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德森凝眉dow还是正在实验中的项目。他们一定是在远程摇控,这得消耗更多的能量。我不知道他们把它放在哪儿了,如果是在秘密实验基地中,他们需要提供足够充分的动力才能启动和控制它…………
iron突然问:它需要休息吗?
亨德森也不确定:可能。如果它是个生物,在消耗了大量的能量之后,它肯定也会累………它只能一次一次的攻击,却不能连续起来。就象是人一样,得喘口气。
iron说:也许我们再陪着它多转几圈,就能把它累垮。
他们在人群中持续不断的走动着,四处警惕的观察,留意周围灯光的轻微变化。不出意外,他们很快就发现了一个信号——广场东北角的一座喷水彩灯“哗”的全都灭了,寂静片刻后,又五颜六色的亮起来,欢快的喷洒着水流。不是音乐喷泉的电脑控制,是那个没有实体的杀手,又追踪过来了。
尽管相隔了大半个广场的距离,亨德森和iron已经开始后退。他们远远的看着广场另一角的各类照明灯源在起此彼伏的闪动——一会儿一排柱型装饰灯挨个闪烁了一下,一会儿另一块地灯迅速的暗下去。w在契而不舍的滑动。但宽敞的广场和喧闹的人群,似乎让它感到某种困饶。它没办法一下子定位到目标的位置,只能象正在探寻猎物的猎狗般,摇头晃脑的东瞅瞅,西嗅嗅。没有行动组的支援,它有点儿力不从心。在明显的能量消耗中,幽灵移动的速度减慢了,灯光闪动的频率也软弱无力,象个犹犹豫豫的小男孩在广场的边角徘徊着。
iron说:它在等着行动组来帮忙。来吧,我们来爬爬楼梯,帮它早点得到休息。
他们向着广场边的一幢高耸的大楼跑去。几个穿着西装拎着公文包的人从那里走出来,iron故意与其中一人撞了一下,随手摘掉了他胸前的挂牌,接着丢下一句抱歉,带着亨德森快步走进了大厅。管理员注视着他们。iron镇定的晃动了一下手里的证件,一派公务缠身的模样,忙碌的脚步都没时间停留片刻,急匆匆的赶上一架即将关闭的电梯,摁下了到达顶楼的电钮。
到了25层的时候,其他的乘客陆陆续续的下光了,电梯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封闭的空间中安静的出奇,只有钢丝绳牵引着电梯沿着滑轨缓慢上升的噪声。一阵若有似无的电流声嗡嗡的伴随萦绕,亨德森有些不安,下意识的抓住了电梯中的扶手。
突然电梯猛的晃动了一下,头顶的灯光不详的闪动起来。
“它来了!”
一秒钟后,一切恢复正常,电梯继续稳定的上升。未到顶层,他们决定提前离开电梯,开始顺着安全楼梯向上爬。途中,iron打破了一个消防栓的玻璃,把一圈消防水管套在胳膊上带走。
爬了十几层楼梯后,iron踹开上锁的铁门,他们来到了天台。风很大,带着凛洌的寒意。墨色的夜空出乎意料的低沉,似乎触手可及。
亨德森来不及靠在墙上喘口气,就扑到天台的保护网前,透过林立的巨幅铁制广告牌的缝隙,观察广场上的情况。在他们所处大楼邻近的一幢建筑,灯火通明,静静的矗立着。突然,毫无征兆的,一楼整个楼层的灯全都熄灭了,眨眼间又亮起来,接着是二楼、三楼、四楼………,灯光依次在一秒钟之内全部灭掉,接着迅速重新闪亮。
亨德森惊慌的注视着,仿佛dow正在执著的沿着对面建筑的笔直外墙,一层一层向上攀爬。就象是午夜索命的冤魂厉鬼,悄无声息的滑动。它的速度很慢,似乎在积攒着全部的能量,留待最后的有效一击。
亨德森跌跌撞撞的向后退去,撞到iron的怀里,他猛得的转过头来:它在对面那幢楼上,它准是打算从那儿跳过来!
iron走过去看了一眼,“确实如此”。他在亨德森的腰间缠上了消防水管,“别害怕!那不是鬼!只是个行动笨拙受人操纵的怪物!”他捧起亨德森的脸,直盯住他的眼睛,语气低沉坚定、不容置疑:它累坏了,都已经喘不过气来了,只能再来最后一下子!我们得坚持住………如果你先被吓住,你也就完蛋了。这就是他们想抓住你的阴谋所在!
亨德森的眸子在玻璃镜片后疯狂的闪动着,似乎已经被杀手凌厉的眼神吓到,只能顺从的点了点头。iron用大拇指牢牢的压在他抖动着的嘴唇上,就象是在举行某种仪式以给对方注入勇气和信心。对面楼顶的灯光霍得整个儿都灭了,气势汹汹,他知道那玩意儿已经看到他们了。他猛的抓住亨德森的肩膀,冲向了天台的边缘。他仿佛听见那片阴影凶残的嘶叫着,逆着风的方向在两幢楼的间距中滑动过来,气急败坏扑向他们的身后——恶灵一定已经发觉了猎物想要逃跑的企图,所以它在张牙舞爪、用尽全力!在它的视野里,一定可见猎物相拥着站在天台栏杆上,已经被逼到绝境,再也没有退路,因为再踏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抓住他们!撞击到他们的身体中!就差一步——!
“跳!”
iron大喊一声,身子一歪,带着亨德森突然从天台上消失,笔直的坠了下去。w来不及改变方向,击中了巨幅的广告牌,“咔嚓”一声巨响,将它们截成两段。一刹那火花四溅,象是有一个明亮的礼花在半空中“噼哩叭啦”的灿烂绽放。
亨德森仿佛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但那只是幻听,是从400英尺的高空快速下坠气流在耳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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