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管心里跟明镜似得,如今只有在世子身边的差事才是顶顶要紧的,伺候好了世子,地位钱财还不是帝王一句话的事儿么。
此时还坐靠在床上的苏尚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一块香饽饽,只是收起了看了许久的书册,有点头疼的按了按额角。大病之后连长时间的做同一件事情都有点勉强了,苏尚放空着思想看着半开的窗外,不知道为什么那股子脱离世界的感觉又有点冒头。
于是处理好事物的严简之踏进内殿时,就看到白着小脸的苏尚双眼放空的看着窗外的春景。他心脏一缩,急忙上前拥住了对方。
“小尚,待你身体好了我就带你出去踏青如何?”
“恩。”一瞬间意识回笼,苏尚对着严简之软软地笑了笑,然后就窝在对方暖暖的胸口,乖顺地蹭了蹭。
严简之抱着如同奶猫一般的苏尚心中越发担心,苏尚如今的身体无法承载拥有了三辈子记忆的灵魂,如果再不将身体调养到最好的状态,苏尚很可能就要强制脱离这个世界,这对他的灵魂将是极大的折损。还不是时候。想到这里严简之心疼的亲了亲苏尚的额角,必须赶紧找到那个传闻中的神医东方继,就是用绑的也一定要让暗卫把人绑来!
于是在苏尚不知道的时候,原文中的男主男配们悉数登场,并且因为他而聚在了一起共事,女主所有的剧情在开始之前就被折了个干净,若是女主本人知道,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皇兄打算拖着镇南王一家到什么时候?”被严简之抓来处理国事的严霖痛苦的从一堆奏折中抬起了头,看着同样痛苦的荀常近询问道:“我这都是他第七十五本上书,请求‘放弃封号,带犬子回江南老家修养’了!”
“哎……”作为天子近臣的荀常近也很苦恼啊,每天下朝都要被堵在皇宫大门口威逼利诱一通,看着满头白发的镇南王那一片拳拳爱子之心,实在是很难拒绝啊。“陛下的心思王爷还不知道么,如今世子身体未愈,陛下还分不出心神给镇南王,您让我能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威严的声音伴随着随之而来此起彼伏的恭迎声,书房里处理着公务的两人一个激灵,急忙起身迎了上去。
“陛下。”两人对着严简之行了礼,然后就迎着对方坐上了主位。
“刚刚你们在说什么?”与往常一样与苏尚一起用完饭,严简之哄睡了对方后,想到还有事情要处理就来到了御书房,刚进门就听到里面的两人唉声叹气的,便就询问起来,“南部水患的事情不是处理好了么。”
“并不是这件事。”荀常近对着同样垂首在下方的严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提。严霖自知自己作为严简之唯一的嫡亲兄弟,该冒头的地方就得靠他,于是只得上前一步道:“陛下想如何处理镇南王一家?”
话一出口严简之拿着茶杯的手一顿,严霖不提他真的忘了,苏尚这辈子的身份是镇南王世子。这可好,大半年过去都没给镇南王家传过一个消息,而他每每上朝也一心都系在苏尚身上,上朝不过走个形式,让镇南王想当面上书都没有机会,倒是弄得现在情况僵持着。
要想办法稳住老丈人一家才行。于是严简之叹了口气,对着严霖颇为无奈道:“小尚身体还没大好,暂时没办法见镇南王夫妇,只好麻烦皇弟替朕跑一趟了。”
要不要脸!严霖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现在去镇南王府跟去找打有什么区别?你没看到现在上朝的时候镇南王见到他这个皇族子弟,都跟有夺子之恨一样吗?他冤不冤啊!可是心中虽然很想拒绝,但是碍于皇命,严霖不得不低头应下,“谨遵陛下旨意。”
“陛下。”一旁的荀常近闻言上前对着严简之道:“陛下若想成事,不如让世子亲自写封家书予王爷带去,也好让镇南王夫妇有个准备。”
虽然这个办法很好,但是苏尚现在还不宜劳累,让他写家书还是过于辛苦了。于是严简之拒绝了这个提议,道:“世子现在身体不适,不宜劳累,家书的事还是算了。”似是想到了什么,严简之顿了顿,继续道:“不过朕这里倒是有一封信,麻烦皇弟交给镇南王了。”
“是。”
于是当晚看到了帝王手书的镇南王气的摔了一屋瓷器,然后第二天一早就收拾了包裹带着一众仆从南下寻找神医去了。
下朝后,在回去的路上听着属下的报告,严简之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等他走进了温暖的内殿时,正好看到苏尚苦着脸要喝神医给他熬得药,无论这药多么药到病除,也不管已经是第几次,对苏尚来说光是那股气味,就能让他退避三舍。
正犹豫呢,就见严简之心情颇好的走了进来,苏尚眨了眨眼睛,问道:“朝上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严简之从善如流地接过苏尚手里的药碗,挥退了宫人,替他试了试温度后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一切都顺利了起来。”
“恩?”不是很懂严简之在说什么,苏尚只就着严简之的手将药一口气喝了下去。
待苏尚喝完,严简之拿过早就备好的蜜饯压着苏尚的下唇送进了他的口中,看苏尚咂着嘴吃的津津有味,严简之暗下了神色,将方才擦过苏尚嘴唇的手指舔了舔,意犹未尽道:“好甜呢。”
闻言一瞬间想到什么的苏尚立时红了脸,不复之前苍白的脸上顿时红润了起来。严简之见状宠溺的亲了亲他的脸颊,一时间因为常年喝药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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