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放大成新一轮的热闹。
即便被万俟凛一次次震慑过,但并不妨碍某些魔依旧盯着白墨垂涎不已。更别说是今天这样的日子,只要他们不做出触犯底线的太过过分的事情,魔尊和万俟凛他们也不会跟他们较真。
“每多看一次,就越觉得万俟大人真好命啊……”
“可不是嘛,这可是奚墨白啊,即便都在我们魔界呆了这么久了,依然光华不减神力不退。要不是今日亲眼所见,谁能够想到六界最至高无上的天神会同一个魔谈起情来了?”
一个魔女趴在其中一个魔腿上讶异道:“呀,他们还牵着手呢!”
“要是我能够和万俟大人一样牵着奚墨白的手,让我放弃一切都可以啊!”
“得了吧,就凭你?怎么跟万俟大人相提并论。”说话中自然也有一心维护万俟凛的魔,“万俟大人无论是样貌、头脑还是本事,哪一个在六界不是顶天了的,配配奚墨白怎么了?我还觉得是我们万俟大人亏了呢!”
“哟哟哟!”一魔揶揄道,“我看你分明是嫉妒奚墨白吧?”
对方艳红的指甲划过自己同样艳红的嘴唇,毫不掩饰自己对白墨的不待见:“我就是见不得万俟大人跟他好不行吗?再怎么至高无上都是神,又虚伪又无情,根本就配不上万俟大人。”
这魔的声音有些大了,隔得有点远的一个魔女听不下去膈应回去:“我看你才是癞□□想吃天鹅肉都想疯了。说别人比不上万俟大人,你又有什么本事还能跟奚墨白相比了?你要是真看不惯,大可以现在就去把万俟大人抢过来啊!半丁能耐没有,放屁的本事倒是不小。”
之前嫉妒的魔女被对方一番话羞得想拍案,但见对方是品级比自己大了好几倍的魔只能含恨坐着不说话。
那些讨论得唾沫横飞的魔们不少也都讪讪的,不再做什么不切实际的白日梦。
一个年纪稍长的魔圆场:“无论是万俟大人还是奚墨白,都是六界最巅峰的存在,他们的决定哪能容我等置喙。来来来,咱们还是喝酒吧,喝酒。”
下面的人说的话,在场坐在上位的几人自然也都听见了。不过嘛——他们望望已经走到跟前的两人——他们自己都不在意,旁人着什么急。
白墨和万俟凛自然都没将大家说的话放在心上。站在至高处受人仰望,自然也将被人议论。要是什么人的话他们都要记进去还不得累死。值得留心的永远都是将能力握在手里而不是放在嘴上的人。
不过,这显然还是万俟凛一开始的想法,等他看到自己和白墨两人的位子被分开安排在左右的时候,他的表情就冷了。更不用说王座上的某人还笑眯眯地招呼他们:“你们可来晚了啊,赶紧坐下,喝酒。”
白墨自然感觉到了万俟凛的情绪,他握了握他的手,安抚道:“不妨事,我就坐在对面。”他看着自己座位下首和自己举了举杯示意的慕潇——“况且慕潇也在。”
万俟凛这才沉着脸点头。
白墨落座后,魔尊依然将视线放在他身上。“这件衣服果然很适合你。”
白墨抬眸跟他对视,道:“多谢阁下赠礼。”
按理今天是魔尊诞辰,他怎样也得说一句生日快乐之类的。但是!对方可是魔而自己顶着上神的头衔,祝对方hy的意思不就是说“感激你出生来给咱神界添乱你一定要多来给我们捣捣乱哦”。他是有毛病么祝魔尊生日快乐?
幸好魔尊本人也不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回了一句“不客气不客气,应该的应该的”就转开头和万俟凛说话去了。
慕潇望着正有一搭没一搭回应着魔尊的万俟凛,凑到白墨身边道:“看来白兄和万俟是和好了?”
白墨闻言嘴角稍一上提,“也多亏了你。”
“白兄可别这么说啊。”慕潇道,“我也不过就帮着传了点风声罢了。”
白墨只带着很浅的微笑看着正讲着话的万俟凛和魔尊。
若不是慕潇替他传出一些半真半假的风声,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盯着落入魔界的奚墨白,万俟凛又怎么会知道“魔尊对奚墨白有不可描述的想法”呢?所以这一次,基本就是他和慕潇联手坑了万俟凛一把,嗯……也顺带着坑了莫名其妙被揍了一次又一次的魔尊ㄟ(▔,▔)ㄏ
悄悄跟了过来躲在暗处的小黑君再一次表示:给主人点蜡。
“怎的不带着慕修?”白墨问道。
“这种场面比较乱来,带着他我怕会给自己添堵。”慕潇眯着眼睛抿酒,“况且万俟给他下的禁令也没办法带他出来。”
慕修最初呆在魔界,是在一个被万俟凛下了术法的异空间,除了万俟凛谁也无法发现,慕修也无法出去。后来慕潇时不时地过来照顾他,自身又成了魔兽,万俟凛看在他的面上才解了慕修一部分的禁术,让他能在附近逛逛跟人扯个淡。不过更远的地方他是去不了的,更别说要参加今天这样的宴会了。
其实慕潇心里清楚,万俟凛这样做有很大部分的原因是顾及到慕修的安危。魔界很乱,慕修走得越远万俟凛能够护着他的就越少。他当初在那样怨恨的情况下都狠不下心杀慕修,如今自然更不会让慕修在魔界出事。然而他又不放慕修离开么……慕潇在心里摇了摇头。小祖宗气人的本事真心不是说着玩的,看着好像不经大脑但句句戳万俟凛伤疤,万俟凛不生气才有鬼!偶尔听慕修刺激万俟凛,慕潇都忍不住会觉得将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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