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常玩儿的这么疯吗?”
“不经常……不经常……”
“他在台上跳脱衣舞的时候,观众是什么反应?”
“没……没什么反应。”
“我知道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虽然他对我是一口一个媳妇儿的叫着,但是我们两个没有任何关系,他愿意做什么是他的自由。”
铁子在心里说,老大见着你不是抱就是亲,也没见你躲开,这还能叫没任何关系?而且现在的声音冷的吓人,当我是傻子吗?
“想什么呢?”
“没有……”
“吉庆楼重新开业,他还准备继续上台跳脱衣舞吗?”
“我……我不知道……”
“如果他再有兴趣上台表演,告诉我,我好带着秘书们去捧场。”
“你还是别带她们去了……”被秦默扫过来的眼神吓的一哆嗦,“行,老大要是再上台,我第一个告诉你。”
“以后他要是再过来,你就跟着。他要是问,你就说想见子盈。”
“好好……”
“行了,你去告诉他抓到毒贩的事吧。”
“是。”直到进了电梯,铁子才敢伸手擦汗,大嫂的脸一沉,看起来比老大吓人多了。
没过多久,陈广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媳妇儿,我有事得回去,蛋糕做好以后会有人给你送过去的。”
“行,你小心点,别毛毛躁躁的。”
“知道了,你晚上要是想过来吃饭,提前给我打电话。”
“我估计是没空过去了,你也挺累的,晚上早点休息吧。”
“不会,我精神着呢。”陈广乐呵呵的挂掉电话,却连打了两个喷嚏。
“老大,你没事吧?”铁子小心翼翼的问。
“没事,快点回去,我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在我地盘闹事。”
第11章 第 11 章
“大嫂,你要是没事就过来一趟吧。”
“怎么?他今晚要表演了?”
“这我说不准,不过老大情绪很差,我猜他是听了毒贩的话,想明白了。”
“我这儿还有点事儿,忙完了就过去,你们一定得看着他。”
等秦默赶到的时候,铁子已经在门口焦急的等了好久:“大嫂,你可来了,老大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不肯见人。”
“多久了?”
“将近一个小时了,老大问完了毒贩就在健身房里打拳,什么护具都没带,两只手上全是血,然后又拎了两打啤酒进了办公室。”
秦默敲了敲办公室的门,“滚……”里面的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绝望,让他心里一疼。
“阿广,是我。”
等了一会儿门打开了,屋里没有开灯,陈广把自己藏在阴影里。外面明亮的灯光从窗户里射进来,能看见地板上横七竖八的倒着十几个酒瓶子。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楼下热闹的很。”相比他的孤独,秦默更愿意让他到楼下纵情声色。
“你怎么来了?”陈广侧身让他进来。
“铁子说你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我不放心,过来看看。”秦默佯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想要拉他的手,却被躲开了。
“我手上脏。”
“洗洗就干净了。”攥着他的手腕进了卫生间,只开了昏暗的镜前灯,“怎么练的这么狠?”把血洗干净,翻出药箱,没有抬头看他的脸,专心上药。
“媳妇儿……”陈广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说,“你能不能陪陪我?”
“好。”关掉洗手间里的灯,手被抓住,五根手指顺着指缝滑进来与他十指相扣,这是两人第一次牵手。
陈广抱着他倒在床上,把脑袋埋在他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的说:“你不相信长哥,也许是对的。”
“怎么了?找到长哥了?”
“没有……”陈广长出了一口气,爬起来抓了一瓶啤酒,大口的灌了下去。长哥跟你想的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这句话自己说不出口。虽然事实很可能就是如此,但是自己还是拒绝相信。
秦默拿走了他手上的空酒瓶:“你也说了是也许,只有找到他,才能知道事实究竟如何。”
“长哥不是想杀我,只是……只是碰巧了。他也没有在贩毒,他是……着了别人的道儿,被别人骗了……或者……或者有人威胁他……”陈广绞尽脑汁的想各种理由,不是为长哥开脱,而是说服自己,“媳妇儿……”紧握住秦默的肩膀说,“长哥没有对不起我,就算有,他也只是贪钱而已,他没有贩毒,更没有要杀我……他没有……没有……”
“是,他没有,没有……”秦默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的情绪,“你也累了,睡一会儿吧,好不好?”
“你陪我。”
“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不行,不许走。”重新倒回床上,伸出一只胳膊给他做枕头,另一只手搂紧他的腰,甚至还抬起了一条腿压住他的腿,“不许走。”
秦默听他嘟囔了几句,没了动静,推了推他的胳膊,缠的太紧,心想等他睡着了手就松开了。他呼出的淡淡的酒气喷在脸上,熏的眼皮发沉,等他睡熟了就走。这样想着,慢慢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天已经亮了,陈广笑嘻嘻的脸出现在眼前。
“早。”陈广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媳妇儿,你的嘴每次都这么甜。”
“都是你的酒气,怎么会甜。”秦默要推开他,却被他一翻身压在了下面,“起来,我要回家换衣服。”
“我跟你一起回去,拿几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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