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应该本来就没什么吧?”
“嗯。”
“那之前为什么故意让我误会?”
童希总不可能直接说我就是为了刺激你,于是直接转移话题,“你动作快点,我饿了。”
说着他转身去了客厅,客厅有点狼藉,童希随手收拾了几把,把乱七八糟的酒瓶子扶正,酒杯都收起来放进了水槽,再把其它散乱的东西各自归位,然后没多久就听见沈绎喊他,说开饭了。
坐到餐桌上,童希才发现沈绎还给他烤了各种动物形状的土豆泥,真是永远把他当小孩子。
一顿饭吃得挺快,完了沈绎去洗澡,童希吃饱之后有点犯困,回了自己的房间,往床上一趴。
沈绎大概是洗了个战斗澡,童希才闭上眼睛几分钟,就感觉旁边床垫一沉,有人坐下来。
沈绎摸了摸他的脑袋,“听到下雨的声音了吗?”
童希专心听了会儿,感觉是有雨点拍在玻璃窗上,初夏的雨带着它特有的味道,透过开了半边的窗户飘进来,散去一点燥热,很舒服。
又听沈绎高兴地说,“那今天就别走了吧!”
童希说:“这雨十分钟就停了。”
“那你今天也别走了,晚上想吃什么?”
“我下午有课。”
“又跟我撒谎,当我不知道你那门课早结了。”
沈绎觉得童希是越来越喜欢跟他睁眼说瞎话,他就这么不值得他说真话吗?
想着想着有点生气了,带点惩罚性地拍了童希屁股一下,“说,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童希本来面朝下埋在枕头里,被揍了屁股后一个鲤鱼打挺翻过来,“沈绎!”
沈绎越想越气,跟着翻身上床,在童希有点僵硬的表情下扑过去,抓着他的肩膀,“你跟我说实话,那天晚上你到底跟谁上床了?你喜欢他吗?”
第22章 第 22 章
童希完全搞不明白沈绎怎么突然就把话岔到了这个事上,眼皮抖了抖,“都过去多久了,你还问它干什么。”
又想起萧墨宇说的话——今天之前他都以为是时凌骞碰了你。
事情当然不是时凌骞做的,这点童希心里门清,但沈绎怎么会重新注意到这个呢?尤其是在他以为已经翻篇了的时候。
被童希狐疑地盯着,沈绎说不上来什么心情,之前他被愤怒冲昏头脑,不肯相信所谓证据,但其实早就有人跟他说过,那天时凌骞根本就不在本市,除非他会瞬移,否则完全不可能对童希如何,但也许他是需要一个人来出气,再加上恼怒时凌骞在酒吧引诱童希,于是下意识就把账算到了对方头上。
但这几天反复梳理跟童希有关的事,加上萧墨宇的分析,他才明白确实是另有其人。童希肯定很喜欢那个他不知道名字的家伙,还特意给搞出个挡箭牌来,就怕自己找对方麻烦。
说不定现在还跟人偷偷谈着恋爱,只是瞒得他死死的。
所以那个人究竟是谁?他简直快被自己想出来的东西给折磨死了。
“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背着我和谁好了?”
这么一顶帽子扣下来,童希惊讶极了,反应过来后又很愤怒,简直恨不得抽死沈绎,“你有病吧?还是在家喝酒喝傻了,我看你就是闲的,三十岁的人了,还一点都不会说人话!”
沈绎被他骂得瞠目结舌,心道好啊,果然一提就炸,这还只是背着他偷偷摸摸地谈呢,真把人带出来见家长了,他得被挤到边上去,站都没地方站了吧?
“童希我跟你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今天要是不不给我讲清楚,”沈绎左看右看,没找到东西,干脆拿自己的双手双脚锁住了童希,“你就永远别想下这张床。”
永远别想下床?
要不是早知道沈绎又直又迟钝,童希简直要以为他是在勾引自己了。
“你说话!”
“我没什么好说的。”童希一副冷淡的样子,“我要是连跟人上床的自由都没有,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沈绎几乎要被他气死了,“你敢乱来试试!”
“乱来的人是你好吗,”童希掀了掀眼皮,“我是个gay,你这么一个英俊帅气的大男人压在我身上,就像一个漂亮姐姐压在她的直男弟弟身上,这不是乱来是什么,赶紧给我下去。”
听到童希说自己英俊帅气,沈绎本来还好高兴,但后面是个什么鬼比喻?他理直气壮地说:“反正我就是能压在你身上。”
“你为什么半点避嫌的概念都没有,”眼前行为幼稚的沈绎让他十分无语,“我们这样会很奇怪。”
沈绎哼了一声,反驳道:“那天晚上你一个劲挂在我身上亲我咬我的时候怎么不说避嫌,怎么不觉得奇怪,还有我给你那个的时候,嘶……”
原来是童希一口咬在了沈绎肩膀上。
“那天我是……”童希梗着脖子,想给自己找借口,但心虚慌乱之下根本找不出来,干脆不讲理了,“你敢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咬死你!”
显然上次那个意外还是让童希很不好意思的,他脸都红了,呼吸也变得有点急促。
沈绎注意到被自己压着身体出现了一点变化,不自觉屏住了呼吸,放低脑袋在他耳边轻轻道:“又想要了是不是?”
“轰”的一声,童希觉得自己脑袋应该是冒烟了,血跟着往脸上涌,偏偏沈绎还不知死活凑上来蹭他,嘴唇在他眼睛鼻子上亲来亲去,“你的脸好烫。”
是啊,简直可以把你烤熟了。童希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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