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泽想起这茬,也忍不住责备道:“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之前还联合外人怼你哥!”
麦冬冬脸上尽是委屈,弱弱地辩驳道:“那都是别人教唆我的。”
郁泽一边开门,一边回头睨了麦东东一眼,麦东东立即又乖巧了,知错般垂下了头。
保镖们见郁泽和麦东东都出来了,顿时舒了一口气,唯有麦母发现自家儿子眼角红红的,似乎哭过的样子,看向郁泽的眼神立即变得不善起来。
郁泽大感不妙,在麦妈妈护崽子的凶狠眼神下干笑着告辞离开了。
麦母关上屋门后马上转身拉起麦东东的手,关心道:“怎么了?他欺负你了?你和妈妈说,妈妈一定给你想办法给你讨回公道!”
麦东东有点哭笑不得,对待郁泽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见麦母对郁泽有敌意,连忙劝慰道:“没有的事!他可好人了。知道你的病情后还借钱给我,还说帮忙找医院找肾源……妈,我这是太开心了。他真是个好人!”
麦母活了快五十年,对于天上掉馅饼的事向来不信,质疑道:“他怎么那么好心?是不是对我们有所图谋啊?”
麦东东感慨麦母真是和自己一个思路,看来一开始他以为郁泽看上他这个想法是正常的,一般人都会这么想。
“他家可有钱了,我们穷到只能住这么简陋的出租房,他能在我们这老弱病儒身上图谋什么呀?”麦东东环视屋内布置一番,连台电视机都没有,最贵的大概就是厕所间那台电热水器,而且还是出租房自带的。
麦母一时语塞,无从反驳。
麦东东转念一想,又道:“前些天他遇上了一群抢劫犯,一个个都拿着刀呢!可吓人了!每把刀都有二十多公分长,随便来一刀估计命就要没了。幸亏他遇上了我,我对电影城的下路可熟悉了,拉着他窜来窜去,后来他的保镖赶过来了。我们就得救了,可他心里还是很感激我。”
“这么大件事你怎么从来不和我说呢!你傻呀,干嘛掺和这种事,万一抢劫犯们的同伴认出你,想打击报复可怎么办?”麦母眼里不只是担心,连恐慌都冒上了心头。
麦东东搂着她的胳膊,撒娇般道:“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都过去几天了,我不是好好的吗?况且那群抢劫犯全被关进警察局,再也不能出来危害社会了,我们作为良好市民,就该和这种恶势力抗争到底!”
麦母欣慰地笑了笑,抱着自家孩子,感慨了一句:“真是好孩子。”
“他刚刚借了十万给我,我是被感动哭的,你别误会郁大哥。然后,下午我们就去医院看病吧。”麦东东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三十二个赞,这说法不但让十万合理化,还能让麦母对郁泽的印象变好,同时将自己哭鼻子的事揭过去。
“十万这么多?!”麦母向别人借钱,每次都是几千几千的,能借到上万的几率微乎其微,在加上次数多了,就连亲戚都躲着她,哪还愿意借她钱。
久而久之,十万对于麦母而言,那就成了一个天文数字。
“我年轻,这十万肯定能挣回来还给他的。”麦东东再一次强调道:“我们下午就去医院看看,你的病不能再拖下去了。”
麦母眼眶瞬间就红了,感觉这几年的坚持都是值得的。
郁泽心愿已了,见完麦东东后整个人焕如新生,工作时浑身充满动力和干劲,决定给麦东东好好谋划一下未来出路。
他俩现在只差两岁,是不可能回归从前的父子关系了,但是捧红麦东东,改善对方的生活条件,对郁泽而言还是轻而易举的。
只是麦东东和叶炑之间的破事儿可就难办多了。
两人的隔阂比大马路还要宽,而且这事绝大多责任都在麦东东身上。他受人离间,反戈相向,联合外人对付自家大哥,这一条条罪状还得麦东东自己扛。
郁泽不打算插手在他们之间,这样大的误会,这样大的深仇苦恨,需要当事人说清楚才能冰释前嫌,化干戈为玉帛,他只能等着麦东东什么时候主动踏出这一步。
郁泽当天晚上就接到了麦东东的电话,和对方聊了一晚以后,决心立即回a市去。
郁冷亦当初之所以被捅刀子,那完全是因为他知道了自己不该知道的事。
他出事前一直视白书南为好朋友,遇到什么难题也都会和对方商量对策,而每次白书南都能给他出好主意,久而久之,他便全然地信赖着对方。
可叶炑跟韩天联手,重新崛起的势头锐不可当,几乎称霸整个a市,就连周边的城市也都受到影响。郁冷亦的产业几乎被全覆盖,在叶大佬的有意打击,两年时间他差点被打压得变了形,反而更加放肆地享受生活,整日拉着狐朋狗友们喝酒玩乐。
不料有一天去酒吧喝酒的时候,他撞见了白书南和一个年轻人交谈着什么,还塞给对方不少钱。他好奇地上前打算弄个明白,走近几步喊了一声。
这时候白书南和那个年轻人都抬起了头看向他。
郁冷亦看到了年轻人的脸,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却一时间根本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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