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当着他的面上演活春宫?老天啊,来一道雷电劈死这两个不要脸的吧!
更匪夷所思的是,当秋岱云的手在爱抚着莫冉的时候,那双眼睛却始终是定定地盯着苏苗,让苏苗几乎产生了一种正在被对方视奸的错觉。
很快他就领悟,这就是秋岱云留下他的目的。
让他眼睁睁看着,让他深刻体会着——
你是我的人。即使我不碰你,我不干你,你终是我的人。
苏苗打了几个冷战,拳头不自觉地紧攥起来。
——你他母亲的!死太监,外表看上去再好,也掩盖不了你骨子里的变态本质!
苏苗狠狠磨牙,心里的惊悸都转变成了懊恼。
他很想立刻离开这里,眼不见为净,然而再转念想想,现在秋岱云还只是用个替身来戏弄他而已,假如他真的掉头就走,忤逆了秋岱云的意,却难保这变态狂又会做出什么来。
安全第一,苏苗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按兵不动,大不了就牺牲一双狗眼。
反正又不是没看过sè_qíng片,连更重口味的都见识过了,还怕看这种程度的真人秀吗?
苏苗索性退到桌边坐下。看戏嘛,当然要坐着看更舒服。
见他这么快就冷静下来,秋岱云双眼轻眯了眯,唇边勾起微不可查的弧度,而手上的行为一直有条不紊。
莫冉的性器已经在他手中充分勃起,他松开了手,当莫冉发出长长一声唏嘘时,那两根修长的手指从莫冉的身后探了进去。
苏苗忍不住屏住呼吸。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他一直被秋岱云注视着的缘故,当他目睹别人的后庭被入侵的瞬间,他竟然感同身受,连他自己的那个部位好像也有一阵紧缩抽搐,浑身涌起说不出的别扭。
按理说,身为当事人的莫冉应该会更不舒服才对。可是在莫冉脸上,他却找不到丝毫的痛苦神色。
恰恰相反,莫冉高昂着头,嘴唇微微张开,满脸迷离,分明就是享受得不得了。
天啊,怎么可能享受?苏苗无法想象,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被别人的手指伸到自己肠道里面搅弄呢?
他真的不懂。好吧,他也不想懂。
从开始到现在,秋岱云的姿势基本没变过,单手撑头,慵慵然地侧躺在那里。而莫冉原本是背靠着他,这会儿几乎已经趴在了床上。
最隐私的部位承受着侵犯,他非但不抗拒,反而还跟随着秋岱云的抚弄而轻轻晃动着腰。与此同时,他那竖立的分身在床单上来回磨蹭,激得他发出有一下没一下的微弱呻吟。
他的表情越来越沉醉,直到难以自持地向秋岱云恳求:「大人,我……求你,给我……」
与莫冉相比,秋岱云的脸色简直就是冷静,甚至冷漠。
明明在做着这种事,把别人弄成那么yín_luàn的样子,他自己却还这么不愠不火,实在很让人费解啊……
毫无预兆地,他忽然笑了,一股莫可名状的阴森气息沿着唇角蔓延开来,看得苏苗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
紧接着,苏苗看见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什么东西,顿时白眼一翻,差点口吐白沫。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东西貌似是叫——玉势。
这玩意比手指可粗得多了,当莫冉用舌头舔湿它的时候,苏苗已经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而当它被一点一点推进莫冉体内,苏苗不由自主地哆嗦几下,某个部位绽开阵阵幻疼。
可是莫冉不,显然不。他喘得比之前更剧烈,脸涨得通红,连整个身体都泛起一层层红晕。
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苏苗还觉得他像个名门公子。然而现在看起来,他却比苏苗曾经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些人都更加sè_qíng,充满了淫靡的媚态。
电视可能只是演的,而他这种却是千真万确的。
每当秋岱云把玉势在他的体内抽抽chā_chā,他都会因为快感而轻颤,大口喘息,偶尔还会低叫几声。
怎么会有人这么敏感啊?苏苗搞不明白,耳根却已经有点发烫。
后来,莫冉支起身体,把一只脚从秋岱云的两腿之间跨过去,他半蹲半跪着,那根玉势被他压在秋岱云的大腿上,他自己上下动腰,一次又一次把玉势从穴口吐出来,再重新吞入。
就这样反反复复,乍眼看去,仿佛他在跟秋岱云本人做爱一样。
苏苗的太阳穴上开始青筋跳动,不得不承认,床上的yín_dàng景象真的把他震住了。他完全没想过竟然还可以这样……
其实他不认为他被勾起了性欲还是怎样,但的的确确受到很大冲击,那感觉就好像……身体里有种什么观念被颠覆了似的。
另外他还发现,莫冉似乎是真的喜欢秋岱云,即使在这么意乱情迷的时刻,依然不忘连声呼唤「大人」。
这还不算,他始终牢牢握着秋岱云的一只手,贴在面颊上,不时印下绵绵热吻,那种样子与其说是讨好奉承,不如说更像是贪恋与爱慕。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身体一转,在床上平躺下来。秋岱云用手指在他的分身顶端随意撩拨几下,顷刻间,他就一泄如注,浓浓白液全都喷洒在他自己的胸腹上。
他再次朝秋岱云偎过去,伸手想勾住秋岱云的脖子。秋岱云抬起手,轻轻拂过他的脸颊,随即把他那只手从自己肩膀上拿了下去。
「你该回去了。」秋岱云说。
莫冉静默少顷,微笑,点头:「是。」
他起身下床,走到床脚墙边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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