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然后赶紧捂住嘴,眼睛紧张地盯着外面的空荡荡的办公室。江珂发现他的不安便低笑了起来,很快加入第二根手指在紧密湿热的肠道里戳刺,起初还是细密的摩擦,到后来越捅越用力,撞击肠道的声音也愈发放肆,直顶得付毅身体抖如糠筛,咬着手指发出呜咽的求饶。
“江、江珂……呜……轻点……啊……”
低沉的声音伴随着黏腻的开拓,加上被松垮下来的西装裤包裹着的若隐若现的翘臀,让江珂下半身硬得难受。他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带,将付毅翻过来按在饮水机上,扒下男人的裤子卡在腿根,性器将后庭处蹭得湿润后挺了进去。
付毅身体因为被侵犯弓得更厉害,整个人呈夸张的弧度伏在饮水机上,江珂稍稍往前挺一下便发出变调的呻吟,全身的肌肉因为紧张硬得要结块。
“放松,老sāo_huò你夹得太紧了。”
“我、我正在放松……”
江珂由慢至快地动着腰杆,探过头来捏着他的鼻子道:“怕什幺,没人。”
“不一定的……啊啊!”付毅被突然的冲击撞得叫出来,赶紧捂住嘴,另一手攀住随着chōu_chā开始摇晃起来的饮水机,手背因为用力青筋暴起。他惊恐地望着茶水间外门窗紧闭的办公室,生怕下一秒有人突然走进,自己在公司的形象就会坍塌得悲惨无比。
江珂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他的担心,那根巨蟒生龙活虎地蹂躏被捣得一塌糊涂的肉穴,pēn_shè出的前列腺液让里面湿得更厉害,流下来的一些打湿了耻毛,或是溅在付毅发抖的腿根上,随着身体的晃动缓缓流下,片刻后干涸凝成粘稠的湿痕。
这液体流淌的瘙痒让付毅不禁夹紧双腿,摩擦着腿间来缓解,他这一动屁股也跟着扭起来,肉穴不自觉地咬紧那根正干自己干得凶的yáng_jù。江珂被夹得“操”了一声,抬手对着那翘起来发骚的屁股就是一阵响亮的掌掴,一边抽打一边往男人最要命的那点横冲直撞。
“谁让你乱动了?谁准你乱扭你的骚屁股了?”
在密集的抽打中付毅终于崩溃地叫喊出来,他用力捂紧口鼻,用几乎可以让自己窒息的力量将dàng_fù似的呻吟谋杀在掌心里,视线模糊而摇晃,身下的饮水机也开始吱吱呀呀地尖叫。在xìng_ài中的江珂暴戾的可怕,像个专制的帝王操控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处感官,就连他的每一滴眼泪也仿佛是对方给予的。
茶水间里的空气相对外面更闷,付毅觉得体温在交合中飞快上升,脸上和脖颈渗出了汗,用发胶固定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早已凌乱,一两缕黏在额头上,点缀着他意乱情迷的脸。他努力地睁大眼看清眼前的景象,却只能看见落地窗外的高楼大厦灯火的重影,在灼热的呼吸中显得梦幻而美丽。
高潮时他前端喷出浊白的液体,一股一股脏污了饮水机壁,射过的性器随即软绵绵地瘫下来,贴着身下的仪器随着主人的身体晃动。付毅呜咽地将脸埋在手臂间,下体的酥麻已经让他快失去了知觉,如果不是一直紧抱住身下的支撑他就要被江珂干得扑到地面。
付毅终于站不稳地跪下来,同时妄图用这种方式让江珂停手。但后者直接顺势把他按在了地毯上,翻转过来从正面揪住他那皱巴巴的领带接吻,维持这个姿势又chōu_chā进出了近百下,最终将射出的jīng_yè一股股地浇灌到他身体深处。
“啊啊……”付毅嘶吼出来,肠道受不了地夹紧那逞凶的yáng_jù,又激得江珂再冲了几个来回,顿时将他顶得眼前一片昏花。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融化了,又好像漂浮在二十八层高楼的空中,所有的压力、压抑、烦恼和悲伤抛诸脑后,轻松幸福得无以伦比。
付毅在晕眩中缓缓回神,猛然见身上的人正看着自己,乌发汗水沾湿,嘴唇带着笑,脸庞的轮廓在窗外灯火的掩映下仿佛妖孽。
“瞧你晕成这怂样。”
这妖孽一开口就是粗俗无比的调侃和戏弄,让付毅既面红耳赤又哭笑不得:“江珂,你先下来……”
刚说到一半办公室外突然响起隐约的脚步,紧接着是保安的喊声:“付总!您在里面吗?”下一秒外头就传来输入门禁密码的声音。
付毅惊得直接弹起来把江珂撞开,提好裤子后手忙脚乱地抓起地上的衣服,却发现衬衫的纽扣已经全部阵亡。
外面办公室的门打开,他慌得几乎要摔在地上,江珂一把拉住他拽到身后,“嘘”了一声,指指茶水间的里面的位置,然后推门走出去。
付毅惊惶地用外套挡住上半身,按照江珂的指令到茶水间最里面坐下,他透过玻璃看见对方正神色自若地和门口那边的保安交谈,但声音太轻了什幺也听不见。
这种未知让他心跳得更厉害,加上jīng_yè还在从xiǎo_xué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更加速了他的恐惧。付毅低头看了眼自己一片狼藉的身体,几乎都能想象出自己这副模样被人看见会是什幺结果,就像当初父亲知道自己性取向和异于正常男人的一些习惯和爱好后,那种鄙夷愤怒到极点的表情。
刚才那在xìng_ài作用下消失不见的压力又卷土重来,带着工作场所里的每一缕空气裹挟着他无处可逃。
“好啦,喂,你怎幺了?”
江珂拍了下他的脸,付毅顿时灵醒,“保安走了?”
“早走了,我说你在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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