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司马槿僵在了原地,末了,无声的叹气,带着若无其事的语调道:「嗯……发生了很多事,一时之间难以消化,等到回神时,头发已成了银白色……」
「八弟,你知道为什麽明明不是我属於我这里的凤挪和虚今天会来吗?」司马杏拉着他的银白发丝低声道。
「不知道……」他苦笑着摇头。
「我本以为五年了,你再回来应该想见见他们,不过我想是我多管闲事了。」司马杏看着他露出了苦笑。
「皇姐没做错,我也想再看看他们,只是我们的关系应该已停在了那个时候。」司马槿微微一笑道。
「是吗……」司马杏停顿了一下,才开口道:「八弟,你知道吗?其实如果由爱情区分的话,世上可以分为三种人,一种是爱到宁愿对方恨他,第二种与第一种是恰恰相反,在角落默默的祝福,选择自己舔舐自己的伤疤,也许终其一生不会再爱上别人,第三种则是选择遗忘,你猜猜皇姐是哪种人?」
「第二种吧……」
听见他的回答司马杏笑了笑道:「嗯,你在猜猜五弟是哪种人?」
「……第一种……」司马槿敛眉低声道。
「嗯,此次回宫你要小心点,虽然皇姐没什麽惊人的才艺,但最引以自豪的便是透视人心的能力,连父皇也曾这麽称赞过我……」司马杏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
「皇姐……」司马槿看着她欲言又止。
「八弟,虽然我们俩认识的时间认真算起来并不长,但血浓於水,或者我和流在面对上你或许是相同的。」司马杏笑吟吟的道。
「谢谢……」
「家人是不必言谢的,如果真想谢我,就代替我幸福点吧!皇姐下个月就要婚嫁了,三十岁的老女人,还有人要已经算是天赐的了!」她拍拍他的头,露出了一抹俏皮的笑靥。
闻言,司马槿拉住她的手摇头笑道:「皇姐看起来还和十年看起来没什麽两样。」
「啧啧!连你也学会这麽调侃我了!」司马杏弹着他高挺的鼻没好气的笑道。
「算了!皇姐也不与你计较,话说,你带回来的轩辕公子是个什麽样的人?」司马杏弯下腰看着脚边的红花笑了笑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个有话直说的好人。」司马槿想了想回道,又像是想起了他平素说话的模样,嘴角弯了弯。
「我倒觉得他是个城府深的人,不过我想或许这个人也像你所说的,但那或许仅限於与他交情较好的吧!这五年来就是他和望一直陪着你吧?」司马杏拨弄着手下的花温声道。
「嗯。」
司马槿点着头,眼神柔和得像是快溢出水来。
见状,司马杏不由得一笑道:「看来八弟很喜欢他们俩呢!」
「喜欢吗?的确,他们俩都是很好的人,值得被人好好对待。」司马槿笑着回答。
闻言,司马杏笑了笑柔声道:「你也是啊!」
司马槿听见她的话只是回以一笑,并没有说什麽。
两人又走了会,发现天色变得灰暗後,才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宫用膳。
远远的,司马槿便看见那穿着紫衣和黑衣的男子站在门边,笑意渐渐地浮现在唇边,有种暖暖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脸上的笑容显得亦发温柔。
司马杏站在一旁看着他的笑靥,又望向了站在紫衣与黑衣男子身旁的男人,饶有兴味的眯起了眼,那两人的眼底有着惊艳与淡淡的眷恋。
※※※
鸡鸣报晓,东方泛起鱼肚白,冬日早晨的冷风吹过,叶子发出簌簌的细微声音,躺在床上的司马槿动了动身子,末了,张开眼,有些无奈的看着揽着自己腰际的手,视线往上,看到一双明亮有神的双眼,没好气的道:「什麽时候进来的?」
「你睡着後。」那人笑吟吟的说。
「不是给你房间了吗?」司马槿又道。
「冬天冷,我想槿怕冷,所以才特地过来的。」那人毫不害臊的回答。
听见对方的答话,司马槿没好气的摇头道:「真是的……」
「不好吗?」那人委屈的敛下眼帘道。
司马槿还来不及回答,便有一个人推门入内,气急败坏的对着躺在床上的人大喊道:「轩辕烺!你又来主子房里了!旅程中还不与你计较,现在可不能让你这麽做了!」
轩辕烺看着怒气冲冲的男子笑吟吟的道:「望,你今早吃了火药吗?这麽火爆做啥?」
遇上轩辕烺,就算望有多冷静也不行,因为他总能用着三言两语就将对方给气炸,望瞪着对方伸手摸向司马槿的举动,探手拉下那只比自己洁白的纤长手臂怒道:「别老是吃我家主子的豆腐。」
「望,我这麽做又不是第一次了~」轩辕烺吊儿郎当的说。
「这里是皇宫,可不比平常,总得检点些。」望压低声音没好气的道。
闻言,轩辕烺眯起了眼笑了笑,蓦地,低下头,用自己的唇轻轻的覆住司马槿的唇办,仅一会便离开,离开时还轻声低语:「槿的嘴唇还是一样的甜呢!」
司马槿红着一张脸,没好气的瞪了他一下,也没多责怪,显是习惯他这颠三倒四的举动了,果不其然,便又看见对方吻住望的嘴,无视对方脸色发青的模样笑吟吟的离去。
「他老是这样,主子,我们带上他是好还是坏?」望看着司马槿无力的问道。
「这问题我也没法解。」见他一脸无奈的模样司马槿忍不住笑了出来。
见他还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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