坐到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顺手拨弄了几下刘海,“你有兴趣?”
“还行。”祁若初抹了抹鼻子,“的实况足球拿过名次。”
“哦?这么巧,我也拿过第一名。”贺竭笑了笑,将身子往前倾了倾,托腮枕着膝盖问:“来一局?”
“行啊!”祁若初简直求之不得,两个人一起打游戏,总比被他搞好。
放下投影的幕布,接上游戏机线,祁若初和贺竭两人盘腿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两人一人一个游戏手柄感觉可以打游戏打到地老天荒。
而h市的另外一头,选秀主办方带着所有的评委和选手从酒店转战到酒吧,开始了声色犬马的夜生活。
“我说你行不行,这么好的球都射不进去!?”贺竭郁闷的放下了手柄,忍不住埋怨了起来,又一局gaver。
“明明是你的球没传好,还赖我。”祁若初看着他歪嘴一笑,没想到平时看起来那么云淡风轻一板一眼的人,打起游戏却这么较真。
转眼已经到了夜里两点,打了几个小时的游戏,祁若初觉得腰酸背痛,把手柄往桌上一扔,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不早了,送我回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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