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默却没想这个,他忽然想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抬手做了个安静的姿势,沉思了半天才道:“你再说一遍,昨天被下药的律师姓什么?”
“姓何啊。”唐易祥又重复一遍。
“何叶?”
唐易祥点头说了声对,正想问严默是否认识,却听严默脱口而出道:“那不就是——”
话未说完,周新亿一记眼刀飞了过去,杀的严默心里咯噔一惊,后面的内容被周新亿冰冷的目光生生堵在喉咙里不敢再接。
唐易祥推了推严默,不解地催促道:“不就是谁?你认识?说啊!”
严默清清嗓子,指着周新亿道:“是他前女友的新欢,我不认识,听他说过。”
唐易祥没多怀疑,道:“这事我也知道。”
严默看出周新亿与何叶初次见面发生的事唐易祥并不知情,把话圆过去心中松了口气,再看向周新亿时,周新亿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默默端着杯子往嘴里送了口水,眼神已恢复了平时的温和,严默万幸自己嘴慢半步,没把话全说出来。
唐易祥没看出严默眼神中的异样,提到何叶后忍不住评价道:“那个律师还真是……”把脑子里的词都想了个遍,唐易祥也想不出什么,最后只道:“这人我服。”
当天在咖啡厅里,周新亿被高希知陷害,何叶却为周新亿澄清,那时唐易祥知道何叶与周新亿要打官司,他觉得何叶能站出来为对手说实话非常难得,今天唐易祥知道周新亿跟何叶之间这么复杂的关系,再回想何叶那日的做为,真是打心眼里对这个人的品行不服不行。
严默想也没想地随口附和道:“他不简单。”
虽是随口说的,却也是严默的真心话。
梁梦语和周新亿分手后离开本地,严默是帮周新亿一起寻找的,按说如果周新亿和严默想找一个人,别说是出城,就算是出国,半年内也有点消息了,可何叶带着梁梦语在周新亿的世界里人间蒸发了大半年,甚至让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何叶是怎么做到的严默至今不得而知。
这个问题周新亿也曾经问过何叶,何叶只是告诉周新亿,也正因此错估了自己的能力,以为可以保护梁梦语,却在他面前一败涂地。
周新亿不置可否,这个话题两个人就没再继续聊过。
几人提到何叶之后,周新亿抬起胳膊看了看手表,他又喝了口水便开始催促严默和唐易祥。
唐易祥和严默并未聊的尽兴,但也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着,他们各自穿好外套后,出了包间,离开饭店。
在停车场找到唐易祥的车后,三人分别打开车门就座。
坐在驾驶位上的自然是今晚唯一没有喝酒的周新亿,严默坐在副驾上。
坐稳并系好安全带后,严默最先开口:“先送易祥回去,我们去拿录像。”
周新亿调整好座椅,疑道:“现在?”
严默道:“opy个录像而已又费不了多少事,我刚已经打过招呼了,到那就能拿到。”他侧身看着周新亿续道:“晚上我去你那吧,明天开始陪你一起看录像,这几天就在你家办公了。”
周新亿点头道好,又意有所指地笑道:“别是别有用心吧。”
“去去去。”严默没好气地说:“帮你办事还怀疑我的用心。”
周新亿笑了笑没再多说,唐易祥也没有异议,周新亿便按照严默的提议把唐易祥先送回家,丢下一句“车我明天找人给你开回来”就跟唐易祥告了别继续朝第二个目的地出发。
汽车又开了一段路程,在某个路口等待红灯时,周新亿的神情忽然变得严肃,他直勾勾地看着严默的眼睛,道:“见到何叶后,我不希望你会做出任何让他想起那件事的行为。”
“什么?”
严默愣了愣神,马上明白了周新亿说的是哪件事。
周新亿更加严肃地道:“何叶之前和那姑娘以及另一个朋友合租,出了这些事以后肯定是不能一起了,他受了伤暂时住在我家里,你注意着点。”
周新亿的样子几乎可以算作警告了,他很少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朋友,尤其是严默这样可以交托后背的朋友。
可是何叶心思缜密,若是严默开一些没轻重的玩笑或者给个稍微不平常的眼神,联想起严默的职业,何叶必然能察觉到他是那件事的知情人。
这是周新亿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他必须把自己的态度提前告诉严默,虽然他相信以何叶的通透可能已经放下了,可他还是担心何叶感到难堪。
“我不想让他再受到任何伤害。”
变灯之前,周新亿做最后一次重申。
“我明白了。”严默看出来周新亿对此事的认真,他也很认真地点头做出保证,又有点好奇地问道:“他被下的不是药吗?怎么还伤了?”
绿灯亮起,周新亿没有接话,启动汽车前行,直到下一次等红灯的时候,周新亿才回答道:“为了抑制自己的情欲,毫不犹豫把双手按到满是图钉的桌上自残。”
严默赞叹道:“这人确实有点能耐。”他又疑道:“你竟然放过那个女的了?”
初时看到何叶满手的鲜血,数种毁了张然的方式在周新亿脑海一闪而过,可他最终反而给张然扔了一件衣服遮羞,他不介意当人渣,可他在乎何叶能不能做人。
念及此,周新亿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严默道:“你心狠起来怕是能让她觉得被qj都是幸福的。”他略带玩味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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