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关栩的脸蛋温度挺高的,曲何无意识的轻吟了一声。
曲何把人两只手腕握在一起扣到头上,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恶心吗?”
曲何躲了一下,于事无补,狭窄的空间充斥着关栩强势霸道又布满侵略性的气息。他的表情已经称得上无助了。
他看向关栩,漆黑的眼眸一眨不眨,眼底的求饶很明显。
关栩心头起火,舔了舔曲何干裂的唇角,“想吐吗?”
“不。”曲何往后缩了缩,可是早就退无可退,他不知道关栩还会做什么过分的事,他当时意识不清胡言乱语关栩都没趁人之危,为什么现在又这样逗弄自己。
关栩炙热的眼眸滚烫的温度像缚在他身上的枷锁,混乱的感官引发的骚动在他脑海里横冲直撞,曲何竟产生一种药劲儿还没消退的荒谬感,“别这样,好难受。”
关栩重重叹了一口气,小腹仿佛被烈火灼烧过,老子他妈更难受跟谁说去啊。他把头埋进曲何颈窝,深深地吸了几下,好半晌才起来。“我去个厕所。”
曲何被他放开之后好一会儿才动了动,全身发软没力气,他呆愣半晌,眼里有茫然频频闪过,眼眶发热。
关栩发泄一通,出来整个人都是欲求不满的狂躁,再看到病床上的曲何衣衫不整的窝在那眼睛脸蛋都发红,眼里还带着水光……他直接折回卫生间开始冲冷水。
他不轻不重给了自己一巴掌,妈的人还病着呢,你个精虫上脑的色胚!
曲何闭紧了眼睛,已经准备好了迎接一番狂风暴雨,谁料原本对自己胡作非为的人突然偃旗息鼓,只是一脸的阴沉和欲求不满,看的曲何很是过意不去。
“学弟?”曲何没这样叫过他,有点别扭,可能是w市时关栩突然出现救他时那句“学弟来晚了”让他觉得异常难忘。
关栩愣了一瞬,很快过来低头看他,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水渍。“怎么了?”
“你没事吧。”
“没……”关栩蹭了下鼻子,“我收拾一下东西。还有,”他把随身背着的几十万的包拿过来,里边就装了一个黑盒子。
他把黑盒子小心翼翼拿出来,包随手垃圾一样扔到了后边。
“以后礼物能成功送到吗?”
曲何眉毛扬起一瞬,心道关栩真是神通广大算无遗漏,他下意识往关他手上看过去,没有戒指。
没收还是不好意思戴?
“我以后就守着你好不好?别人我看都不看一眼,下次别这样一声不响的走开了,我怕下次没那么走运然后错过什么,你也不说,我会陷入自责愧疚和自我质疑,你就成了罪人。”
“……唔,你神经病吧。”曲何脸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就像被强行塞进怀里一个毛绒绒的小动物,有点那么莫名其妙的暖洋洋和尴尬的不适应。
没见过被硬生生扣了一顶罪人大帽子还并不想理论叽歪炸毛的事情,关栩这情商也真是高的头一遭了,曲何无言以对。
再去关栩家的时候,曲何有一种很分明的尴尬,但又不全都是负面的,就如同泡在舒适的温水里全身的疲劳一扫而光,但又因赤身luǒ_tǐ有一些说不出的羞耻感。
他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特别的拘谨。关栩的房子大,采光好,房间还多,家具看起来就都很贵,估计整个屋子最不值钱的就是他。
屋子一直有人定期打扫,因此很干净,关栩不用收拾,直接把曲何带着的衣服重新放进了洗衣机,w市那地儿太潮了,都能做真菌培养皿。
忙完了从冰箱拿了冰袋,直接一屁股坐到曲何旁边,“脸伸过来。”
曲何:“我自己来。”
“凉。”
曲何微不可闻的顿了下,“我自己来。”
关栩:“……”
关栩把冰袋给他,随手接了一个电话,水木年又在催他直播。这厮有意和平台签约,想扯着关栩放假有空再涨涨人气。
“歌还是游戏?”
“都要都要!”水木年激动的血压飙升,终于有时间了!
关栩冷冷一笑:“门都没有。”
“别这样嘛”水木年声音扭曲式猥琐,差点没在后边跟起一波浪了。
关栩的手机听筒声音不小,他没刻意避开曲何,因此水木年那一口播音腔撒娇,听的曲何瞪大了眼睛。
关栩悚然一惊,“别他妈乱撒娇,我旁边有人呢!”
“谁啊?”
“不告诉你。”关栩强行截断了电话。
“他……”曲何眨眨眼,“声音挺好听的。”
关栩一挑眉,“他声音好听?”有我好听?这感觉就像一个没见识的蠢货遇见一个西瓜跟他问道:“嗨你知道芝麻在哪吗?”
曲·没见识·何点头,颇为认真道:“好听,声音跟我班上同学听电台直播时那些主播似的。挺牛……厉害的。”
曲何似乎是想说“牛逼”这两个字,但碍于没太多说脏话的经历,纠结好几秒没说出来。
“是这样的?”
关栩话音刚落,曲何就猛地抬头看他。
关栩轻笑一声,刚才的低音炮瞬间变成了游戏花丛的花花公子,似笑非笑道:“看不出来你喜欢那种啊。”
关栩应援帮朋友配过很多广播剧和一些古风歌的念白,因此对声音掌控转换的套路都很熟悉,很多声线他信手拈来。
“你们这个……”曲何惊诧,又不知道说什么,想了想竖起拇指,“厉害的。”
“我找了一套题,这段你也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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