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推开我,一言不发拎起箱子就要往外走。我终于意识到可能他是来真的,突然就有点儿慌:“有事儿说事儿,你要打要骂都成,咱能不耍脾气吗?”
这句话也不知道戳着他哪个点,总之我话音刚落他一拳头就冲我脸挥过来了。
紧接着我俩打了场大架,这可真是前所未有。
希言跟我的时候才二十出头,还在读大学,一直对我特别顺从,可能是因为我给他出学费来着。没想到他劲儿还挺大的,两拳头都给我砸懵了。
我一开始边防御边躲,后来也被揍出火气来,费半天劲才捏住他手腕把他制住了,他还昏头昏脑的想张嘴咬我。
“操!你属狗的啊!”我把他压在墙上,考虑是不是拼着体力透支精尽人亡也先把这小子办了。
俗话说床头打架床尾和,说不定丫爽完了能稍微消消火。
但希言的下一句话让我奔腾的思绪戛然而止。
他说:“你放过我吧。”
他直着身子,尽力和我拉开点儿距离,手腕子还捏在我手里也没挣扎,只把脑袋再次低下去,又一次求饶:“徐清,你让我走吧,我、我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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