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断了电话,手边的椅背上搭着一件新的睡袍。
柏里拿起来,穿上,一转身就是那面他平时用的穿衣镜,只不过这面镜子平时并不放在这里,很显然,在他熟睡的时候,褚俞欧对这屋子做了一些改变。
穿好睡袍之后的柏里站在了镜子前,他无心欣赏自己,只是在看着眼前呈现出来的男人时,总会想到褚俞欧的脸,仿佛下一秒那个人就会从镜子里走出来,然后扼住他的咽喉。
就像扼住他的命运一样。
有人来了,敲了敲门说:“大少爷,我来给您送饭。”
以前哪有什么大少爷二少爷的称呼,整个柏家就只有他一位少爷,但褚俞欧打破了这种生活,把他架在了一个危险的地方。
“进来吧。”柏里一点都不觉得饿,但他还没傻到准备寻死,就算不饿,饭也还是要吃的。
现在褚俞欧把他当做玩物一样捉弄着,接下来还不知道想怎样,柏里只能奉陪到底,然后伺机逃走。
不知道褚俞欧是从哪儿弄来的人,给柏里送来了相当丰盛的午餐。
他靠在椅背上冷眼看着三个男人往桌子上摆了满满一桌佳肴,觉得有趣。
“他人呢?”柏里问。
那三个人没想到他会突然开口,明显愣了一下,其中一个人说:“对不起,大少爷,我们只是负责照顾您,至于褚先生的行踪,我们不清楚。”
听着这些人叫他“大少爷”而叫褚俞欧“褚先生”,他觉得好笑。
柏里挥挥手,让他们出去。
那几个人鱼贯而出,给柏里关好了门。
门锁已经被换了,换成了从外面锁住的那种。
柏里觉得可笑,他彻底成了笼中鸟。
他拿起筷子,把每一样菜都吃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但他吃不下更多。
吃完饭后,柏里又躺回了床上,他拿过床头桌子上的烟抽起来,吞云吐雾,脑子里想的都是褚俞欧。
那人到底在耍什么阴谋,把他囚禁在这里,抱着他睡觉却什么都不做。
对手过于难以猜测,让柏里陷入了煎熬。
如今的情况,还不如褚俞欧一开始就强迫他发生关系,至少那样,他能安心一些。
褚俞欧说不要财产,只要他柏里,可当柏里赤裸的躺在他面前时,他却什么都不做,哪有这样的人?
柏里受不了了,他想破了头也搞不懂褚俞欧的逻辑。
他看着窗外,无所事事。
一直从天亮看到了天黑。
晚上九点半,褚俞欧回来了。
两人又重复了前一晚的情形,褚俞欧伏在柏里身上,又是亲又是吮,可偏偏就是不做到最后。
柏里已经放弃抵抗,抽着烟戏谑地笑着问他:“褚俞欧,你是不是阳痿啊?”
第十七章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被人质疑性能力,但褚俞欧不是,他听着柏里的话,看了一眼正不屑地看着他的人,猛地掐住他的脖子说:“我是不是阳痿你可以先摸摸,不过,它现在不属于你。”
褚俞欧的另一只手拉着柏里的手放到了他硬邦邦的性器上:“握住。”
柏里不听话,只是盯着褚俞欧看。
他的手心接触到了那有些湿有些热的guī_tóu,心跳开始快起来。
如今他已经开始破罐子破摔,反正逃也逃不掉,已经成了案板上的鱼,迟早是要下锅的,他现在也不指望着能被褚俞欧放出去了,唯一想知道的就是这人如此对待他的目的是什么。
难不成褚俞欧并不想跟他做,只是想要羞辱他?
这现实吗?柏里觉得以褚俞欧的性格来看,这绝对是个xìng_ài分离的人,做不做爱与喜不喜欢是没有关系的。
“握住!”褚俞欧翻身一跃压在了柏里身上,“不听话我就标记你。”
“你以为我怕吗?”柏里抬起手,轻松地推开了掐着他脖子的那只手,然后试图去解自己戴着的项圏,“要来就来,别婆婆妈妈的。”
“操。”褚俞欧觉得今晚的柏里很不一样,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一把握住柏里的手腕,再次把对方的手拉到分身前,强迫柏里握住。
“别他妈逼我。”褚俞欧握着柏里的手,上下套弄着自己已经硬如坚铁的性器,他抱着柏里侧身躺着,一边撸动一边狂躁地亲吻着柏里的嘴唇、脖颈和胸口。
说到底男人都是最容易受情欲支配的动物,在柏里已经彻底明白自己无望逃走之后,心情也放松下来,这么一来,情欲占据了他的心,在褚俞欧的爱抚亲吻下,他开始沉沦。
反正没有希望了,反正早晚都要死。
那就体验一下xìng_ài吧,看看褚俞欧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柏里开始主动握住褚俞欧的分身,开姶主动快速套弄,他的腿抬起来,搭在了褚俞欧腰上,铁链哗哗地响着,使得这场面增添了几分不一样的韵味。
褚俞欧发现柏里竟然开始主动起来,虽然表面没有波澜,内心却激动起来,他把柏里揽入怀中,一手抚摸对方的背,一手用力地揉捏着那柔软的臀。
柏里开始兴奋,性使他忘了自己正处于被囚禁的状态中。
当褚俞欧的手指伸到他后穴口处时,柏里发出了一声猫叫似的呻吟,绵长又轻微,但却无比撩人。
褚俞欧的yù_wàng烧得更烈了,柏里明显感到手里握着的性器又胀大几分。
他偷偷解开了颈圈,抱住对方,把脖子送到了褚俞欧嘴边。
“操……”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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