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那边坐么?”程如华循着颜冰的目光,怂恿似的。
“不了。”颜冰回过头来,刚好茶楼的服务生端来了重新沏的茶,看着清秀的小姑娘在不大的桌面上一阵忙碌,他只淡淡说,“东西原该是好东西,可偏偏有‘鸦片床’这么个名字,叫习惯了,都不觉得有什么违和,也仿佛忘了这是多么屈辱的一个词,要我往上坐,总觉得膈应。”
这是《镜花荼糜》里凤唯说过的话,颜冰这么随意说来,竟几乎一字不差。
“你居然把台词都背下来了。”
“嗯?”颜冰像是才注意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心同此理罢了。”
程如华挑了挑眉,静静地开始品茶。
“你的部分几时正式录?”颜冰浅浅尝了一口新茶,说老实话他真是没觉得有太大不同,喝的要是酒,他倒能说出个优劣长短来,可惜不是。
“也是这几天的事了,我们团的琴师还在外地演出,快回来了。”程如华哼笑
一声,“我哥大笔一挥,说要最好的班底,团里的人敢不奉旨?不过即使他不废话,我也是要等那位琴师回来的,总不能敷衍了事。”
琴师对京剧表演的重要性颜冰还是清楚的,知道友人对这些事从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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